他戳了戳牛島:“哎,若利君,你說英美裡跟那個木兔真的很熟嗎?她不是這種會直接去找人一起吃飯的性格啊~”
白鳥澤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德久英美裡女士是標準的一人食推崇者,尤其喜歡自己一個人吃飯。
山形銳評:完全可以去拍女版孤獨的美食家。
瀨見:“就她那小鳥胃?算了吧,還孤獨的美食家。孤獨的小鳥胃吧!”
說完這句話,當天瀨見就多了100個發球的訓練。
牛島也看向坐在木兔身邊的英美裡。他盯了兩秒,挑眉:“不必擔心。”
天童:“啊?”
這家夥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什麼呢?
牛島鎮定自若地咬了一口炸蝦。咀嚼完,咽得乾乾淨淨,才慢吞吞張口:“他沒有我強。德久不會將就。”
天童:……
天童:“很難想象我在這篇文裡也有發出省略號的一天。”
一天不噎人你就不舒服是吧?若利君喲。
天地良心,英美裡隻是在加快了解自己明天就要上手的隊伍。
而吃飯永遠是了解一個人最好的渠道。
木兔不用說,即便不跟他吃這一頓,英美裡也足夠了解這個人在場上是什麼樣。
至於其他的一年級,鷲尾辰生和木葉秋紀都是英美裡在漫畫裡見過的人。嗯,排球水平先不說,至少臉是熟悉的。
光從吃飯時的聊天來講,梟穀的氛圍是很好的。
學長學弟之間至少沒有神丘智的那種神經病,也沒有人嫉妒木兔這個明顯得到了偏愛的WS。
二傳的存在感相對比較弱。學長們的攻擊力總體來講不如木兔這幾個一年級生,但抗壓能力更好……
“你在想什麼?”
英美裡轉頭,木兔的大臉湊到她麵前,嚇得她差點一巴掌揮過去,還好最後忍住了。
“我在想明天該怎麼對付白鳥澤。”她沒好氣地答。
木兔嘴裡還包著一顆魚丸,含含糊糊地問:“那你想到了嗎?”
英美裡麵無表情端著餐盤起身,居高臨下地甩給他一句話:“早就想到了。”
*
第二天,梟穀和白鳥澤的比賽如約而至。
不過不知道牛島是抽了什麼風,他今天發揮比預選賽打青城還要好。如果用拳擊作比喻,那就是拳拳到肉,球球得分。
什麼意思?拿她當假想敵了?
她在對麵才能打得更好是不是?
英美裡承認她有一瞬間居然想過要不要利用這一點,每次都潛伏在對手的隊伍裡刺激牛島同學。
不過很快正常人的理智占了上風,她可惜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再說一次,牛島的球防不住是很正常的。”
她將剛開始用的嶄新筆記本在手裡來回拍打著,“這不是說我們就不努力攔網了。但是既然讓他拿到完美的球是最壞的情況,那我們就儘量的去限製這種情況出現,OK?”
梟穀的隊長點點頭,同時這也是他們今年的首發二傳。
這位隊長相當沉穩,思路也很清晰,接著英美裡的話說:“往前推一步,我們可以打亂二傳;再往前推,我們可以打亂他們的一傳。我們能做的有很多,一步一步來。加油!”
臨近快上場了,英美裡卻始終看著某一個方向。
木兔湊過來,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鷲尾怎麼了嗎?你一直盯著他看。”
“他狀態不太對。”
英美裡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忽然囑咐道,“幫我跟其他人傳個話,一會兒如果有他單人攔網牛島的情況,讓其他人彆去幫他。這一點要瞞著他,不用我說吧?”
“OK!保證完成任務!”木兔毫不懷疑地答應了下來。這人聽見後麵說要瞞著鷲尾,還以為是什麼秘密任務,興奮地在原地跳了兩下。
單細胞就是這點好,雖然他們往往不能理解你的意思,但是他們也不在乎你是什麼意思。
英美裡欣慰地想,哦,她愛單細胞,單細胞love!
第一局的敗北是可以預見的,畢竟梟穀是落在一個全新的指導者手裡。
25-17,梟穀的首發隊員都有些慚愧地垂著頭
倒不是因為這個分數,其實更難看的分數也不是沒有拿過。但麵對英美裡時,這種感覺是很奇怪的。
她畢竟是敵方學校的學生,又是一個同齡的異性,結果打成這樣。明明昨天在指導白鳥澤的時候,她的戰術還很有效,這麼比起來倒顯得像梟穀不如白鳥澤了。
但旋渦中心的英美裡卻壓根沒往這方麵想,她的視線依然落在鷲尾身上。
剛剛在場上,鷲尾作為MB單人攔防牛島的扣殺時,其他人按照她囑咐的那樣沒有上去幫忙,進而導致鷲尾的攔網直接被牛島轟穿,拿到分數。
而這無疑讓這個一年級的MB心緒產生了巨大的波動。
英美裡心思微動。
嘿嘿,她有一個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