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書:“小晚,這個衣服是楠竹的嗎?看著有點眼熟,很像是去年我陪楠竹媽媽逛街的時候看到她買給楠竹的。”
“嗯……”紀晚承認:“他借我的,我沒帶衣服。”
“你沒帶自己的衣服?”陳清書幾不可聞的皺了下眉:“從裡到外都是穿著楚楠竹的衣服嗎?”
“是啊?怎麼了嗎?”
陳清書站起來,把紀晚擁入懷裡,頭靠在他脖子處停留了好一會,鼻尖翕動,像是聞什麼味道,片刻後放開他:“沒什麼……爸爸隻是覺得你們感情真是好,從小就親到可以穿一條褲子,沒想到長大了也還是在穿一條褲子。”
“我們哪有穿一條褲子?!我就是借了他衣服,衣服而已,內褲是新的。”紀晚立馬解釋。
陳清書隻是拍了拍他頭上立起來的呆毛:“沒什麼,男孩子之間互相穿衣服正常。”
蔣茜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對陳清書說:“清書,我們要不先回去整理一下家,這麼多年沒回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住人。”
陳清書聞言,用期盼的目光看著紀晚,紀晚讀懂了他的眼神,陳清書大概想我和他一起回家吧,可是……
蔣茜看出了紀晚的猶豫,於是她對陳清書道:“清書,我們先回去,把家裡收拾乾淨,亮堂,拉開窗戶和門,把這些年積攢的濁氣全部祛除再把我們的寶貝接回來好嗎?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他還是有些失落,表情顯得很委屈,到最後還是同意了:“好,那小晚爸爸媽媽在家等你。”
紀晚和楚楠竹去門口送他們,蔣茜坐上駕駛座,陳清書坐到副駕駛的位置,趴在車窗上,眼巴巴的瞅著紀晚:“要想爸爸~”
紀晚:“……”
蔣茜替他係好安全帶:“行了,都多大了還對你兒子撒嬌。”
“我多大都這樣對我兒子,我兒子也會這樣對我的!”
紀晚:不,我並不會……
他們揮手告彆,並約好下次楚楠竹爸媽回來的時候再聚,是的,剛剛紀晚才知道,楚楠竹的爸媽也要從國外回來了。
“你爸媽回來也是因為我嗎?”他們一邊往回走一邊聊。
“不然呢?明知故問啊,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現在想退縮也晚了。”
紀晚:……
紀晚腳步一頓,他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一進門,他就指著身上衣服道:“啊,你故意讓我穿你衣服,好讓他們兩個誤會我們有什麼。”
楚楠竹笑的有點無恥:“還不笨,還有他們哪有誤會,分明是事實。”
老陰b啊這家夥,套路太深。紀晚一邊無語,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頭發:“楚楠竹,這是我……”他頓了頓,還是沒辦法立刻叫他爸爸,隨機改口:“這是陳叔叔的頭發,能幫我去做個親子鑒定嗎?”
“算了,還是彆做了。”雖然這個陳因因,又浪又無恥還愛玩屎,真的不想當他,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他。
楚楠竹:“都聽你的,等你想好了再去找他們。”
“謝謝啊……”紀晚說:“肚子還餓著,我想接著吃點東西。”
“你去吃吧,我上去拿點東西,馬上下來。”
“嗯。”
紀晚又開始喝湯了,雖然已經有些微涼,但還是很美味,楚楠竹這人雖然道貌岸然老陰B,手藝還是可以的。
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貼到脖子上,紀晚低頭一看,是一塊沉甸甸綠瑩瑩的玉佩,鑲嵌著黃金邊,紅繩一穿而過,楚楠竹在他脖子後係了個死結:“好了,喜歡嗎?”
“這是?”紀晚將玉佩拖至掌心,玉石瞬間被他的體溫所侵染,溫潤細膩,上麵雕刻的是一座笑臉佛,從磨損度以及顏色來看已經有些年頭了。
“保佑你的,幾年前,我偶然路過一家玉石店,店家說這塊玉隻賣有緣人,我當時就覺得我和它有緣,所以買回來想當你二十歲生日禮物。”
“你怕不是被店家的套路忽悠了?”紀晚把玩著手裡的玉。
“那就不知道了,但我一眼相中了它說明這塊玉和我們是有緣的。”
“你說我二十歲生日禮物?”
“是啊,每一年都有。”楚楠竹:“都幫你收好了,要全部都拿給你看嗎?”
“嗯……”忽然覺得有點感動,怎麼回事,紀晚抬了抬下巴,宣旨:“不要,以後生日每次多送我一個禮物,慢慢補給我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玩粑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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