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既然他回來了,那我們之間的事也差不多需要擺上日程了,需要擺平嶽父嶽母,嗯……讓我想想辦法。——楚楠竹日記。
“茜!”陳清書說道:“你怎麼了?楠竹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這麼針對他呢?你不能因為人家比你帥你就吃這個醋吧。”
蔣茜大驚:“什麼?你覺得他比我帥?”
紀晚無語,合著你的關注點居然是這個?
陳清書歪頭,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嗯……我覺得他確實比你帥一點,沒辦法,我們都老了啊,怎麼比得過20多歲的小年輕呢?”
“我……”蔣茜放下垂桌的手,身體像沒了骨頭,脫力滑坐在椅子上,眼睛望天,無神而落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我輸了。”
“我輸的好慘,老公和兒子都被勾走了。”
王瀟瀟又出來火上澆油:“茜茜啊,彆難過,吃完飯我們可以商量結婚的日子了!”
老楚:“對對對,我等下算個卦選個良辰吉日,讓他們把事情給辦了。”
楚楠竹積極提議:“我看就明天吧。”
紀晚踩了楚楠竹一腳,並用眼神威脅他不要得意忘形,隨後對已經瘋魔了的四個家長們說:“我們能先吃飯嗎?好餓啊。”
媽呀,事情的發展要不要這麼快速?怎麼他們就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不是才剛在一起嗎?
他們接著吃飯,酒足飯飽,紀晚的碗裡永遠都是滿的,不是楚楠竹給他夾,就是陳清書和蔣茜給他瘋狂灌肉,旁邊的王瀟瀟也在虎視眈眈準備隨時給他加飯,這頓飯吃的他肚子圓滾滾。
飯後眾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消食,他們大多圍繞著紀晚,問他這些年過得怎樣?讀書怎樣工作又怎樣,有沒有受過很多苦?
紀晚一一回答,隻是很多心酸的地方他能隱藏就隱藏了,陳清書的淚腺實在發達,但凡感覺有一點不好的他的眼淚馬上就來了,紀晚實在招架不住啊。
忽然,陳清書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聽發現居然剛剛定好的各種鞭就到了。
去門口把這一箱子補品搬回來,打開來一一檢查,蔣茜過來幫他,看這一根根長條狀的東西,疑惑道:“清書,你買了些什麼?怎麼長得這麼奇怪?”
“給他們補身體的。”
“補什麼身體?”
陳清書笑而不語,蔣茜和自家老公生活了半輩子哪裡能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蔣茜剛剛平息下去的懊惱又突突突的上來了。
楚楠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不早了,到點了,需要把紀晚拐走吃乾摸淨,於是楚楠竹提議:“因因感覺困了,我先帶他上去休息。”
“啊?我困了嗎?”紀晚茫然抬頭,他此時正和王瀟瀟討論的火熱,興致正高著,也不知道他想乾嘛。
“你已經很困了,乖我們上去了。”楚楠竹拍了拍紀晚的毛頭,紀晚自己抬頭看時間,確實快到午夜了,隨和他們道:“那,爸媽,叔叔阿姨你們也早點休息,我和楚楠竹先上去了。”
楚楠竹嘴唇微微翹起,計劃通。
“等會,”蔣茜手指指關節啪啪做響,兩人對視,空氣中彌漫著硝煙的氣息。
“因因今晚和清書睡,至於你……”蔣茜放出狠話:“和我睡!”
陳清書,紀晚,楚楠竹:????
“茜……你?”陳清書一臉的不敢相信,蔣茜立刻就知道自己說的話讓眾人誤會了,解釋:“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他和我睡一覺……我呸。”
“不對,是讓他和我在一起……我呸,也不是!”
“總而言之,就是楚楠竹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哎呦……”蔣茜越解釋越誤會大發了,陳清書的眼角瞬間就紅了,眼看老公就要決堤,蔣茜也慌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沒想到……”陳清書哽咽:“茜你居然老牛吃嫩草。”
蔣茜,紀晚,楚楠竹:????
陳清書眼裡亮晶晶的,非常倔強的把頭抬高至45度,睥睨她:“兒砸,我們走,彆理他們。”
隨後拽過紀晚的手,拉入他房裡,哐的一聲把門關的那叫一個狠。
王瀟瀟和老楚又看了一出戲,第一個裝瓜子的垃圾桶都裝不下了,不得不換了一個垃圾袋重新裝瓜子皮,最後兩個人吃的都要吐了,嘴巴裡生出口腔潰瘍,感覺接下來的幾天都不能嗑瓜子了。
王瀟瀟也準備睡覺了,走前還不忘調戲他們:“嘖嘖嘖。”
然後客廳裡就隻剩下楚楠竹和蔣茜大眼瞪小眼。
*
紀晚進廁所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陳清書正躺在床上拿著幾本書在中,紀晚想了想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吹風機準備去廁所吹頭發,不打擾他看書。
見他要走,陳清書急的連襪子都沒穿,裸腳踩地連忙奔過來奪過吹風機道:“爸爸給你吹!”隨後將紀晚按在床上,打開吹風機“嗚嗚嗚”的對著他的臉一頓狂吹。
差點把紀晚的臉吹成麵癱,然而頭發卻沒吹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