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重要人物正是皇後當年青梅竹馬,此人中等身材,身高不是很高,雖是上了年紀,但還有幾分年輕時英俊,想必他容貌在年輕時也是相當吸引異性,若仔細觀察他模樣,會發現,此人與當今太子有幾分相似之處,或者比幾分還要多上幾分。
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隻是,此人是誰尋來呢?二十幾年前離開京城他又為何答應上京城,他想做什麼?
沒有人知道。
若是被燕家發現,他必死無疑。
此人悄悄進京後,便很快有人將他安置在一處看似普通宅子內,顯然他是受人之托進京城。
江奇智住進宅子後便未出過門,他所在宅子裡日日有人看護他,不知是出於保護目還是盯緊他,彆讓他跑了。
人是需要溝通和交流,日日待在宅子裡無人說話,也不知道外頭情況,自是會特彆煩悶。
江奇智便問看守他兩人:“二位小兄弟,你看我都在這兒待了好些天了,想出去透個氣,二位通融一下?”
看守人回道:“不行。”
江奇智:“我就出街口轉一圈,你們和我一起,我就買點小物件,帶回去給我孫子玩。”
看守人依舊回答:“不行,沒有主子命令,你哪裡也不能去,老老實實在這兒待著,需要什麼我們可以幫你買。”
江奇智:“可是我得看過之後才知道買些什麼,我還想看看古董字畫什麼。”
看守人依舊不放行,江奇智隻能在宅子裡轉悠一圈,唉聲歎氣。
他也不知道尋他人叫他來京城所謂何事,可是他們給出價格確實足夠他們一家下半輩子生活。
江奇智是不願意來京城,這裡是他悲劇開始,失去了成為人上人機會地方,也是他不願意回顧之地。
感情無對錯,錯是他投奔人家,錯是他不該動心,不該肖想不屬於自己人,錯在他不該不自量力,錯在他太過天真,若是人生可以選擇重來,他定不會再被燕家小姐所吸引。
當年燕家小姐,如今已是當今皇後了,二人地位有著雲泥之彆。
江奇智唉聲歎氣完又問守衛:“有沒有酒?不能出去,總該能給我來壺酒吧。”
盯著依舊沒理人,他們繼續執行著主子命令,直到送飯菜來,他們才提起酒事。
江奇智到底不是犯人,他們可以滿足他小小要求。
又過了兩天,江奇智問他們:“我想見見你們主子,他請我到京城到底所謂何事?我天天待在這宅子裡都快長蘑菇了,總得給我個準話。”
他曾答應過燕家不再返京,將他和表妹在一起事爛在肚子裡,可是如今過去二十幾年,誰還會記得前塵往事,他一個沒有功名書生,賺錢完全不夠補貼家用,有人給他錢自然就來了。
守衛地說道:“主子見不見你,這不是我們可以定,但是你要求我們會轉告上邊兒,你就繼續等著吧。”
江奇智苦悶道:“我到底還要在京城待多久?”
江奇智又在宅子裡待了三天,還是沒有得到對來見他。
直到一天晚上,他差點計劃著爬牆溜出去時,江奇智被守衛用黑布蒙著眼兒推上馬車。
被蒙著眼江奇智手被反綁在背後,雙腿也被綁著動彈不行:“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呀??
車夫沒有回答江奇智,行至一個時辰後馬車才停了下來。
兩位守衛把江奇智扶下車。
很明顯,他們已經遠離了繁華熱鬨京城中心,江奇智二十幾年沒來過京城,繞來繞去也不知道被送到哪兒。
周圍很安靜,他不知道自己去是哪裡,但可以確定,尋他人必定是非富即貴。
他可以排除掉燕家。
他一個普普通通老書生,誰會記得起他二十多年前來過京城,要說有瓜葛,那也就隻有跟燕家相關了,可是他與燕家沒什麼關聯啊,隻不過是一個遠房親戚,他也沒有參與過燕家任何事情。
這人千方百計把他引入京城到底所為何事?這個問題縈繞在他腦子裡已經有快一個多月了。
他是想賺這筆錢,是想求一筆橫財,但沒想過要把自己命搭上去。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他有點想回去了,會不會到最後真沒命回家。
蒙著臉江奇智被兩個人架著走在陌生廊道,心裡越來越慌亂,連帶著步子都亂了。
四周安靜得隻剩下他們三人腳步聲。
江奇智心慌得連走了多久都沒算。
忽地,他們叫江奇智跨過台階,然後再走了幾步,停了下來。
拽著他人踢了他膝窩一下,綁在眼睛上黑布順勢被取下,江奇智跪伏在地。
“跪下。”
“哎,你們輕一點,我已經上了年紀了,這腰腿不好受。”
適應了室內光亮之後,江奇智才抬起頭看清前邊坐著是誰。
先入眼是一雙緞麵靴子,再抬眼,便是一身他這輩子都可能買不起一個衣角衣裳。
他跪是誰?
江奇智收了人家錢也不敢多說,此人定是身份尊重,再往下他就不敢猜測了,他緊張得手心冒汗,背後衣裳都濕透了,他既緊張又害怕。
這人為什麼要找他,到底想做什麼?
江奇智正在心裡琢磨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被帶到這時,坐在太師椅上之人開了腔:“你就是江奇智?”
江奇智站了起來:“正是鄙人。”再抬眼,發現眼前人容貌相對白皙,年紀看起來也不過四十出頭,養尊處優,話裡帶著威儀,應當是常年處於上位之人才有氣勢。
對方正在打量著他臉,江奇智十分不自在,這人到底是誰?他想做什麼?
雖然隻是一句話,但江奇智真滿頭霧水,也真害怕自己今天就死在這兒。
“行,知道我叫你來這兒是怎麼回事嗎?”
“鄙人不知,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黃,隻是瞧一瞧你這容貌罷了,驗證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