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1 / 2)

關於赤江那月身上發生的那些事,鬆田幾人也嘗試過尋找科學的借口去跟自己解釋,可先彆說符不符合情況了,那些話他們自己聽著都覺得沒有可能性。

再加上幾個人一起做同一個關於好友的死亡的夢,以及好友身上真的存在過夢裡那些死法留下來的傷疤,這兩點就是最不科學的佐證了。

鬆田陣平發誓他們真的還是唯物主義者,隻不過在那個人的事情上,願意唯心那麼…一二三四五六次。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很確定那天從六百米摔進火海的是警官本人,如果不相信那個最不科學的可能性,他們真的沒辦法去想象對方該怎麼活下來。

也可以說,他們在找到希望的種子後,發自內心地抗拒著“也許隻是巧合,而aka根本不存在那些不科學的能力”這樣的猜測。

萩原研二提出過他的意見,因為已經出現過的那兩個夢境實在太過真實跟駭人,在當年夢醒第一時間他就提筆把自己看到的都記錄了下來,雖然後來覺得這個行為實在像個傻缺,他再也沒翻過那本筆記本。

直到這件事的發生,他鄭重地祭出那個單薄的本子。

並且討論結束後,他們得到了一個讓他們都遍體生寒的假設。

“第一場夢境裡,我記得不止小那月自.殺,還有小降穀也死了。”他們當時正久違地聚在赤江宅裡,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把防竊聽跟屏蔽器安置好,而說話的半長發青年已經能夠用若無其事的聲音說出‘自.殺’這個詞。

另外兩人裝作沒發現,他嚴肅地繼續說:“第二場夢境比較奇怪,我跟小陣平都變成了上帝視角,那一次我們看到的是小諸伏你…跟小那月以同樣的姿勢倒在血泊裡,隻是你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一道疊在他身上的虛影,一開始我們的注意力被屍體吸引,所以才……”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順便接過了話頭:“而我則沒有在第二場夢裡看到自己,反而是以鬆田的視角看到了那月的屍體。”

“那一次,也是自.殺,”鬆田握緊拳頭,補充道,“兩次看上去都是這樣的,這個信息也許是個線索。”

“小那月想做的是什麼?為什麼夢裡的小降穀跟小諸伏都死了,可夢外卻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萩原研二低著頭用鋼筆在本子上漫無目的地亂畫著,“死亡…自.殺……沒有發生過——夢的外麵沒有發生過!”

他猛地抬起頭,背上爬滿了冷汗:“夢裡的事情,除了小那月的傷痕留了下來以外都沒發生過,不管是小降穀還是小諸伏現在都活得好好的!”

鬆田離得近,清楚看見幼馴染無意識的情況下在本子上寫了個單詞。

[Time],時間。

他們顯然也順著這個提示想到了那個很不妙的結果——

“那月…是為了改變我們的死亡而自.殺的嗎?”諸伏景光閉上眼,把自己收集到的信息重新整合了一遍,“我後來在公安接受訓練的時候有專門鍛煉過記憶力,都快把我們的回憶翻了個底朝天、總之,我記得在我做第一次噩夢的那天,那月好像是有點奇怪,但時間太久遠,我想不太起來具體的情況。”

“你們第二次做噩夢的時間比我早,所以我查了一下那月當天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彆的事,結果就發現本來要去北海道出差的他忽然趕去警視廳抓出來一個人,帶到上級麵前說是組織的臥底。”

諸伏景光的語速不快,說完一段後停頓了一下,才用更沉重的語氣說道:“而那天下午,那月忽然出現在我麵前告訴我,我的身份要暴露了,他準備來幫我掩蓋身份……還因此跟組織的貝爾摩德對上。”

兩人也記得那天的事,他們匆匆忙忙趕過去‘撿屍’,還碰巧聽到了那段錄音。

沒打算告訴諸伏景光錄音的存在的兩人心虛地移開視線。

“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個俘虜是公安部的小高層,平時又隱藏得很完美,他甚至還沒開始調查警視廳的臥底名單,也沒有跟我產生交集,那月卻一上來就以他是臥底為理由把他從公安部找了出來,”青年垂下眼簾半遮住那雙藍眼睛,“簡直好像,他經曆過了這一切,所以提前知道了事情會怎麼發展一樣。”

鬆田陣平一下就明白了話裡的意思,他們在為好友的幾次死亡痛心疾首,可誰又知道死亡的目的居然有很大可能是為了挽救他們。

現實還真是荒唐。

“說起組織的人,”萩原沉默半晌,凝重地說,“小新一吃了他們的藥才變小的,隻是那個藥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變成這樣?”

恰好就擔任過一段時間雪莉保鏢的諸伏景光頓住了,他若有所思:“返老還童,逆轉了時間……”

時間,又是時間。幾人心裡都有同樣的念頭,好友的一次次死亡絕對跟時間脫不了乾係。

“死亡後時間倒流到某個特定的時間點,這種事情——”幾人裡過去最經常跟那月一起打各種遊戲的鬆田陣平最先反應過來,一個詞脫口而出,“讀檔?”

他們經過溝通交流信息,基本已經確定赤江那月跟組織有一些關係,再加上從江戶川柯南那裡拿到的明麵上的信息來看,組織的人似乎跟赤江那月單方麵很熟悉(諸伏景光確信以前跟那月碰到組織成員時,好友是真的對那些人很陌生,連組織成員更具體的情報也是從他們手上拿到的)。

以及赤江那月本人其實和作為組織成員的父母沒有血緣關係,並且在父母身份暴露後這麼多年,組織都沒有來處理他,公安的人對他也很放心。

這足以支撐他們推理出來的結果——赤江那月過去有很大可能性是組織的實驗體之類的存在,後來離開了那裡,跟公安也許達成了什麼協議,卻又在其他暫時未知的因素影響下被組織的人盯上了。

至於為什麼是實驗體,他們家小惡魔的能力跟組織的目標那麼相似,甚至是能直接達成組織的目的,諸伏景光不相信那些人知道後不會為此而狂熱。

而且正常來說,這種不科學的能力放在現實中果然還是太難以相信了,但如果是科學狂人的實驗……想象是簡單多了,可他們沒辦法去猜好友為此遭受過多少苦難。

“隻是,既然小那月跟組織有關,能力也可能是什麼人體實驗的副產品,”萩原沉吟,“那麼宮本曉的存在就必須儘快探究清楚了,他跟小那月之間的關係,我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知道這件事的人肯定也不多,我們需要幫他再多掩蓋一下。”鬆田點頭讚同幼馴染的話,順口說道,而他們本來也就心照不宣地打算這麼做。

否則,官方的人會不會也對這種能力心動,三人都沒辦法保證。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