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對麵的包廂門被敲響,原本在閉目養神的公安猛地抬頭,眼神銳利,語氣還是偽裝出來的疑惑:“不好意思,是誰找我有事嗎?”
然而他耐心等了幾分鐘,外麵並未傳來答複,降穀零歎著氣係好領帶,換上安室透的那副表情走過去開門。
門口空無一人,要是彆人也許會以為是什麼無傷大雅的惡作劇,但降穀零卻覺得沒那麼簡單。
他低下頭,在門口的地麵上發現了雪白的信封,上麵被用赤色的火漆印封住了開口。
公安精英臉色冷了下來,俯身撿起信封後轉頭就又關上門回了包廂內,看起來毫不在意是誰放的東西。
隻是關門前,他的目光若有若無地從走廊的拐角處一晃而過。
—
“[致親愛的偵探:
二十分鐘後,你們當中將有一位可憐的警察死於槍擊,以防我的存在無人知曉,特以這封信作為證據。
請在靠站前找到我吧,或者,你也可以嘗試阻止我。
但你要知道,我無處不在,又從未被抓到過,如果不想死的話就遠離我,相信你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親愛的偵探。
你忠實的朋友D先生]……”
讀完這封信,貝爾摩德的表情顯得有些詭異。
“你打算玩的就是這個?”她抬眼看了過去,“還以為你會對列車的謎題感興趣。”
坐在她對麵的黑發青年拋接著拆開的白色信封,對這句話不置可否:“我更喜歡有意思的東西,其他都隻能為它讓路。”
貝爾摩德勾著唇,對後麵的好戲十分感興趣,但她還沒笑出來,那月就莫名打了個冷顫出言阻止了她。
“彆,你彆用這張臉對我笑,”玩家的神情有些詭異,“我怕我控製不住就打過去了,莎朗老師。”
“……”貝爾摩德無語,“你對赤井秀一的臉反應怎麼這麼大,之前也沒見你們認識——”
她忽然想起幾年前小巷裡的那一次見麵,連帶著另外三人的危險發言也一起闖進她腦海裡。
貝爾摩德的話斷得很突然,那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得到對方冷靜的搖頭回應。
“不,什麼也沒有,”易容成短發赤井原貌的女明星扯扯嘴角冷笑一聲,唰地站起來往門口走,“那麼我也照著信的內容先過去了……嗬嗬,赤井秀一……”
那月總覺得有點冷,莎朗老師和赤井秀一有仇嗎?他怎麼覺得對方一副要乾掉赤井的模樣,還以為莎朗老師易容成這個樣子隻是為了刺激紅方的人,難不成還有他都沒看出來的目的,比如毀壞赤井形象?
他想了想那個場景,感覺莎朗老師真的做得出來。
隻能提前為赤井秀一默哀了,那月幸災樂禍地想。又不是他不幫忙,莎朗老師明顯在氣頭上,他可不想惹人家再生氣一點,至於FBI,他管他去死。
反正赤井本人也不在,隨莎朗老師玩咯。
—
“阿嚏!”戴著漁夫帽的短發女孩打了個噴嚏,疑惑地揉揉鼻子。
“誒?你也感冒了嗎?”鈴木園子詫異地抬頭,她的手裡還端著一杯紅茶,“喝點茶暖一暖吧,真是的,你也好小哀也好,怎麼都在大夏天感冒了。”
世良真純笑了笑接過杯子,小虎牙一閃而過:“也不是感冒吧,也許有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跟以上洗手間為借口,世良真純跟兩位好友暫時分開,繞過她們的包廂往外麵走,懷裡還藏著幾分鐘前她從門口撿到的信封。
世良偵探的本能告訴她這件事不太對勁,可能會遇到危險,所以她就沒和園子二人說。
總之,先去找柯南看看他有沒有拿到這東西吧……這麼想著,世良繞過了拐角,接著瞪大了眼睛傻在原地。
“秀、秀哥?!”她壓低聲音忍不住驚呼。
前麵窗口處站著兩個人,背對著她的那個就算是背影世良都認得出來是赤井秀一,而站在赤井對麵的則是一個滿臉通紅的長發女孩。
原諒她,哪怕世良真純見多了大場麵,還懷疑大哥沒死,她也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她家大哥。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秀哥會在鈴木特快上搭訕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