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後一起住吧!”
“哈!?”
佐助實在是不知道這個人怎麼就突然想到了這個破爛主意。
五條悟是一個很煩人的人,每當他來伏黑家,他是一定要對它們家做點改造的,從沙發到床,從電視到空調,有時候實在是想不出要搞點什麼事,他就會帶一堆吃的把冰箱塞滿。
這個也就算了,更煩的是他一來,伏黑家就很吵。
三個小孩都不是愛說話的人,家裡麵總是比較安靜的,佐助呆著覺得很舒適。
但這份舒適,隻要五條悟一來,就消失無蹤了。
五條悟整個人就像一隻巨型的貓咪,蹭來蹭去,滾來滾去,然後一定要有人理他,如果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就會鬨彆扭。
20歲的男人,跟他們一幫小學生鬨脾氣。
而現在,五條悟竟然要他們跟他一起住?!
佐助很激烈的反對起來,惠同樣一副不讚同的樣子,但五條悟態度前所未有的堅決。
這也徹底改變了佐助對他的印象,他之前還以為五條悟是個很好說話的人,隻是喜歡惡作劇而已,這一點不太符合他很強的特征。
而在這件事上,他才看到了五條悟身上那份屬於強者的強硬。
他不由分說地打電話開始安排起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五條悟不過打了兩三個電話就解決了。
然後惠皺著眉瞪他,壓低聲音問:“津美紀怎麼辦?”
出於保護津美紀的心態,他們三個都瞞著津美紀有關詛咒的一切事項,騙她五條悟是甚爾的遠房親戚。而一旦搬去和五條悟一起住,這件事情絕對瞞不住。
悟顯然是沒考慮到這件事情,他沉著臉想了想,又打了幾個電話,轉過頭笑著跟他們說:“那就你們倆跟我住好啦!”
按照五條悟的意思,他們倆搬去跟五條悟住,為了方便就轉去東京的學校;而津美紀搬離這片貧民窟,他會安排專人去照顧她。
“惠,你是十影,就算你不願意,也絕對不可能脫離咒術界。”五條悟認真地看著惠說:“你呆在津美紀身邊,隻會給她帶來危險。”
他又轉頭看佐助,歎了口氣:“而佐助是甚爾的小孩,惠的弟弟,禪院家不可能放過你的。”
佐助聽到他這麼說,就知道完蛋了。
惠絕對會同意。
果不其然,惠一聽到佐助會被害、津美紀可能會有危險,馬上就動搖了,他幾乎都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五條悟的要求,甚至還反過來幫悟做佐助的思想工作。
而被惠那雙綠眼睛盯著,佐助沉默了一下,就敗下陣來。
“……好吧。”
當惠幫佐助吹頭發的時候,五條悟蹭去津美紀那邊找她說話,不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些什麼,總之,等佐助的頭發被他哥哥徹底吹乾的時候,津美紀也跟著同意了這件事。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津美紀很擔心地摸了摸佐助的頭,看向旁邊的惠:“惠,我不在的話,要照顧好自己。”
“佐助每天的藥你一定要盯著他吃掉,還有晚飯……”
五條悟插嘴進來:“晚飯大人會負責的哦。”
“那就好,總之,佐助,你要聽惠的話,你比惠還要不聽話,跟五條先生住之後不要老是發脾氣,你們都是,稍微讓五條先生一點……”
佐助:……我很少發脾氣吧?而且讓著五條悟?小學生讓一個成年人也太可笑了吧?
“去新的學校要跟同學們好好相處,尤其是佐助,在學校裡麵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惠講,再有一次體檢出來不跟惠說的情況我也要跟著生氣了!”
津美紀叉著腰,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憂慮著自己兩個不省心的弟弟,說著說著幾乎要哽咽起來。
“不想離開你們,你們都不能好好照顧自己,以後要怎麼辦……”
五條悟:……怎麼說我也是你們成年的監護人哦?不至於這麼不信任我吧?
他歎了口氣,一把把三個小孩抱進了懷裡,安慰他們說:“沒事的,你們每周都可以見麵,我每周都帶你們去吃好吃的怎麼樣?遊樂園想去嗎?或者想去水族館嗎?”
“不要搞得這麼嚴重嘛,”他分彆按了按幾個小孩的頭:“相信靠譜的大人吧。”
悟一向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在雨巷事件發生後三天的一個周末,他一隻手拎一個小孩把他們塞進了車,又把雙胞胎的行李丟進後備箱。
津美紀已經提前被送去了埼玉的另一個區,找了專人來照顧她的起居。
而這兩個小孩要被送去五條悟在東京的一個常居處,確保他們兩個能夠在五條悟的庇護下順利長大。
至少那天禪院家偷襲的事件是絕不能出現了。
五條悟轉過頭去看後座睡熟的孩子們,眼裡閃過一絲冷光。
是時候給他們一個教訓了。
他漫不經心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