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生失笑,沒再接話:“怎麼不弄個自動麻將機,這樣洗麻將不累嗎?”
許燁摸著麻將:“你見過哪
個劇組拍戲還帶麻將機的?”
白棠生:“……”
他也沒見過哪個劇組拍戲還帶麻將的。
眾人理好牌,秦晁是莊家,他出了一張東風:“自己洗麻將可以鍛煉鍛煉臂力。”
白棠生第一次聽這種言論,一陣無言。
烏柏舟站在他後麵指導江山:“出九萬。”
白棠生很聽話,第一局在烏柏舟的指引下,他胡了,第二局便由他坐莊。
秦晁雖然輸了,但很淡定,整個身體攤在椅子上,一隻手在桌沿上輕輕敲著,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白棠生沒多想,擇著骰子,沒想到骰子卻被擇到了地上。
他立刻彎下腰去撿,卻措不及防地看見秦晁失蹤的那隻手正放在許燁的大腿上,曖昧地揉/捏著。
許燁發現他彎腰,緊張地打開秦晁的手,卻被秦晁反握住,在手心勾了勾。
“……”
白棠生麵無表情地抬起頭:“九點。”
烏柏舟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大概看到了什麼,拿起手機給白棠生發了一條信息:他們騷慣了,不用在意。
白棠生有些難以相信,一本正經的烏影帝竟然會打出“騷”這個字。
沒打兩圈,何然便過來了,氣喘籲籲的:“生哥你怎麼在這啊,我找了你好半天。”
白棠生頭也不回,在烏柏舟的示意下出了一張七條:“聊完了?”
何然站在白棠生背後,給眾人打完招呼:“聊完了,他不僅在試探,還想要拉攏我。”
他掏出了一個信封,乖乖遞到白棠生手上:“這是他給我的現金,說是定金。”
白棠生沒接:“送到手的錢,拿著吧。”
何然嘿嘿一笑,也不客氣:“那我就不客氣了,吳韜已經被他帶回去了。”
白棠生摸了一張牌:“錄音筆給你男神。”
“哦。”
何然把錄音筆從口袋裡拿出來:“烏老師,給你。”
烏柏舟微愣:“你不聽聽你的經紀人說了什麼?”
在場的都是自己人,朱枱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也知道他是個品行端正的前輩,不會亂嚼舌根,白棠生說起話來自然也沒了顧忌。
“懶得聽,你處理吧。”白棠生隨意出了一個八筒,卻被下家給吃了,還飄了個財神。
“……”白棠生心
痛,前麵贏的這一把輸完,“他跟公司的處事風格一脈相承,能說什麼,無非是一些下作手段。”
“我黑料已經沒什麼好揭的了,剩下的無非是老手段,下藥上/床一條龍服務。他要是再有勇氣一點……”
白棠生側頭看了一眼烏柏舟,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要是再有勇氣,就會再給烏柏舟下一次藥,把白棠生和他送到一張床上去。
烏柏舟像是知道白棠生要說什麼:“他很可能會把我們送到一張床上,找機會拍下來。這是公司慣來喜歡乾的事。”
何然滿眼崇拜:“烏老師太厲害了吧,他還真讓我做這些事!”
白棠生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烏老師,我們知道就好,你不用說的這麼明白……”
烏柏舟眼睛眯了起來:“每次都收買助理,還真是沒漲進。”
聽聞這話,除了傻兮兮的何然什麼都沒聽出來,桌子上其他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烏柏舟,朱枱若有所思沒說什麼,而秦晁和許燁異口同聲地喊道:“每次?”
烏柏舟:“……”
白棠生乾脆地當起了傻子,和其他人一樣一臉疑問地看向烏影帝,表情極其無辜。
烏柏舟垂下眼眸,和白棠生對視了一眼,笑了:“最近白老師的微博下好多吐槽演技的,可要我看,白老師的演技分明‘好得很’。”
這是烏柏舟第一次叫他白老師,白棠生眼裡滿上了笑意:“那自然是比不上烏老師的。”
“胡了!”
朱枱並不好奇兩人的小秘密,他笑容滿麵地推倒了自己的牌:“聽說柏舟要自己出來單乾了?”
烏柏舟並不驚訝朱枱知道這件事,朱枱是深意傳媒的,和賀泊在同一家公司。
對於烏柏舟準備脫離麻頗傳媒的事情在圈內不少人都聽到了風聲。
因此他並不隱瞞:“是的,準備開工作室。”
朱枱抬眼:“這樣也好,畢竟麻頗的風氣……一言難儘。”
同在一個圈子,這些事自然不算什麼大秘密,隻是大家都同在一個屋簷下,沒人深究罷了。
幾人的麻將打到了晚上十一點才停掉,白棠生自然是輸了,畢竟秦晁和許燁打的夫妻麻將,直接給對方放水。
隻是輸掉的錢是烏柏舟付的,白棠生小聲道:“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
烏柏舟回了一句:“我教的你,算是你老師,輸了是我沒教好,自然是我出這個錢。”
“那老師以後可要多教教我……”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酒店,何然跟在後麵,覺得自家白老師跟烏影帝關係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