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名心胸狹隘的宗門長老,他們是怕得要死。
那身材肥胖的弟子上前一步,鼻孔朝天問道:“方才可有人離開?”
“有……有!”
守門弟子小心翼翼地回複道:“一炷香之前,有一個年輕男子,手持綺羅峰炎長老的令牌離開。”
“一炷香之前?這麼快!”
金鑠眉頭一皺,喝道:“我們趕緊走!不能讓他回到烈陽城內!”
烈陽城畢竟是烈陽宗管轄的城池,即便他是烈陽宗的長老,也絕對不能在烈陽城內動手。
幾道身影踏劍而去,化作數道長虹,消失在天際。
“呼!”
守門弟子長舒一口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背上的衣衫,早已經被汗水浸透。
……
烈陽宗和烈陽城相距百裡。
此時,薑天正腳踏飛劍,向著烈陽城而去。
突然,他瞥了眼身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早知道你會來截殺!
“這個金鑠,若然追了上來。”
他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幾息之後,金鑠等人的身影出現。
“人呢!人呢!”
金鑠憤怒地咆哮道。
“不應該啊,方才明明看到就在這裡的!”
“是啊,怎麼瞬間就消失了?”
“找找,應該就在附近!”
眾弟子議論紛紛。
“錚!錚!”
而就在此時,一道琴音卻陡然響起。
眾人循著琴音望去,隻見一座小山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正盤腿坐著豐神俊朗的男子。
男子身前,一把古琴懸空,纖長的手指撫動琴弦,正發出叮咚響聲。
“金長老,薑某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
薑天低著頭,十分悠閒地撫琴。
“小子,你竟然還敢在這裡等著本長老!就不怕死嗎?”
金鑠冷笑連連。
如今又焚天旗在手,他自然不怕薑天。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師尊,趕緊殺了他!”
眾弟子怒不可遏,當即就要動手。
“慢著。”
薑天收回手,笑道:“諸位何必如此著急?”
“小子,你休想拖延時間!彆想著炎綺羅會來救你!”
金鑠冷笑不止。
“不不不,薑某不是這個意思。”
薑天將雙手放在琴弦之上。
“嗯?那你是什麼意思?”
金鑠嗤笑道:“難不成你還想騙本長老一次不成?”
“非也。”
薑天笑道:“隻是不知道,金長老為何要追殺薑某,薑末好像並沒有得罪金長老啊。”
“放屁!”
金鑠怒不可遏,斥道:“昨晚在綺羅峰之上,你讓本長老丟儘顏麵,還沒有得罪本長老嗎?”
“金長老何出此言啊?”
薑天一臉委屈地模樣,道:“當時金長老言而無信,險些遭受了天罰雷劫,我那麼做,可是為了救金長老啊!”
眾弟子聞言,都看向金鑠。
對於這個師尊的秉性,他們自然是清楚的。
言而無信算什麼?
真發起怒來,殺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派胡言,分明就是你設計陷害本長老!”
感受到眾弟子的目光,金鑠連忙否認。
“不錯,肯定是你陷害了師尊!”
那名身材肥胖的弟子斥道:“你昨晚還留宿綺羅峰,肯定和炎長老發生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炎長老是師尊的嗎?”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金鑠滿臉怒火,一巴掌抽在那名弟子的臉上。
整個烈陽宗內,誰不知道他金鑠有意於炎綺羅。
那弟子這麼說,和告訴所有人,他金鑠被戴了綠帽子,有什麼區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怪不得薑某了,誰讓炎長老不選你呢?”
薑天淡然一笑。
金鑠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吼道:“給我殺了他,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