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更正一下,從明天開始,日更兩章,第一更為老時間,晚上零點,第二更在中午12點,偶爾也會兩章一起更~
若是那天沒更兩章,那就是我咕咕了,彆打我,遁逃~
但我會努力的,筆芯,愛你們~
“大河,回家了。”
給謝容訓做好晚飯,羅青梔就要帶兒子走。
“青梔,要不然——今晚留下?”他試探性的問道,見對方麵容瞬間拉下來,他趕緊補救道:“我受傷了,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況且,還有兒子在呢。”
他努力擺脫嫌疑。
“我——”
“媽咪,我想回家了。”大河扯扯羅青梔的衣服下擺,可憐兮兮道。
她低頭應了,“好,我們回家。”
雖然房子是租的,可也比這空曠的大彆墅溫暖,那裡,才是他們的家。
“青梔!”
最後的掙紮,他還是眼睜睜看著娘倆兒離去。
“胖虎,過來。”謝容訓惡狠狠道。
三十公裡外的桑拿房,胖虎正享受的品味按摩。
後背的那雙手力道適中,壓在穴道上,舒坦極了。
“先生,還要重點兒嗎?”那男護工姿態嚴謹道。
胖虎接完電話苦笑,“天生的勞碌命啊!”
護工:“啊?”
火燒屁股般的趕往彆墅,胖虎就看見謝容訓仰躺在沙發上,一手拄著額頭,很痛的樣子。
他歪著頭往裡麵看,小聲道:“嫂子?”
客廳內的氣氛瞬間下降二十度,跟冰窟窿似的,摸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胖虎小心翼翼道:“嫂子……走了?”
“砰!”
腳上的鞋掉地上,發出巨響。
胖虎一哆嗦,表情更苦了。
“謝……謝哥,那今晚,我照顧你?”
一記奪命眼射過來,雞皮疙瘩掉一地。
他吞吞口水,“不然,我帶您去嫂子家?”
“誰去誰是蠢蛋!”謝容訓吼。
*
“哥,嫂子就住在六樓,那戶亮燈的人家,你看見了嗎?”
胖虎指了指樓上的某扇窗戶道。
謝容訓看過去,一道人影映在窗戶上,長發飄然,正是羅青梔。
很快,一個還不到她腰的小蘿卜頭環住她,腦袋蹭了又蹭。
又過了一會兒,兩人相
攜消失在窗前,謝容訓的心,兀的空了一塊兒。
“你走吧。”
他解開安全帶,頭也不回的推開車門。
“哥,你上哪兒去啊,嫂子能讓你進去嘛!”
謝容訓猛地扭身。
“能,能。”喉嚨咕咚一聲,胖虎秒慫,一腳油門,車子消失。
謝容訓轉身看著樓上,他狠狠掐了把大腿,痛得“嘶”了一聲,他摸摸臉,又默默在寒風中吹了會兒,感覺額頭上的紗布都涼透了,才邁步往上走。
“叮鈴叮鈴叮鈴。”
“大河,門響了,你去看看是誰?”謝容訓聽見門內喊道。
可大河的個子太矮了,根本看不見,不過這時候來的,也隻有乾媽了。
他興衝衝的開門,“乾媽,我的——”
“怎麼是你!”
大河表情驟變。
“大河,是不是你乾媽來了,怎麼不讓她—你怎麼來了?”
十五分鐘後,三個人排排坐在沙發上。
“胖虎呢?”
“他出差了。”
“強哥呢?”
“公司把他開了。”
“你不是還有個隨行助理,叫小彭的嗎?”
“他隻負責片場行程。”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他沒人照顧。
“我給你請個護工,你現在回去。”
謝容訓聽話的站起來,跟著她往外走,剛邁出去一步,他扶住額頭,身嬌體弱的往後仰,“砰”的砸在牆上。
動作跟上一次在彆墅百分百重合。
“謝容訓!”
“喂!”
兩聲大喊忽的響起。
十分鐘後,謝容訓躺在床上,享受著媳婦兒的投喂,美得不行。
“青梔,等我好了,我肯定馬上走。”
“裝什麼裝,不就是不想走嗎!演戲還上癮了!”大河一語道破天機。
羅青梔:……
但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
不想走是為了誰呢夏然的調侃同時響起,羅青梔臉更紅了。
謝容訓:……雖然話不好聽,但大河好歹是助攻了一把,不知道媳婦兒怎麼想呢?
他期盼的看著偏頭的某人。
對方卻牽著兒子風一樣的離開。
謝容訓:……看來,還要繼續努力呀。
“青梔,我晚上睡哪兒啊?”他大喊。
“書房,要不——沙發?”大河幫媽咪回答了。
“沒問題。”
正好還可以借機看看媳婦兒喜歡什麼,他果斷選了書房。大河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的背影,如此正經利落,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師講過的!
書房是狹窄,還沒有床,隻有一個一米見方的軟塌。
走到書桌前,他翻翻上麵的書,都是些跟繪畫相關的書籍。
忽然,他的目光在書架上的某處定格。
那兒——
是一個盒子。
在莫名的情緒的牽引下,他走過去打開。
裡麵放著厚厚的一遝畫紙,他翻開,赫然是惟妙惟肖的畫像。
畫的對象隻有一個,那就是他。
笑掛在嘴角,他努力往下壓,卻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