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語剛一走出房間門,就聽到一個低沉的女中音低聲喚道:“舒語,這裡!”
舒語循聲望去,隻見嚴參謀長正在暗處向她招手。
原來,嚴參謀長經過一番猶豫,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暗中請求舒語幫忙。她相信,憑著舒語和安心之間這麼多年的姐妹情深,舒語一定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好姐妹在冰窖裡受苦!
果然不出嚴參謀長所料,她並沒有花費多大的力氣,就答應了幫助嚴參謀長。兩個人經過一番商議,打算在今天晚上動手。
舒語匆忙地將鑰匙交給嚴參謀長,低聲叮囑她道:“嚴參謀長,你的動作一定要迅速!雷欲現在雖然在沉睡,可是他非常警覺,我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醒來的!所以我們的時間非常有限!我現在立刻讓人給你們打開一條路,你抓緊時間去救人!”
嚴參謀長感覺地看了舒語一眼,說道:“舒語同誌,你對我們所做出的幫助,我會牢記在心裡的!將來如果你打算回去,需要我幫忙的話,我會義不容辭地幫你!”
舒語說道:“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我既然選擇了留在這裡,就沒有打算再回去。嚴參謀長,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分頭兒行動吧!”
“好!”
舒語和嚴參謀長一拍即合,兩個人兵分兩路:嚴參謀長在那兩名二十七軍戰士的帶領下,朝著冰窖的方向前進;而舒語則若無其事地朝著TG大門的方向走去。
相比於白天,TG晚上的防守就鬆懈了很多。一路上,除了有幾個稀稀疏疏的TG小廝扛著長槍把守之外,剩下的就是幾個小廝在漫不經心地四處巡邏基本上一到了晚上,這些人的警惕性就格外低。
月黑風高,要想從這些人眼皮子地下混出去並不難。
難的是守門的地方。
守門的地方,有兩個TG的嘍扛著長槍把手,每個從TG出入的人都要經過全方位的檢查,以防有任何可疑人物出入TG。
就算是嚴參謀長帶著人能夠從巡邏的人眼皮子底下混過去,要躲過這兩個守門的檢查卻並不容易。
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借口把他們支開!
可是,用個什麼樣的理由把他們支開呢?
就在舒語皺眉想主意的當兒,嚴參謀長已經在那兩名戰士的帶領下,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冰窖。剛一靠近冰窖,一陣刺骨的寒意立刻襲來,嚴參謀長禁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她真是不敢想象,身受重傷的首長,竟然在這種環境下呆了那麼長時間!
手中是一大串鑰匙,而能夠打開這冰窖大門的鎖的,卻隻有一把鑰匙。而如果把這些鑰匙一一嘗試過來,最起碼需要半個小時!
可是她沒有這麼多時間了!
嚴參謀長一麵在心裡暗罵雷欲狡猾,一麵開始飛快地挨個兒試鑰匙,可是一連試了十幾把,卻沒有一把對的!
嚴參謀長的額頭慢慢地冒出汗來了,再這樣一把一把地試下去,什麼時候兒是個頭!想到這裡,嚴參謀長終於按捺不住性子了,將那一大串鑰匙扔到一邊,二話不說就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鎖就要開槍!
那兩個戰士見了,急忙上前阻止了她:“嚴參謀長,萬萬不可!俗話說得好,小不忍則亂打大謀,您如果真得開了槍,雷欲的人一定會察覺,這樣就真得走不掉了!”
嚴參謀長著急上火地說道:“可是,我總不能這樣一把一把地試下去!再這樣耽誤下去,我們同樣走不掉!”
其中一個士兵思索了片刻,忽然問嚴參謀長道:“嚴參謀長,我聽說,你們孤狼特種軍在接受訓練的時候兒,可是各種開鎖技能都學習過!這把鎖,你能不能撬開?!”
嚴參謀長的確是學過開鎖的技能,可是在實戰中她從來沒有用到過!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參加的大大小小的戰爭大多是野地戰,四處都是荒郊野外,連個門都看不到,更彆說是鎖了;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就算他們的確遇到了需要開鎖的情況,也多半是一槍下去就完事兒了,稍微結實一點兒的鎖,兩三槍必定能解決。
可是現在,竟然讓她用開鎖的技巧……
嚴參謀長有些信心不足地看了看那把鎖,又看了看那兩個戰士:“我現在不確定,我也不知道這把鎖我能不能打開。”
那個戰士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鐵絲,信任遞給嚴參謀長:“嚴參謀長,您試試吧!我們相信您有這個能力!”
現在除了這個辦法,好像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想到這裡,嚴參謀長從戰士手中接過那根鐵絲,續進了鎖孔裡……
嚴參謀長一麵仔細地用鐵絲在鎖孔裡探索,一麵迅速地在腦海中回憶所有關於開鎖技巧的知識……
經過一番理論和實踐的相結合,不到半分鐘,隻聽到一聲令人激動的“啪嗒”聲,接著,鎖便順利地被打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