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沫沫說著,將兩個食指對在一起,做了個“親親”的動作。
安心小臉兒瞬間微紅了,咋就給淩沫沫聽到了呢?估計是那天晚上他和君哥都情難自已,忘記鎖門了。
安心故作鎮靜地轉移話題:“我還要說你呢!整整一個晚上一個上午都不見人,跑到哪兒去了?看你這小臉兒,一副‘雨露充足’的樣子,是不是跟大衛又重歸於好了?”
“跟他重歸於好?”淩沫沫不屑一顧的說道,“我跟那個賤男,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
安心詫異地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那是……”
淩沫沫湊到安心耳邊,滿臉笑容,小聲說道:“悄悄告訴你,嫂子,我跟黃權……內個了!”
“黃權?!”
安心震驚了,如果不是淩沫沫再度提起黃權這個人物,她早就將黃權這個在她生命中一閃而過的人物給忘記了。
“黃權……”安心努力地回憶著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男人的樣子,一麵問淩沫沫道,“你怎麼會跟他搞到一起去?”
淩沫沫不滿地嚷嚷起來:“嫂子你這話說得可太不好聽了!什麼叫做‘搞到一起’?我們兩個就是一見鐘情、情投意合然後就同床共枕了!”
那天晚上,她去找黃權,然後開車帶黃權去一酒店,然後吃著東西吃著就困了,困了就開房了。
原本是開的兩個房間,她一個,黃權一個,自然開房的錢刷的是君哥的卡。
然後很巧的是,淩沫沫就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然後她就跑過去敲黃權的門,讓黃權把手機借給她用一下。
然後她和黃權,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事情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淩沫沫把她和黃權之間所發生的故事講完之後,安心一針見血地總結道:“什麼自然而然,依我看,你就是有意而為!就算你手機有電,你也會找彆的借口,諸如淋雨打不開、燈泡壞了之類的借口,然後同樣去敲黃權的門!”
淩沫沫詫異地說道:“咦,嫂子你咋知道?”
安心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是過來人,你那點小心思,當然知道!”
淩沫沫嘻嘻哈哈說道:“過來人?嫂子,是不是你對我哥也用過這招?看不出來嘛!”
安心白了她一眼:“不是我用過這招,是你哥對我用過這招!”
想起當初,君哥想見她的時候兒非要找個借口說給她送吃的,然後千裡迢迢拎著一份“驢打滾”或者壽司之類的,出現在她麵前。
當她吃掉食物之際,就是君哥吃掉她之際。
還有君哥賴在她的房間不肯走的時候,先是借口看報紙,看完了報紙又看雜誌……
在這一點兒上,他跟淩沫沫還真像是兄妹兩個。
安心思忖了一下,總覺得淩沫沫這麼做有點兒不妥當。
“沫沫,你跟黃權加上這次見麵,總共才見了兩次,你了解他嗎?這樣子你們就在一起了,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淩沫沫不以為然的說道:“總共見兩次麵怎麼了?現在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見一次麵就結婚的呢!你跟我哥的思想也太保守了,我看你們兩個真是一對兒奇葩。”
安心也不想跟淩沫沫爭辯下去,這是淩沫沫自己的人生,自然需要她自己做主。
作為一個旁觀者,她也隻能好心地提出自己的忠告:“我覺得,如果你真想跟黃權在一起的話,還是先把你和大衛之間的事情先做個了斷為好。”
淩沫沫不想麵對這麼沉重的話題,她還年輕,而且當初和大衛結婚是違背了她母親的意願,她擅自做主的,原本會以為她跟大衛就這麼幸福的過一輩子,卻沒想到現在她和大衛之間的婚姻已經變成了名存實亡。
這個黃權又怎麼樣呢?她隻跟黃權見過兩次麵,上過一次床,連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對黃權到底是圖個一時新鮮,還是真得愛上了黃權。
“唉,不聊這個了,我沒心情!”提起跟大衛離婚的事兒,淩沫沫如同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的,一屁股坐在了電腦桌前,打開了電腦。
剛才的興奮勁兒都一掃而光了。
看淩沫沫這麼掃興,安心也不好再提這事兒,雖然她一直覺得淩沫沫跟黃權這事兒不太靠譜兒。
淩沫沫上線的時候兒,那三個“恐怖分子”正在聯手炸一個碉堡,沒空理會淩沫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