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君哥跟嫂子在樓上甜蜜,大衛跟一個碧池在一起纏綿,就她孤零零一人坐在一不屬於她的車上拿著一張不屬於她的卡,炫著一個並不存在的富豪男友。讀蕶蕶尐說網
憑什麼呀!
淩沫沫一怒之下,把大衛的評論給刪除了,把大衛也給拖黑了。
然後淩沫沫打通了上次那實習主持人留下來的號碼。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看來那主持人正在睡覺。
“誰呀?”電話剛一通,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來。
大半夜的,打擾人家休息,是誰都火大。
淩沫沫不緊不慢地說道:“是我呀,上次在咖啡廳拍了真人秀節目的那個,你不記得了?”
那實習主持人立刻想起來了:“哦,原來是您呀。您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兒呢?”
“你現在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咱出來聊聊?”
黃權立刻回答道:“時間?當然有啊!咱在哪兒聊?您把地址給我,我這就去找您!”
“不用了,”淩沫沫甜甜地一笑,用曖昧的口吻說道,“你在哪兒住呢?我開車過去找你!”
黃權立刻報上了自己租住的小區。
淩沫沫說道:“那好,你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到!”
掛了電話,黃權一邊起床穿衣,一邊罵罵咧咧地說道:“我特麼我容易麼我?當一外景主持人,成天受導演的氣,大半夜的還得爬起來陪女人。我特麼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這是?”
淩沫沫的心情卻全然不同,要見黃權了,她立刻走出了跟大衛分手的陰霾,心情像開了掛一樣的暢快,一路飆車還一路放起了鳳凰傳奇的《自由飛翔》。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燦爛的陽光,隨我去遠方,喲喲,卑鄙狗,卡忙!”
黃權在電視台實習也有一段時間了,這電視台,簡直是台大欺人啊!仗著自己是一有點名氣的節目,簡直不把實習主持人當人看!尤其是這外景主持人,彆看平常傳得人五人六的,可說不好聽的,背地裡的待遇簡直比豬都不如!
導演一直給他施加壓力,讓他把安心那個節目給談好。黃權也想在導演麵前好好表現表現,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他斷然不能錯過了。
所以,儘管是大半夜的,儘管黃權剛才還罵罵咧咧的,一聽說淩沫沫要來,黃權仍舊打起了精神來,戴上滿臉笑容,出來迎接淩沫沫。
遠遠地,黃權就看到一輛車打遠處開過來了,再看看這車,儘然是法拉利的。黃權當時就沒多想,仍舊朝遠處張望。
直到那輛法拉利停在他跟前兒了,淩沫沫要下車窗,從車窗裡探出半隻腦袋,衝黃權喊道:“帥哥,人在這兒呢!”
黃權吃了一驚:“是你?”
淩沫沫笑道:“這人不就在你跟前兒呢麼!”
黃權登時就愣住了,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才不敢置信地問道:“這是你的車?”
淩沫沫看到黃權吃驚的樣子,覺得特彆有成就感。雖然她明知道這車不是她的,但是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得在黃權麵前維持這份榮耀。
於是,淩沫沫十分乾脆地點了點頭:“對呀,是我的。你想去哪兒?上車吧!”
“哦哦,好的好的。”黃權對淩沫沫的態度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畢恭畢敬的,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好像一不小心就生怕得罪了淩沫沫。
淩沫沫開車就帶著黃權飛奔而去了。
淩沫沫第二天回家的時候,安心正一人在家,抱著筆記本,坐在陽台上看《肖申克的救贖》。
淩沫沫躡手躡腳地走進來,先是四處環視了一圈,發現君哥不在,才鬆了口氣,歡快地喊了一聲:“嫂子,我回來了!”
安心抬起頭來,隻見淩沫沫容光煥發,整個人都跟昨天不一樣了,心裡便約莫猜到了幾分。
“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跟你哥怎麼都找不到你!”安心笑道。
淩沫沫跑過來,拽住安心的肩膀,撒嬌道:“還不是給你跟哥留出私人相處的空間麼?那天晚上你們兩個那麼火熱,我也不敢打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