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一起去看海(1 / 2)

老婆大人聽你的 安慧嫻 18820 字 8個月前

淩沫沫竭力跟黃權解釋,最後見黃權不肯原諒她,淩沫沫便隻好跟黃權說道:“實話跟你說吧,停卡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我嫂子做的。讀蕶蕶尐說網她一直懷疑你在騙我,她也是為了我好,才這麼做的。”

“騙你?”黃權苦笑一聲,“那你相信嗎?”

淩沫沫搖了搖頭,十分堅定地說道:“我不信她,我相信你。為了讓她也相信你,你得找個機會,向她證明一下,你沒有在騙她。”

黃權喝完咖啡杯的最後一口咖啡,站起身來,用不可理喻的目光看著淩沫沫:“我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淩沫沫,錢,你愛借就借,不借拉倒。台裡還有事兒,我不能耽擱,先走了。”

黃權說完,拿起黑色公文包,轉身就要走。

淩沫沫忙一邊拉住了黃權,用試探的口吻說道:“晚上有時間嗎?要不……一起吃個飯吧,我們都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

黃權卻毫不留情地甩開了淩沫沫的袖子,揚長而去。

淩沫沫看著黃權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眼圈瞬間就紅了。

信。

黑玫瑰坐在安靜的房間裡,窗外並不明亮的光線,透過精致的櫥窗投下一片淺淺的光亮,將桌子照亮。

安靜地照在黑玫瑰麵前的那張桌子的信封

黑玫瑰拆開信封,看到裡麵熟悉的字體這是大哥熟悉的字體,全家幾口人隻有大哥識字兒,能夠寫出信來。

大哥的信內容很長,洋洋灑灑兩三千字,從父母的身體狀況,到家裡的一些繁瑣小事,還有妹妹家裡剛出生的嬰兒,麵麵俱到,好像生怕錯過了什麼重要內容似的。

自從黑玫瑰背叛祖國之後,跟父母就失去了聯係,她也不想跟他們聯係,因為她已經無顏麵對父母。

隻有大哥,每月都會通過人寄給她一封信,事無巨細地給黑玫瑰描述家裡的一切。黑玫瑰看著看著,眼眶慢慢地有些濕潤,仿佛又重新置那個爭吵總是充滿著熱鬨的大家庭。

自從她被一個殺手組織聘用,走上這條路之後,她的家人就被殺手組織的相關人員保護起來了,每月從她的工資中,寄給家人一部分。

大哥告訴她,家裡買新房子了,大哥的女兒茵茵會走路了,母親去定製了一件新襖子……

她知道,家人很好,這就足夠了!

黑玫瑰把那封信收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個隨身攜帶的背囊裡,那些背囊中,已經積累了厚厚的一疊家書。

這些年來,黑玫瑰一直把這些家書帶在身上,帶著這些家書,就仿佛家人還在身邊,讓她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她是為什麼走上這條道路的呢?

黑玫瑰想,如果當吃她再堅持一下,也許就不會在麵對岔路口的時候兒選錯反向。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但二十多年前,麵對那個選擇的時候兒,她真得好無力。

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早在麵對軍旗和國旗發誓的時候兒,她就曾經在心裡暗下決定一旦被敵人抓獲,就算於敵人同歸於儘,也絕不做敵人的俘虜!

這,也是特種兵的信條。

但當時,麵對腐朽的軍隊,還有敵人的誘惑,她終於還是沒有把持住自己。確切地說,是她對自己為止賣命的上級感到了痛徹心扉的失望。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名光榮的軍人,自己在執行上級的命令,可知道,她發現了隱藏在上級背後更多的事情……那些腐爛不堪、無法直視的事情……

她陷入了迷茫,彷徨,無助。

她到底在為誰賣命?她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一個外表光明正大、背地裡卻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的上級?

她是“五八”緝毒案的重要臥底,她在毒窩裡藏了三年,為當時的上級也是一直在暗中跟蹤此案的團長喬大國提供了很多重要的情報,協助喬大國團長一舉端掉整個毒窩總部以及其他三個毒巢,繳獲毒品以噸計,涉案過數千萬。

這是當年轟動一時的大案,喬大國一舉成名,榮耀加深,榮獲了軍隊的各種光榮稱號,關於喬大國個人先進事跡的報告,甚至用連載的方式大肆宣傳,一度占據了團報主頁麵長達數月的時間。

而“五八”緝毒案的重要臥底黑玫瑰卻被眾人所忽視。然而對於黑玫瑰來說,名和利,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在無意中發現了這起毒案後麵讓人心寒的黑幕……

黑玫瑰心冷了,失望了。所以,在麵對敵人誘惑的時候,她選擇了背棄祖國。這一個選擇,從此讓她的一生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一失足成千古恨,過去了二十多年的事情,不想也罷。

她起身走到餘風的房間,遠遠地,就看到餘風在對著一副畫發呆。他“看”不到,但是他的心卻十分明亮。

黑玫瑰心裡一痛。

“主人。”黑玫瑰慢慢地走近餘風,用痛苦的目光看著他。

餘風卻並不理會,仍舊對著麵前的那副畫暗自沉思。畫麵上,一個女子的笑容溫婉可人,隻是這一次,在她的身邊,又多了一個栩栩如生的小男孩。

黑玫瑰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小男孩就是君寶。餘風並未用眼睛親自看到君寶的相貌,僅僅是跟這個孩子相處過兩天,觸摸過他的輪廓而已。

卻沒想到,藝術家就是藝術家。僅僅這麼簡單,餘風就把君寶給畫出來了。看得出,他很喜歡這個孩子。

黑玫瑰靜默著,忽然,餘風轉過身來,那張瘦削的臉,陰雲密布。

黑玫瑰立刻感到一股攝人心魄的寒意!

確切地說,是殺意!一個殺手的感覺總是敏銳的,這一刻,黑玫瑰感受到了,餘風不再是麵前這個平靜的男子,而是回到了當年那個染血無數的餘少!

“誰允許你動這孩子的?!”餘風的聲音,冷如寒劍。

黑玫瑰驚訝地看著餘風:“您……都知道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在君寶身上安裝炸彈的事情餘風並不知情,沒想到她完全低估了餘風敏銳的覺察能力。

“我命令你把孩子安全送回去,但並沒有允許你傷害他!”餘風的聲音更加冰冷。

黑玫瑰急忙解釋道:“我並沒有打算傷害那個孩子,我知道您很喜歡那個孩子,我怎麼會傷害他呢?我那麼做的額願意,不過是想測試一下他的母親,事實證明,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子,她做到了……”

黑玫瑰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到“哢擦”一聲,清晰的玻璃碎裂聲,陡然響起。

餘風的手中,正握著一隻玻璃杯,而那隻玻璃杯卻早已在他手中變成了粉身碎骨。

黑玫瑰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膽敢打那個孩子的注意,下場會和這個它一樣!”餘風完全不念舊情,仿佛眼前的黑玫瑰並不是跟隨了他六年的黑玫瑰,而是他的敵人。

黑玫瑰一怔,喉嚨裡有一股複雜的情感在翻滾。

她在他心目中,終究什麼都不是。他如此急切地要守護那個女人,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否則,就是與他為敵。

黑玫瑰終於強忍住內心的傷痛,終於故作平靜的點了點頭:“知道了,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他的。”

言畢,她轉身走出了餘風的房間。

軍隊的訓練在一如既往地進行,但是嚴參謀長對女兵們的折磨顯然鬆懈了很多。三更半夜讓她們起來集合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嚴參謀長和安參謀出現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全部的事情都交由王曼玉和另外一個助理。

七個女兵訓練休息的空檔,女兵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都覺得最近基地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38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無論是嚴參謀長還是安參謀還是竇指導,似乎都不怎麼過問咱們的事兒了,訓練也沒有以前那麼嚴格了。”

39號說道:“聽說竇指導的母親生病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沒出院呢!所以,竇指導不來,我非常能夠理解。可是嚴參謀長和安參謀呢?為什麼最近也很少看到她們?”

她們自然不知道,嚴參謀長和安參謀,現在正在集中精力調查一起和原三連連長高誌剛相關的一起案子。

40號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我看你們都是賤,人多矯情!她們當初在的時候兒,你恨她們;她們現在不在了,你們有皮癢癢了,想她們了?估計等她們回來,你們又該罵天罵地的恨她們了。”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最終還是38號說道:“難道你們最近沒覺著咱們這二十七軍有點兒奇怪麼?前兩天,我見了一輛特高級的軍車,從外麵開進來了,然後這兩天又來了幾輛。那車牌號一看就是大人物的!”

40號說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咱們首長位高權重,搞不好這些人是來這裡找他商量什麼要緊事情的。大人物之間的事情,咱們這些蝦兵蟹將的,就彆在這兒費心思猜了”40號說著說著就唱起來了,“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但大家還是發現了其中的疑點,紛紛皺著眉頭說道:“就算是來找首長商量事情,但也不會那麼巧吧?趕巧兒就在這幾天?而且,我注意觀察了一下那些人,發現他們一個個兒都氣勢洶洶的,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對呀,而且這幾天安參謀和嚴參謀長都沒出現。”

……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時,耳畔傳來了王曼玉的嗬斥聲:“讓你們歇著你們就不想消停是吧?都起來,集合!”

……

這幾天,確實,軍隊在無形中發生著一些變化。表麵上一片平靜的二十七軍,暗中已經開始風起雲湧。

君慕白料到了這一天早晚會來臨,隻是沒想到,這一切發生得太快。

中央軍委代表的車在短短的三天裡,來了三次,陸續派了四五個人跟他進行談話。表  <看書網[<仙俠kanshu? 麵上是聊一些日常工作的事情,但君慕白知道,所有的這些談話,他們都會暗中記錄下來,然後回去之後,一一核對。

除此之外,中央軍委還好心地派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過來協助他的工作表麵上是協助,其實,性質不過是監督罷了。

君慕白知道,有些事情,現在不做,也許就來不及了。

送走了軍委的人,君哥收起案頭的文件,鎖在櫃子裡,換上了一身乾淨筆挺的軍裝,威嚴地吩咐道:“讓安參謀收拾一下行李,一會兒過來找我!”

君哥說完就打算出門,派來監督君慕白的年輕士兵立刻走了上來,衝君慕白鞠了一躬,笑嘻嘻地說道:“首長,您這是要去哪兒呀?”

君哥目光冰冷,卻並沒有回答,大步朝外走去。

那個小夥子又立刻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君哥火大了,眉頭一皺,驀地停下來,轉身,鷹隼般的雙眸緊盯著身後那位年輕的小夥子:“三秒鐘的時間,從我麵前消失!”

那位小夥子為難地說道:“首長,您這不是為難我麼?上邊兒讓我來協助您的工……工作……”

話未說完,那小夥子一抬頭,看到君慕白那雙凜冽的眸子,一哆嗦,就把話給說重複了。

那小夥子看到君慕白確實發怒了,也不敢再追上去了,雖然他是上邊派過來的,可是這裡畢竟還是君慕白的地盤兒,他也不敢太放肆。

再看看首長周圍的前天士兵,都用一種看貓見了耗子似的眼光看著他這個外來的,估計在腦子裡早就把他掐死好幾回了。

得了,還是收斂著點兒吧!

勤務員急忙一路奔跑著去把這件事情通報安心了,安心正在嚴參謀長的辦公室裡,和嚴參謀長一起研究案情。

“安參謀,首長讓您收拾好您的行李去找他!”勤務員向安心和嚴參謀長敬了個禮,大聲說道。

安心從厚厚的卷宗中抬起頭來,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啊?”

君哥這是哪根筋不對了?怎麼還讓她收拾行李呢?

勤務兵也不明狀況,隻是這是首長的命令,他必須執行。於是便如實地回答安心道:“報告,首長是這麼命令我的,所以,我也隻能轉述首長的原話!”

安心毫不猶豫地說道:“那你去跟首長說,我這兒正忙呢,等我忙完了晚上去找他。”

勤務兵為難地說道:“首長說……他現在就要見到你!”

嚴參謀長想起那天晚上在首長辦公室的時候,首長跟她說起的話,讓她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而現在,首長又是這麼急著找安心,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嚴參謀長望著安心,然後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道:“去吧。”

安心皺了皺眉頭:“可是這案子……”

嚴參謀長毫不猶豫地接過了她的話:“這裡的一切都交給我處理,你放心去吧!”

見嚴參謀長這麼說了,安心這才點頭答應了,去自己的宿舍裡收拾好了東西,然後便徑直過來找君哥。

卻不料,君哥並不在辦公室。這倒是讓安心吃了不小的一驚,因為根據她平時對君哥的了解,他基本上每天都呆在辦公室。

“首長呢?”安心疑惑地問守門的戰士,“你看到他去哪兒了麼?”

話音剛落,一輛軍用悍馬便從不遠處開來,緩緩地停在了安心身邊,君哥搖下車窗,英俊的臉上帶著陽光燦爛的笑,有力的大手衝安心一招:“丫頭,上車!”

安心詫異地看著君哥:“君哥……這是去哪兒啊?”

君哥勾起唇角神秘地一笑:“先上車!”

安心滿腹狐疑地看了君哥一眼,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出兒。正在安心要往車上搬行李的時候兒,君哥一皺眉,瞪了不遠處的士兵一眼,那士兵立刻明白,大步上前去搶過安心手中的行李,放到了後備箱裡。

安心謝謝了這位熱心的同誌,然後自己也上車了,坐在君哥身邊。

君哥微微一笑,從口袋裡變出一張地圖來,把那張地圖交給安心:“丫頭,上麵的地方,想去哪裡?”

安心說道:“怎麼了?你這麼急著讓我來,該不會是讓我去旅遊吧?”

君哥十分認真地說道:“還記得我答應過你,要帶你一去度蜜月嗎?”

安心詫異地說道:“該不會是現在吧?”

君哥點了點頭:“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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