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老太太心裡更堅定了要用實力,壓得王氏半句話也不敢說。
人群散去後,老太太和她一起往不遠處走去。
躲在不遠處的韓家一家人看著王氏灰敗的逃走,甚至還有些氣急敗壞,吃了虧卻沒辦法說出來的樣子,著實好笑。
韓宗揉著她的頭道:“真有你的。”
韓德眼睛骨碌骨碌亂轉,等下次再見到韓章的孫子亂說話,他也去找族長孫子,跟他一起揍他。
想到韓文耀已經離開這兒了,沒看到今天這一場場的大戲,實在可惜。
若是他在,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呢。
“娘,我們去看看小妹吧。”
金蘋聽了,點了一下頭。
她心裡正不快呢,找個人說說話也好。
她不知道的是,王氏先前已經和張氏吵了一架了。
因為爭不過王氏,張氏被人給勸回去了。
這一吵,張氏又氣倒了,韓凝雪來的時候,聞到她這兒的藥味,皺了皺鼻子。
“小妹,你們家怎麼又熬藥了?”金氏問。
“哦,娘有些不舒服,雪兒姐,快坐這兒。”
韓小妹拍了拍新凳子上的棉墊,這也是她親手做的,用了好多的棉花,超緩,超舒服。
韓凝雪坐過去,陪她一起守著藥爐。
金蘋則去了裡麵,和張氏說話。
自從韓小妹跟著韓凝雪學了絹花以後,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不單單是吃飽了,穿暖了,掙到錢了,更是因為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不像以前,生命裡全是黑暗,找不到出口,仿佛下一刻就會死去。
她對韓凝雪,有著天然的親近感。
不自覺的往她身邊坐了坐。
“我有點想哥哥了。”
“嗯,我也想。”
她想什麼,韓小妹沒有細想,左不過是曾經一起玩的小夥伴突然離開了,又或是曾經在一起的哥哥們走了,突然就空下來了而已。
可她這想,卻是與韓凝雪不同的。
若是哥哥還在,王氏也不敢指著母親的鼻子罵。
兩人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說到絹花上了。
韓小妹頗為可惜,“娘說,你們太大方了,換誰也不能讓的,我娘還說了,要跟你們看齊,你們不做了,我們也不做了。”
韓凝雪輕聲笑了,“不做也好,你也不小的,該學些女工了,等到花開時節,我教你做香胰。”
“香胰?那是什麼。”
“那個啊,是貴人用的,等花開了,你就知道了。”
韓小妹很激動,光聽著這兩個名字都不一般,香,肯定是女人用的,既然是香的東西,一定很貴。
眨眼間,幾天過去。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韓宗用那一枝箭,一個信,試探王員外的消息,就這麼走漏了出去。
王員外親耳聽到的時候,剛從韓音音家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