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畫押也不是不可,但總要將事情說個明白才能認罪!”蘇軟不緩不慢問道那位姑娘:“敢問姑娘是何時在錦衣閣買的衣裳,又是在何時衣裳斷了線使得姑娘清白儘失?”
“你這婦人好生的歹毒,竟是問這種問題使得我妹妹回想起不堪的事情。”那位姑娘的哥哥上前一步怒視。
“當真是可笑。你今晨在錦衣閣門口當著那麼多外人的麵說你妹妹清白儘失,如今我不過是當著幾人的麵說。怎的就成了我歹毒了?我倒是瞧著你比她更歹毒!”蘇軟反問,
“你!”男子語噎。
“是在青安街上。”女子回答。
“可有人看見你衣裳壞了?若是有的話,是誰?”蘇軟繼續問道。
“你!衣裳壞了的時候我哪裡能注意到有誰看到了!”
“你不知道有人看到衣裳壞了,你怎知你失了清白又為何還要尋死?”蘇軟反問:“還是說你衣裳根本就沒有壞掉,隻是為了誣陷我們錦衣閣罷了。”
“我...我與你們錦衣閣無冤無仇為何要誣陷你們!”
蘇軟頭一瞥往華生那邊看了看,她意味深長的說道:“是啊,你與我們錦衣閣無冤無仇為何要故意誣陷我們呢?”
“再者,你們身為晚輩,老伯出了事情第一時間不是找大夫反而是來指控我們。大人,您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不合常理嗎?”蘇軟雖然是跪在地上卻仍然將腰杆挺得筆直,“大人,此事疑竇重重經不起推敲尚且不能簽字畫押。望大人將此事的來龍去脈查清楚。”
蘇軟先前因為姑娘失了清白,又看到老伯躺在地上而且還有官兵這些事情給牽住了心神,如今在路上仔細一想卻發現此事疑點重重。
在一邊旁聽的華生眼皮跳了跳,這麼短的時間內蘇娘子竟是能夠將此事疑點找出來,著實是聰明伶俐。想到這裡,他對蘇軟更是勢在必得。
同知看了一眼華生,很生氣的說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子。此事證據鑿鑿哪裡有什麼疑竇,爾等莫要無理取鬨還不快快簽字畫押。”
官兵們走到蘇軟等人的身邊按著他們的手印在狀紙上。
“便是刑部沈大人審案也得證據確鑿後才能讓犯人簽字畫押,同知大人您這是準備強行按人畫押嗎?若是讓知府大人知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怪罪同知大人呢?”
蘇軟將這頂帽子扣在了同知的頭上。
“你你你你!”同知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卻也不敢輕易動作要知道同知並沒有權力強行按著犯人認罪。
華生一看事情不妙。暗自著急,若是知府大人來了這裡蘇娘子怕是也無計可施了。
說來也巧,華生正念叨著知府大人,結果知府大人便過來了。知府走在最前麵,不知道是不是華生的錯覺,他總覺得知府伯伯身子竟是有些躬著。
華生得意的往蘇軟看去,對知府行了一禮:“知府伯伯。”
知府大人看了華生一眼,罕見的沒有說話。
“伯伯。”華生見自己撐腰的過來了,連忙湊到跟前用蘇軟聽不到的聲音說,“小侄有一事要求伯伯。還請您將堂下這位蘇娘子下牢獄整治她幾天。等到蘇娘子吃足了苦頭,侄兒再把她撈出來到時候她必定對侄兒感恩戴德。侄兒也好順水收她做小妾。”
華生到是一點兒也不設防的將自己的心思全給知府說了。
知府聽到華生這話身子躬的更厲害了,他微微側身往後看了一眼,在這隆冬季節,知府大人的頭上竟是硬生生的出了一層細汗。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寫不完兩更,明天補。啊啊啊,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