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寫下人生中的第一首詩,也是一首闡述了自己對陳燦愛意的情書,準備交給陳燦,表達愛意之時,卻忽然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
蕭穗子強撐著笑容,偷偷摸摸的把塞進陳燦箱子裡的情詩拿了回去,坐在車鬥最後邊,一邊落淚,一邊把那封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首情詩徹底撕碎。
隨之一道被撕碎的,還有蕭穗子人生中的第一段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愛情。
仔細想想,曾經在愛情麵前,她和王重,都一樣是失敗者,是被淘汰掉的人。
蕭穗子心裡一時竟五味雜陳起來。
“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吧!馬上天就要黑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頭可不安全。”王重沒有留蕭穗子的意思。
“對了,下個星期五上午,是我畢業答辯的時間,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帶小萍來看看。”蕭穗子沒有繼續糾結剛才的話題,而是發出了邀請。
“下周五上午?”王重沒有直接答應:“現在還早了點,不好說,到時候如果有空的話,我和小萍一定過去。”
“行!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陪著小萍吧!”
“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送!走了!回見!”蕭穗子勉強擠出個微笑,推著自行車離開、
屋裡,何小萍坐在沙發上,身後墊著一個墊著抱枕,手裡捧著本書,麵前的茶幾上擺著一盅還冒著熱氣的冬瓜湯,見王重進來,也沒起身,直接問道:“誰啊?”
“蕭穗子!”
“是穗子?”何小萍有些意外,但隨即又好奇的道:“來都來了,怎麼不進來?”
“她不是還要參加戰友聚會呢嘛,這次過來,就是給我們說一聲,想邀請我們去看她下個星期五的畢業答辯。”
“畢業答辯?”何小萍坐了起來,下意識就忽略掉了前頭的戰友聚會。
“下個星期五嗎?”
“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到時候咱兩去看看!”王重笑著道。
“你醫院那邊不忙嗎?”蕭穗子問道。
王重道:“有啥好忙的,到時候休個假就行,正好,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忙,都沒有好好陪陪你。”
王重學醫,又不是為了生計,更沒有一門心思往上爬的意思。
隻要能夠磨煉醫術,提升自己,多接觸那些疑難雜症,王重就心滿意足了。
這幾年的時間裡,王重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醫術的進步,原來隻有lv2的醫術,現在已經是lv3,了,王重能夠感覺得到,隻要自己繼續努力下去,達到lv4也隻是時間問題。
現在飯館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爆,用日進鬥金來形容也不為過,規模也比最開始的時候擴大了好幾倍,在王重的建議下,何小萍還大方的給了大廚每年10%的分紅。
而且還請了專業的經理人來管理,何小萍現在是越來越閒了,采用王重製定的現代化的管理方式,何小萍隻要定期去飯館視察,檢查賬目,免得底下的人欺上瞞下,做出一些有損飯館口碑的事兒,其他的時間,都清閒的嗯哼。
四合院這裡,也早在八一年的時候就全部裝修妥當,就是何小萍覺得家裡太空曠了,三進的院子,十幾間屋子,就他們兩口子住著,有點太空蕩了。
所以才有了何小萍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王重緊挨著何小萍坐下,何小萍笑著把湯盅和調羹都塞到王重手裡:“我喝不動了!”
王重無奈的搖了搖頭,感受著何小萍對自己的依賴,笑了笑:“再喝兩口!”
何小萍趕忙搖頭:“真喝不動了,肚子都撐了。”說著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王重斜了何小萍一眼,眼中滿是寵溺和無奈,端起湯盅,仰頭一股腦把大半盅的湯都給乾了。
喝完還打了個飽嗝。
這一個飽嗝,直接把何小萍給逗笑了。
······
夜幕降臨,在朱克和小芭蕾的陪同下,陳燦和郝淑雯在外頭逛了才半個小時,陳燦就有些待不下去了。
郝淑雯跟小芭蕾談論的話題,實在是讓陳燦厭煩的緊。
無奈,郝淑雯也隻能和朱克小芭蕾道彆,跟陳燦回了賓館。
“陳燦,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兒?”
二人剛回到酒店,陳燦正打算脫衣服洗個澡,畢竟是夏天,今兒又在外頭走了一天,難免出了一身汗。
“什麼怎麼回事兒。”陳燦懶不想和郝淑雯吵。
“彆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郝淑雯雙手環抱在胸前,還念著白天的事兒呢。
陳燦把手裡的衣服往床上一人,看著一臉義正言辭質問自己的郝淑雯,頓時便沒好氣的道:“郝淑雯,你還有完沒完了!”
“陳燦!你什麼態度!”郝淑雯立馬皺起眉頭,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不悅的看著陳燦,指著他厲聲道:“你給我說清楚。”
陳燦一臉不耐煩:“有什麼好說的,不就因為林丁丁嗎!我就她那種女人,同時和好幾個男同誌搞曖昧,活該她簽證過不了,出不了國!”
陳燦也是生氣了,說話也半點沒顧忌,想什麼就說什麼。
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說的不對,他就是瞧不上林丁丁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可惜陳燦不是穿越者,不然的話,肯定要指著林丁丁馬上幾句海後,渣女。
郝淑雯氣急,胸膛急劇起伏,喘著粗氣,大聲喊道:“陳燦!你說什麼呢!”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陳燦瞥了郝淑雯一眼,理直氣壯的繼續說道:“當初在文工團的時候,你和林丁丁不是室友嗎,她的事情,你應該最清楚了呀!”
“就我們知道的,就有劉醫生,吳乾事,我們不知道的那些,不知道還有多少呢!”
“就這種女人!還好意思說彆人對她耍流氓?”陳燦不屑的道:“我看當初馬仁博說的就沒錯,就是她把劉峰給腐蝕了!”
郝淑雯很生氣,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因為陳燦說的全都是事實。
當時出事的時候,郝淑雯就問過林丁丁,不就是抱一下嗎,劉醫生可以抱,吳乾事可以抱,怎麼劉峰就不能抱。
而且郝淑雯更是看見過林丁丁和他們除了擁抱之外更加親密的舉動。
陳燦繼續道:“你願意相信林丁丁,那是你的事兒。”
“可我不相信,劉峰是什麼人你我都清楚,你說他喜歡林丁丁,抱了林丁丁我信,可要說劉峰耍流氓!”陳燦搖了搖頭:“我相信劉峰不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
這不是陳燦自己的評價,而是陳燦父親的意思。
陳燦父親的原話是:“一個信仰堅定,能為了國家出生入死,拋頭顱灑熱血,豁出性命不要的優秀戰士,怎麼可能乾出那種事兒來。”
“哼!”郝淑雯哼了一聲:“美色當前,你們男人什麼事兒乾不出。”
“丁丁長得那麼漂亮,劉峰又暗地裡喜歡她那麼多年,那會兒又隻有他們兩個在,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劉峰什麼事兒乾不出來。”
“隨你怎麼想!”陳燦扔下衣服,徑直進了浴室,為兩個和自己已經沒有半點乾係的人爭吵,陳燦認為實在不值。
他剛才之所以那麼說,是不想自己的老婆,在背後嚼彆人的舌根,尤其是嚼一個在自己父親頗為看重的戰鬥英雄的舌根。
陳燦自己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卻也不是借著自己父親的餘蔭在外頭興風作浪,四處闖禍的二世祖。
而且受家庭的影響,對於像王重這樣的戰鬥英雄,更是非常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