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問題,老師教的那些東西都不難,而且很多都是爸爸以前教過的。”
王重道:“醫術這東西,最忌閉門造車跟紙上談兵,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需要積攢大量的經驗,你的理論知識已經積累了十幾年了,是時候開始實踐了。”
王辛夷道:“我已經跟老師申請了,如果順利的話,這個暑假開始,就可以去學校的附屬醫院實習了。”
王重點點頭:“這些事情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
“小恒呢,最近學習怎麼樣?”
秦京茹沒好氣的道:“還不就那樣!”
要說王恒的成績,還真是讓秦京茹頭疼,丈夫聰明絕頂,大女兒王辛夷打小就品學兼優,年年都是三好學生,可到了王恒這兒就完全變了,小家夥最愛調皮搗蛋,對學習沒有半點興趣,成績在班上雖然不是倒數,但也隻是中下遊的水平。
關鍵這小子調皮搗蛋卻厲害的很,三天兩頭的惹禍,見天鼻青臉腫、渾身臟兮兮的從外頭回來,這讓要麵子的秦京茹怎麼忍得了。
“前天差點沒把人家胳膊給打折呢,賠了好幾十塊錢的醫藥費呢。”說起這事兒秦京茹心裡就來氣,狠狠的瞪了王恒一眼。
王恒這小子雖然才八九歲,但骨骼卻頗為驚奇,體魄極為強健,個頭也跟人家十二三歲的差不多,一身力氣遠超同齡人,就是許多十三四歲的男孩也比不過他。
這小子又打小跟著父親姐姐練拳,雖說如今還隻是強身健體的階段,可常年的套路練習,抻筋拔骨,加上這小子本身又力氣大,恢複力強,打起架來跟蠻牛一樣,像是根本不怕疼。
可謂是打遍同齡人無敵手,便是三四個十二三歲的小孩一塊兒上,也未必是他對手。
也正因為如此,這小子可沒少闖禍。
“是他先罵我的!”王恒梗著脖子辯解道,至於秦京茹那‘凶惡嚴厲’的眼神,這小子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他就算罵你,你也不能下重手,我不是教過你嗎,打那些不會重傷又能讓人疼的哭爹喊娘的地方。”
秦京茹一愣:“合著他跟人打架都是你教的?”
這事兒秦京茹還真不知道,雖然她知道王重常年帶著兒女練拳,但一直都隻認為那是強身健體,從來沒往打架這上麵想。
更加沒有料到,自家兒子見天在外頭跟人打架,竟是自己丈夫教的。
“我可沒叫他跟人打架!我隻是讓他不能吃虧而已。”
秦京茹瞪了王重一眼:“我說這小子怎麼屢教不改呢,合著是你這個當爹的在後邊給他撐腰呢。”
“我爸說了,咱們不欺負彆人,但也不怕人欺負。”王恒看著秦京茹,一臉認真的說。
“你打架還有理了!”秦京茹瞪著王恒。
王恒卻不帶一點怕的:“他們要不罵我,我能打他們嗎!”
小孩子罵起人來,可沒電視裡演的那麼文雅,說話帶臟字兒的多了去了,電視電影裡那是經過藝術加工,潤色過了的。
一言不合就乾起來的不勝枚舉。
“這個臭小子,這脾氣也不知道隨了誰!”秦京茹拿王恒要是有辦法,也不用見天的讓他吃辣椒炒肉了。
“隨了我唄!”王重笑著道:“我年輕的時候,脾氣也跟他一樣。”
王辛夷好奇的看著王重:“爸,你以前也經常跟人打架?”
“從小打到大!”王重笑著道:“就我這雙拳頭,人送外號:打遍麥香嶺無敵手。”
王辛夷笑臉盈盈的道:“爸,怎麼以前都沒聽你說過。”
“多少年前的往事了,有什麼可說的。”
“說來我也有好久沒回老家了。”
係統給王重安排的出身,就是麥香嶺,但麥香嶺卻非彼麥香嶺,沒有牛大膽,沒有馬仁禮,也沒有薑紅果、楊燈兒,隻是地名相同而已。
“要不咱們找個時間回去看看?我們還沒看過爸爸長大的地方呢。”王辛夷頓時便動了心思。
王重道:“再說吧。”
“我覺得辛夷說的有道理,我嫁到老王家這麼多年了,還沒給公公婆婆還有你們老王家的列祖列宗上過香呢。”
“爸,你老家是哪兒的呀?”王恒好奇的看著父親。
王重道:“算是山東吧,不過真要細說起來,咱們家祖籍金陵,當初你們太爺跟著大部隊爬雪山過草地,後來就到了山東打遊擊,犧牲在了戰場上,你們爺爺就是在山東長大的。”
“這麼說來,咱們應該算是南方人了。”王辛夷道。
王重道:“真要追根溯源,其實很多南方人都是宋朝的時候從北方遷徙過去的。”
一家人邊吃邊聊,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之間悄然流逝。
下午,王重真就把王恒帶上了旋耕機,這小子起初還興奮的不行,可時間一長就沒了興趣,坐在車裡巴巴的看著外邊。
柴油發動機的聲音大,速度又慢,也就是圖個新鮮,坐起來根本就不舒服。
晚上的時候,秦京茹跟王重說起了最近院裡的事情,牡丹樓那邊的生意越來越好,傻柱跟何雨水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冉秋葉每天下班了也跟著過去幫忙。
如今王重不在家,秦京茹在家裡太閒了,也跟著過去幫忙,每天晚上接了王恒,就把王恒也帶過去,母子倆晚飯都在牡丹樓解決。
秦京茹的手藝經過王重這個名師將近二十年的調教,早已不輸傻柱,而且秦京茹會的很多菜式都不是傻柱擅長的,她這一去,還真給牡丹樓拉了不少客源。
“於莉上個月生了個兒子,還沒出月子,她跟閻解成那個火鍋店讓她妹妹於海棠接手了,每個月給他們分紅,聽說生意還不錯。”
“三大爺不知道怎麼就跟許大茂好上了,聽說兩人又合計著一起做生意呢!”
“也不知道三大爺是怎麼想的,二大爺的前車之鑒這才過去多久,他還敢跟許大茂合作做生意!”
“還有棒梗,聽我姐說最近棒梗談了個對象,那姑娘在棉紡廠上班,叫什麼我給忘了,但聽我姐說好像棒梗準備把那姑娘帶回家讓我姐瞧瞧,莪瞧那架勢,估摸著像是要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