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他的男友不置可否地哼哼幾聲,不屑於回答。

“幾點的飛機?”

“……七點半。”不情願的回答。

意料之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年輕的咒術師不高興地妥協,“等我有空。”

——

打上標記,不會有一種,非常擅自的感覺嗎?

當然,他知道五條悟會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氣息——或者說咒力殘穢,什麼都好,對他來說是一樣的意思。從那位冥小姐提到時的語氣來看,這大概不是什麼正常通用的社交行為。

悟很喜歡身體接觸,是因為那層屏障一樣的咒力嗎,因為平時很少真正進行“觸摸”這一行為,隔絕了傷害的同時隔絕了所有的接近。

但也並不是有多少特殊意義的舉動,他想。這種時候他會格外覺得五條悟像一隻貓。貓科動物會標記自己的巢穴,也會標記領地裡的一棵樹一塊石頭,用臉和爪子親昵磨蹭,留下費洛蒙——但全都隻是主權宣示。

他是悟的所有物嗎?

一想到五條悟會這麼想,他也覺得很可愛。

他是樂意被五條悟標記的,並不是想向誰炫耀,隻是單純覺得這樣很可愛。

但反過來怎麼樣呢?

7:31

諾德最後一次查看信息記錄,結尾的是誇張的幾條再過兩分鐘我就要沒有信號了再過一分鐘——我要沒信號啦——!。

大概是飛機起飛了。

雖然近年來有些飛機會提供網絡,但也隻是一部分。

五條悟很喜歡說話,喜歡發消息,也會忽然打來電話,說些天南海北的話題。忙起來的時候則和失蹤了差不多,幾個小時,或者一兩天。

一定是很忙,他想。

但沒有什麼他能做的。魔力和咒力的相性很差,一向如臂使指,原本也該剛好合適的他所擅長的魔法,唯獨在這時候沒什麼用,簡直就像是什麼低劣的玩笑一樣。

不能拿出像樣的禮物讓他想要歎氣。

唯獨多出來一些時間,但他並不太想要時間。

——

發信人:諾德·弗雷姆

收信人:韋伯·維爾維特

內容:維爾維特先生,之前與你通信關於咒力的事情,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見麵說說嗎?我最近應該有一些時間。

——

發信人:韋伯·維爾維特

收信人:諾德·弗雷姆

內容:弗雷姆先生,當然可以——!隻是一些不太嚴謹的冷門研究,如果能派上用場就太好了。隻不過我最近在希臘,我記得弗雷姆先生提過自己現在住在日本?我應該近幾年都沒有去日本的打算……

發信:沒有關係,我可以去希臘。請問這段時間有空嗎?什麼時間比較方便?

收信:我隻是在希臘旅遊,也沒有什麼正經的事情要做,這幾天都可以。

收信:(地址)

發信:今天也可以嗎?

收信:也行——

收信:隻是我沒有把手稿帶在行李裡,可能有些零散。

在海濱旅舍的戶外小桌邊吹著海風的韋伯·維爾維特還打算編輯下一條信息,隱約瞥見好像有誰走近,他機警地抬頭——旅遊景區說亂也很亂,莫名其妙冒出一個敲詐的地痞一點也不奇怪。

接著走到他麵前的男人開口:“諾德·弗雷姆。”他說。

韋伯:……?!

“我沒說過嗎?我使用的是空間——”男人略微傾首,“對了,時鐘塔應該是把它叫做置換魔術。”

作者有話要說:A:真的隻是親親啊!!!完全沒有脖子以下!!甚至隻是親手腕啊!!!啊!!!

再次注,諾德並不是型月世界觀的魔術師,文中交替出現的魔法師和魔術師是由於主視角不同。

另外,祝沐晴開心ww 家庭隻是很小的池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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