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鳶點點頭,對著徐靖的後頸一捏,對方被突然偷襲,來不及反應,直接暈了過去。
何鳶:“快,把他用麻袋套起來。”
時遷火速把人往麻袋裡一裝。
何鳶蹲下身,給麻袋打結,那業務熟練的,偷雞摸狗的本事相當高明。
兩人把他弄到了賓館,開了一間房。
徐靖醒來,便看見自己渾身上下都被綁了起來。
他下意識大聲呼救。
何鳶道:“閉嘴。”
時遷:“勞駕,你快點找個辦法讓他說實話,這小子在警局說話顛三倒四,搞七撚三不老實交代。”
何鳶活動了一下手腕。
徐靖某種小動物直覺一下子靈驗了。
他大驚失色:“你乾什麼!!”
時遷皺眉:“你嚇唬他乾什麼,阿鳶,你快拿出你的辦法呀?”
他已經準擺好接受科學不能解釋的神秘現象的心態了。
哪知道何鳶薄唇緩緩吐出一句話,認真回答道:“我的辦法就是……嚴刑拷打。”
她指頭捏的哢哢作響。
徐靖眼前一黑,慘叫一聲。
“彆打了!!我說我說我說!”徐靖大喊。
何鳶收回手。
這個年輕貌美的大學帥哥,此時已經渾身散架,鼻青臉腫。
時遷不忍直視,嘖嘖道:“你早點兒交代不行嗎?”
徐靖咬牙切齒盯著他:“你們警察就是這麼調查證人的嗎!動手打人的嗎!”
時遷:“這裡隻有我是警察,我沒有動手,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徐靖惡狠狠的盯著何鳶:“那她呢!”
何鳶此刻頂著‘陳靜’的臉,也無恥的坦蕩蕩。
她想起呂薇依給自己的稱號,很淡然的開口:“我是潑婦。”
“據我所知,潑婦打人不犯法。”
說的相當淡定,相當分度,相當理直氣壯。
時遷爆發出一陣大笑,滾到了床上去。
徐靖:“我和範瓊沒分手,但是跟分手差不多了,我提了四五次分手,她都不願意。”
時遷:“你在局裡不是這麼說的。”
徐靖:“局裡有人打我嗎!”
還挺有理的。
時遷心道:這人抖m啊,非得打一頓才招。
“那是因為局裡有規矩,對付你這種不老實的人,就得教訓一頓!”
何鳶皺眉:“繼續說。”
徐靖道:“她不願意分手,我也沒強迫她,反正我們已經各管各的了,但是她還要問我拿錢,我已經不是她男朋友了,憑什麼給她錢!”
時遷:“但是她沒有說分手,在範瓊的眼裡,你依舊是她的男朋友。”
徐靖哈哈大笑一陣,“呸!她還要臉嗎,這是人做的事情嗎?我又不欠她的,我憑什麼給她錢?”
時遷:“然後。”
徐靖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然後,她找我要錢,我忍無可忍,打了她一頓,我承認打她是我的不對,但是她先犯賤的,我打完了她,她就跑了,去哪裡我不知道,然後你們就來了,說她死了。”
時遷:“你在局裡麵為什麼不交代清楚?”
徐靖:“我說了之後你們亂扣帽子,說她是被我打死的,我當了冤大頭,我上哪兒討公道去?”
時遷嘖了一聲。
何鳶:“說清楚,你是怎麼打她的。”
徐靖嘟囔:“我怎麼知道……”
何鳶:“你想挨揍?”
徐靖剛體會過這個女人揍人都多麼不留情麵,每一次動手都能揍到他最痛的地方。
“等等等等,我想想,我想想!”徐靖閉上眼睛,仔細回憶:“肚子,胸,後背,腿……”
時遷冷笑一聲:“挺厲害,打的都是看不見的地方。”
何鳶:“他說的不對,範瓊身上傷痕,是死了之後才留上去的。”
時遷道:“什麼,你說她先死了,然後跑來找徐靖要錢,再被徐靖打一頓,然後在跑回去躺屍?”
何鳶:“暫時不清楚。”
二人說話聲音較低,徐靖沒有聽見。
他正嘀咕什麼。
何鳶道:“我們要再去一趟案發地點。”
時遷:“現在?”
何鳶點頭。
時遷一指徐靖:“他怎麼辦?”
何鳶走到徐靖麵前。
後者以為對方又要打他,連忙捂著臉。
哪知道何鳶隻是在他身上點了幾處,接著往頭上虛虛的一抓。
徐靖登時感到一股寒意侵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又回暖過來。
時遷眼睜睜看著徐靖從意識清醒到失去意識,隻用了兩三秒。
他:“你把他怎麼了?”
何鳶:“打亂他的神經,抽取這部分時間的記憶,讓他忘記我們。”
時遷瞪大眼睛:“你還能讓人失憶??”
何鳶的表情似乎在說:不然呢?
時遷突然拉住她,古怪道:“你……沒把這招用在我身上?”
比如偷偷揍他一頓,然後在讓他失憶此類的。
何鳶皺眉:“你也想試試?”
時遷可憐兮兮指控她:“你這是家暴。”
嘴巴又欠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嚴刑拷打這一招,很快霍明也可以享受到這個套餐[推眼鏡
阿鳶這個人,腦回路真的很清奇,也很可愛[推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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