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試看。”
“下一次,我能不能劈到你身上。”
她竟然!
嚴律驚魂未定,轉過頭看了看這棵大樹。
他努力的吞咽著口水,似乎在消化何鳶的這一番發言。
這道雷不出意外,就是她搞的鬼。
嚴律一開始隻是覺得何鳶異於常人,也許是體能或者其他方麵比較出色,或者是活的時間比較長,但是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女人還有這種玄幻電影裡才看得到的特殊能力。
何鳶側過頭,警告道:“好自為之。”
嚴律手腳不能動彈。
又過了一會兒,才有人發現嚴律。
他們倆站的位置比較偏僻,如果不是剛才那道落雷的動靜太大,馬路上的行人也不會注意到這裡。
眾人漸漸地朝著嚴律圍過來,熱心的詢問他有沒有事。
還有一部分人圍成了一個圈討論這顆大樹,方才眾人都看到了,天空突然被撕裂開來,驚雷筆直落下,這罕見的天象在淮京二十多年以內都沒有。
這個動靜,還驚動了時遷。
他靠在電線杆旁邊等何鳶,眯著眼睛看這道雷落下的時候,時遷抖了一下,果斷的離電線杆遠了一些。
何鳶走過來,時遷看到她,大老遠的就從電線杆邊上跑過來。
“你怎麼又換成自己的臉了!”時遷驚喜道。
何鳶:“你喜歡蘇婉杏的臉?”
時遷:“哪兒能啊,當然是阿鳶的臉最好看啦!我帶你去吃飯。”
他問道:“對了,你剛才從那邊過來,有沒有看到雷,有沒有受傷?”
時遷牢牢記著上次和何鳶在宛城被雷劈的事情,他後麵自己猜出了一點,因此提心吊膽,現在看到雷雨天,都很想把何鳶藏在自己懷裡。
何鳶:“沒看到。”
那麼大的雷——她就是始作俑者。
但何鳶撒謊從來不臉紅。
時遷摸了摸下巴:“看來是沒有受傷,不過這個天怎麼會有旱雷,應該會下雨啊?”
何鳶心虛的把眼睛瞥向了一邊。
時遷剛說完這句話,抬起頭,天空中就滾落了大顆大顆的雨珠。
時遷:……
何鳶咳嗽一聲,語氣沒有起伏的補充道:“哇,下雨了。”
還‘哇’。
做賊心虛。
時遷看了她一眼。
何鳶兀自鎮定:“怎麼,不是你說要下雨的嗎?”
時遷:“可是天氣預報上說今天是大太陽,怎麼會突然下雨。”
何鳶:……天氣預報好煩。
時遷好像為了證實什麼,走了兩步之後,突然浮誇道:“啊,應該會有大風才對啊!”
話音剛落,一陣颶風吹來。
時遷:……
他把眼睛看向何鳶,何鳶又不自然的動了動眼珠子,看自己的鞋尖去了。
時遷雙手抱臂:“下雪呢?”
下雪了。
“大雪?”
下的更大了。
“冰雹?”
下冰雹了。
“放晴?”
停了。
路邊的行人全都掏出手機拍著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觀。
這什麼天氣,就算是六月豔陽天孩子的臉也沒變的這麼徹底的!
兩分鐘把一年四季的天氣都給過完了!
這其中,不乏夾在著一些感慨和語氣激烈的罵聲。
什麼‘我靠’‘我操’此起彼伏。
時遷突然說:“我可以抱你嗎?”
路上還有剛才換來換去的天氣留下的水坑。
何鳶心道:他為什麼又來這一套。
時遷像隻小狗,眼睛濕漉漉的盯著她:“可以嗎?我可以抱你嗎?”
何鳶:“要抱快抱。”
她以為時遷的抱她就是抱她,何鳶可沒想到這人還能把她抱起來轉了一個圈。
大馬路上的,叫何鳶的臉皮薄了一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夠了沒。”
時遷看起來很興奮:“不夠!”
何鳶:“回家再說。”
時遷:“不行,我現在超——想抱你的!”
何鳶心道:他腦子出什麼問題了嗎?
時遷笑的相當燦爛:“我知道你一定在心裡說我的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我沒有,阿鳶,我很高興。”
何鳶看得出來他很高興,但是猜不出來他為什麼高興。
時遷也不說,美滋滋的。
他心道:阿鳶現在會哄人了,可見我在她心中還是有幾分地位的。
可惜時遷沒看見何鳶剛才是怎麼對嚴律的,看見了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他一路上都膩歪著何鳶,路過蛋糕店的時候,破天荒的買了兩個蛋糕回去。
何鳶的眼睛多瞥了幾眼。
晚上分蛋糕時,微博熱門正是淮京傍晚異常的天氣,在臨近七點多的時候,大夏天的,又是下雪又是下冰雹,怪的稀奇。
除了淮京的天氣上了熱門,還有一個娛樂新聞,緊緊的咬在這個社會新聞之後,霸占著熱門。
這條娛樂熱搜是:蘇婉杏身材
作者有話要說: 何式雙標上線[推眼鏡
除了你,誰都不行[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