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標有理(2 / 2)

“你可以試試看。”

“下一次,我能不能劈到你身上。”

她竟然!

嚴律驚魂未定,轉過頭看了看這棵大樹。

他努力的吞咽著口水,似乎在消化何鳶的這一番發言。

這道雷不出意外,就是她搞的鬼。

嚴律一開始隻是覺得何鳶異於常人,也許是體能或者其他方麵比較出色,或者是活的時間比較長,但是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女人還有這種玄幻電影裡才看得到的特殊能力。

何鳶側過頭,警告道:“好自為之。”

嚴律手腳不能動彈。

又過了一會兒,才有人發現嚴律。

他們倆站的位置比較偏僻,如果不是剛才那道落雷的動靜太大,馬路上的行人也不會注意到這裡。

眾人漸漸地朝著嚴律圍過來,熱心的詢問他有沒有事。

還有一部分人圍成了一個圈討論這顆大樹,方才眾人都看到了,天空突然被撕裂開來,驚雷筆直落下,這罕見的天象在淮京二十多年以內都沒有。

這個動靜,還驚動了時遷。

他靠在電線杆旁邊等何鳶,眯著眼睛看這道雷落下的時候,時遷抖了一下,果斷的離電線杆遠了一些。

何鳶走過來,時遷看到她,大老遠的就從電線杆邊上跑過來。

“你怎麼又換成自己的臉了!”時遷驚喜道。

何鳶:“你喜歡蘇婉杏的臉?”

時遷:“哪兒能啊,當然是阿鳶的臉最好看啦!我帶你去吃飯。”

他問道:“對了,你剛才從那邊過來,有沒有看到雷,有沒有受傷?”

時遷牢牢記著上次和何鳶在宛城被雷劈的事情,他後麵自己猜出了一點,因此提心吊膽,現在看到雷雨天,都很想把何鳶藏在自己懷裡。

何鳶:“沒看到。”

那麼大的雷——她就是始作俑者。

但何鳶撒謊從來不臉紅。

時遷摸了摸下巴:“看來是沒有受傷,不過這個天怎麼會有旱雷,應該會下雨啊?”

何鳶心虛的把眼睛瞥向了一邊。

時遷剛說完這句話,抬起頭,天空中就滾落了大顆大顆的雨珠。

時遷:……

何鳶咳嗽一聲,語氣沒有起伏的補充道:“哇,下雨了。”

還‘哇’。

做賊心虛。

時遷看了她一眼。

何鳶兀自鎮定:“怎麼,不是你說要下雨的嗎?”

時遷:“可是天氣預報上說今天是大太陽,怎麼會突然下雨。”

何鳶:……天氣預報好煩。

時遷好像為了證實什麼,走了兩步之後,突然浮誇道:“啊,應該會有大風才對啊!”

話音剛落,一陣颶風吹來。

時遷:……

他把眼睛看向何鳶,何鳶又不自然的動了動眼珠子,看自己的鞋尖去了。

時遷雙手抱臂:“下雪呢?”

下雪了。

“大雪?”

下的更大了。

“冰雹?”

下冰雹了。

“放晴?”

停了。

路邊的行人全都掏出手機拍著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觀。

這什麼天氣,就算是六月豔陽天孩子的臉也沒變的這麼徹底的!

兩分鐘把一年四季的天氣都給過完了!

這其中,不乏夾在著一些感慨和語氣激烈的罵聲。

什麼‘我靠’‘我操’此起彼伏。

時遷突然說:“我可以抱你嗎?”

路上還有剛才換來換去的天氣留下的水坑。

何鳶心道:他為什麼又來這一套。

時遷像隻小狗,眼睛濕漉漉的盯著她:“可以嗎?我可以抱你嗎?”

何鳶:“要抱快抱。”

她以為時遷的抱她就是抱她,何鳶可沒想到這人還能把她抱起來轉了一個圈。

大馬路上的,叫何鳶的臉皮薄了一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夠了沒。”

時遷看起來很興奮:“不夠!”

何鳶:“回家再說。”

時遷:“不行,我現在超——想抱你的!”

何鳶心道:他腦子出什麼問題了嗎?

時遷笑的相當燦爛:“我知道你一定在心裡說我的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我沒有,阿鳶,我很高興。”

何鳶看得出來他很高興,但是猜不出來他為什麼高興。

時遷也不說,美滋滋的。

他心道:阿鳶現在會哄人了,可見我在她心中還是有幾分地位的。

可惜時遷沒看見何鳶剛才是怎麼對嚴律的,看見了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他一路上都膩歪著何鳶,路過蛋糕店的時候,破天荒的買了兩個蛋糕回去。

何鳶的眼睛多瞥了幾眼。

晚上分蛋糕時,微博熱門正是淮京傍晚異常的天氣,在臨近七點多的時候,大夏天的,又是下雪又是下冰雹,怪的稀奇。

除了淮京的天氣上了熱門,還有一個娛樂新聞,緊緊的咬在這個社會新聞之後,霸占著熱門。

這條娛樂熱搜是:蘇婉杏身材

作者有話要說:  何式雙標上線[推眼鏡

除了你,誰都不行[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