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2 / 2)

瓜田蜜事 浣若君 6731 字 7個月前

忽見另有個長工田五走過來,悶頭悶腦直衝衝兒的,似乎是想去推那間瓜棚的門,哎喲一聲道:“哥,我肚子疼,要不,你帶我去出個恭吧。”

田五手裡一隻灰草鏟子正在鋤雜草,不甚鋒利了,正準備進瓜房拿塊磨刀石,出來就著池塘邊的水磨刀,瞪了郭七一眼道:“腦殼有病,吃我能代你,喝我能代你,出恭也能代?”

一把將門推開,田五恰就看到郭嘉靠門站著,瘦俏俏的,昨天郭萬擔才大張旗鼓從紅山坳娶來衝喜的夏晚姑娘縱身一躍,兩隻細軟軟的手臂水蛇一般環著,正在親自家少爺的嘴。

他臉紅了一紅,咳了兩聲,又將門拉上,轉身悶頭就走:“老七,走,我帶你出恭去。”

*

郭嘉兩手微張,僵直直站在原地,望著麵前的小夏晚。

圓潤潤的鴨蛋臉兒,兩隻明睞眨巴著,帶著點怯和羞,更多的是忐忑,她湊上了親了一口,見他無動於衷,於是踮起腳,極費力的,軟嫩嫩熱乎乎的唇又往他唇上貼著。

這是郭嘉第一次叫姑娘吻,也是他頭一回吻姑娘,屬於豆蔻佳年的,小姑娘軟嫩嫩的唇,微香的觸感,叫他忽而想起昨天醒來時的樣子來。

被脫乾淨的衣服,解開褲繩的褻褲。

郭嘉愣了半晌,忽而一把捏上夏晚的手腕,將她拉成個踮腳而立的姿勢:“昨天我醒來的時候,褲子是濕的。”

……

“田興旺不是說,小夏晚在拉著個死人洞房。”郭嘉極為難堪的,擠出這段話來,咬牙道:“夏晚姑娘,你當時是在強行於我成事。”說著,他額頭又低了幾分,眉頭幾乎要抵在夏晚額頭上。

夏晚畢竟小,沒聽懂他的意思,解釋道:“不過是我替你擦身的時候,褲子上沾了些水而已。”

郭嘉洗過那又粘又膩的東西,又怎會信夏晚的解釋,他本就握著夏晚的右手,再一把將她的左手也拉起來,一轉身將她壓在門上,嗓間是格外壓抑著的粗喘:“你用的這隻手,還是這隻手?”

夏晚想了半天,緩緩搖了搖右手。

她意思是自己是用右手替他揩的身,但在郭嘉的理解,夏晚是用那隻右手,那個的他。

閉了閉眼,他臉色忽而潮紅,瞬間又變的慘白,終於又擠出三個字來:“辛苦你了。”

他拉開門,轉身便要走。

夏晚捂著肚子哎喲一聲便拽住了郭嘉的手,慌不擇言道:“擇日不如撞日,我也無甚羞的。我爹那個人,有名的出爾反爾,嘴裡從沒一句真話的,既他來了,隻怕咱們的婚事要起變。

郭嘉,這瓜房裡是個好地方,要不咱就……把房圓了吧。”

假三急的郭七和田五倆就在涼榻邊上探頭探腦,見門被拉開,自家大少爺麵色慘白立在門上。

倆人連蹦帶躥的,一起往涼榻下躲著,腿還在外頭,腦袋撞到了一處,疼的咬牙直叫。

郭嘉忽而一把關上門,回頭貼著夏晚的耳朵,一把拉過她的手腕:“你不止用過手,你還用過彆的,你早知呼延神助會想起你來,要拉你去蚩尤祠獻祭,於是強行拉著我洞房,好消了自己手上這枚朱砂痣,是不是?”

怪不得他醒來的時候,不止自己衣衫散亂,她的衣帶也是開的。他起的慌亂,也不知道她當時是否穿著褲子,要是當時她也和他一樣乾淨,那等於什麼?

忽而環抱著自己的身子,臉色如同灰死。

夏晚叫他這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嚇了一跳,看他麵色慘白,身子像片樹葉似的抖著,不停的勸道:“咱們既是夫妻,便洞房也沒什麼,你消消氣兒,消消氣兒咱慢慢說,好不好?”

郭嘉不止生氣,簡直絕望。

當初在暈厥的時候不肯叫母親替自己擦拭身體,就是因為,身為一個男人,昏過去人事不知的任人擺布已經夠羞恥的了,他討厭彆人碰他的身子,討厭自己像尊屍體一樣麻木,不能受自己控製,叫人翻來翻去。

誰知這小丫頭膽子大到居然真的就,拉著他差點就同房了。

郭嘉都已經打算好好跟著丫頭商量商量,該怎麼解她目前的急了,誰知她差點就強了他。

外麵的郭七和田五兩個忽而就爆出一陣笑,皆是昂著脖了笑的喘不過氣來。在湛藍天宇下一望無際的瓜田裡,倆人邊跑邊笑,忽而覺得腦袋一疼,一人頭上一枚瓦,全撲倒在地上,幾乎被少爺飛過來的瓦片兒給砸暈過去。

郭嘉道:“小夏晚你且看著,你且看我替你逼退呼延神助,若是不能……”

夏晚眸子猛然一亮,兩眼的笑看著他。這叫郭嘉越發的絕望,憤怒,羞恥。

他一件磚青褂子氣的簌簌直抖,忽而道:“若是不能,等我再厥過去,任你強/暴。”

作者有話要說:  郭嘉:貞操,我的貞操丟了,嗚嗚~

夏晚:我會負責到底的喲~

-------------

啊啊啊啊,真是,怕鎖怕鎖,完全不知道怎麼用辭啊。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