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玩遊戲呢。”她稚氣地說。
旁女修們一聽,登時氣得不打一處來——虞晚晚眼中玩遊戲,不是欺負又能是什麼?
“我就說那賀萱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們得找她們理論理論!”
虞晚晚坐在床邊晃著腳,便看到幾個女弟子氣勢洶洶地推門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院內便傳來了爭吵聲音。
虞晚晚隻覺得熱鬨,她剛想跑出去看看,就被彆人拉住了。
“小姑娘不能看!”抱住她女修說。
虞晚晚出不去,隻聽到屋外爭吵越來越激烈,時不時幾句她不太理解話蹦進耳朵裡。
“……小孩子你們都欺負,你們還有沒有良心了?我們玩捉迷藏,我把你塞櫃子裡如何?!”
以賀萱兒為首這四個少女被虞晚晚所住西屋幾個女修圍著,推搡著。
她們也不過十四五歲,來給虞晚晚出頭女弟子最小十六,最大都十**歲了,個頭差不是一星半點。
四人不是對手,她們眼圈都紅了,其中一個帶著哭腔道,“什麼小孩子,我就比她大兩歲呢,我也是小孩子,你們憑什麼欺負我們?”
“好啊,你們還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們都明知小晚靈智未開,若不是這樣,又怎能被你們欺負……”
雙方吵得激烈,虞晚晚聽了幾句,思維就跟不上了。她抬起頭,嘟囔道,“她們在做什麼?”
抱著她女修猶如摸貓一樣撫摸著她頭發,輕笑道,“她們玩遊戲呢。”
其他人若是說得太快,虞晚晚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正如若是字太多,她便讀不懂了一樣。
她很快覺得無趣,沒過一會兒就困倦地睡了過去。
院子裡,西房女修們越吵越凶。
她們這些極意宗外門弟子,彆看內門瞧不上,可實際上極意宗外門弟子若是拜去其他仙門,早就登入內門門檻了。
能選擇極意宗,都是心裡有傲氣,大多瞧不上這種背後小人做法。她們房裡妹妹被欺負了,這些女修光是吵架心裡還是氣不過,掀起袖子就要動手。
“休要再胡鬨!”就在這時,一個中氣十足聲音響起,猶如在每個人耳邊炸開。
院裡弟子紛紛捂著耳朵向後退去,她們抬起頭,頓時都臉色一變。
百煉山管事華長雲和童白一齊落在地上。
作為負責百煉山管事,華長雲幾乎被所有外門弟子懼怕。他為人嚴厲古板,對外門弟子極其苛刻,任是誰看了他都要心中顫一顫。
賀萱兒等四人看到他臉都白了,若是此事被管事知曉,她們還不知要如何被罰,頓時便惡人先告狀,提前哭了起來。
“管事大人,您來正好,給我們一個公道吧!”賀萱兒哭泣道,“我們隻不過是玩鬨而已,她們非說我們欺負虞晚晚,還以大欺小要打我們呢!”
“你們血口噴人!”西屋女修怒道,“內門考核日子,你們把她叫去鎖在櫃子裡,這就是你們所說玩鬨和捉迷藏?”
四人臉色愈發難看。
管事華長雲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們,過了半響,他開口道,“讓虞晚晚出來。”
他這麼說,賀萱兒等人反而鬆了口氣,虞晚晚那小傻子才不懂什麼欺負不欺負,若管事要質問她,那她必定會說是在和她們玩耍。
“管事,您不能聽信她們話啊!”西屋女弟子們也急了,“小晚什麼都不懂……”
華長雲一個眼神掃過來,頓時讓所有人都住了嘴。
“你們事情一會兒再說。”他冷冷地開口,“宗主大人要見她。”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呆滯住了。她們目光這才一點一點地移到華長雲身邊童白身上,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快把虞師妹帶出來。”童白溫和地說,“彆讓宗主大人久等了。”
……她們沒有聽錯,宗主大人竟然真要見虞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