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任,你聽我說,其實我沒答應那個女生,她是我找來演戲的,花了一個月的奶茶錢,我是故意演給你看的。”
“???”
路任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盛景突如其來的坦白給噎了回去。
哥們,你按劇本來好不好,你這樣突然變劇本我很難繼續啊。
路任深呼吸一口,不搭理他,繼續說了下去:“之前是我誤會了,太過依賴你,甚至把這種依賴的感情當成了愛情。”
“你也看到了,我剛才可以獨立的打贏找麻煩的人。”
盛景:“啊?有嗎?我沒注意到,就看到你吐血了。”
“……”路任繼續說,“我仔細想過了,大概是把自己對於武道的向往之情寄托到了你身上。”
盛景點了點頭,覺得路任說得有道理。路任的確從小就對武道很感興趣,卻因為身體太差不能練武。
話雖這麼說,盛景心裡卻覺得不太高興,原來不是真的喜歡,隻是對武道的向往之情映射到了他身上而已。
那他這幾天都在忙活什麼,一腔真情錯付了……
“你也看到了,現在治療效果不錯,我可以慢慢習武了。”
路任一邊說,一邊和小鈞溝通,確認自己的說法沒有什麼問題。路家一直在調理路任的身體,路任的確也一直在試圖習武。
在一次事件的刺激中開辟丹田是符合邏輯的解釋。
“就那天,我被關在廁所裡的那次,我因為太過氣憤,情緒過於激蕩衝開了丹田,不信你摸……”
路任抓起盛景的手,就放在了自己小腹處。
“你乾什麼!”
盛景猛地一掙。校醫院的椅子是簡單木凳子,本來就不太結實,他這一掙脫,連人帶椅向後翻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路任聽得牙酸,感慨到盛景這腦子不會摔得更傻了吧。
“同學,在醫院請保持安靜,不要喧嘩。”醫生推門,皺眉提醒一句。
“……”路任捂臉,覺得很丟人。
盛景慌亂地爬了起來,說“不好意思,我會注意的。”
醫生掩門離去。
盛景這才轉頭,瞪著路任:“你剛才乾什麼,怎麼能讓我摸一你!”
路任翻了個白眼:“你腦子進水了吧?我讓你感知一下我丹田。”
“啊,原來是這個意思。”
盛景臉紅,一雙桃花眼眼角泛紅,瀲灩無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做什麼要被屏蔽的事情。
“你臉紅個什麼勁兒?”路任問。
“真氣上頭了,你等等,我冷靜一下。”
盛景是純火屬性,真氣上頭容易導致臉紅心跳過速等反應,解釋倒是合理。
路任信了。
曾經的劇情,就是這麼發展的。在盛景線裡,在路任還沒有覺醒發現不對的時候。
他向盛景告白,除去少年不懂事把依賴當成心動以外,還因為盛景給予的回應。
盛景數次在兩人親密接觸的時候,露出眼前這種表情,讓路任誤以為對方也對自己有意思。
這才順理成章的有了告白和後麵的訂婚劇情。
事實證明,一切都是誤會。
路任問過盛景,當時盛景的解釋也是火行真氣上頭,不是他能控製的。
盛景閉目打坐,真氣運行了一個周天之後,才慢慢恢複正常。
他睜眼,看向路任,總算是恢複了平日裡風流不羈的樣子。
“那我就看看了?”
路任點頭。
盛景伸手,貼住路任小腹處,真氣慢慢探入。
果然,路任已經開辟了丹田。雖說裡麵還比較渾濁,真氣儲備也不算雄厚,但起碼是一個真正的武者了。
盛景大喜:“恭喜!我們晚上出去慶祝一下吧!”
路任冷漠拒絕:“不要,我晚上要修煉。”
盛景:“彆那麼絕情嘛,我們好幾天沒說過話了,我難受死了。”
路任瞥他一眼:“你不怕我又愛上你了?”
盛景嗮笑:“這不是都解釋清楚了嗎?對了,你爸媽怎麼說?不會真要我們訂婚吧?”
說到這裡,盛景打了個哆嗦:“我是沒辦法想象跟發小睡在一張床上的感覺,那太可怕了。”
路任:“我這邊說清楚了,但你家那邊不知道什麼情況,你自己搞定。”
路任不太愛跟盛家人打交道,主要是不自在。盛父盛母對他總是熱情過頭,此前劇情線裡的訂婚,也是他們在其中起了大部分的推動作用。
訂婚的事情就此揭過,路任把盛景趕走,決定在校醫院呆一晚上。
他不想去怕千級台階,也不想讓盛景背自己回去。這具身體,除了動武的時候,其他時間好好養著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