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事宜,還是得快點提上日程。不過今天,先休息好了,亂七八糟的,心累。
第二天早上。
路任起來的時候時衍已經離開了,他下樓的時候遇見了來拿東西張助理。
張助理見路任,點了點頭,問:“時總的衣服在哪?他說有個東西在衣服裡忘記拿了。”
路任讓開身去,隨意指了指客廳,說:“都堆那裡,你自己去找吧。”
說完,他轉身去廚房找點東西吃。
張助理走到客廳,翻找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時總的衣服居然都是從中間裂開的,整整齊齊的。
他目瞪口呆的看向廚房的方向。
看不出來,這優雅如貴公子的時總,還有看起來養得嬌氣無比的金絲雀。他們私底下,都玩得這麼刺激的嗎?
路任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看見張助理用一種的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莫名其妙,問:“你東西找到了?”
張助理回神,慌亂搖頭:“沒,還沒有。”
路任皺眉,說:“那你全部帶走慢慢找,反正是時衍的東西。”
張助理是個人精,一下就聽出了這是在逐客呢。他抱著衣服離開,心裡想著,果然這個路任,性格還是那麼跋扈不可愛。
要不是那張臉,時總哪裡會忍他這麼幾年。
不過,聽說那個正主……
***
路任不在意張助理的想法,時衍身邊這些人都不太看得起他。
這也正常,被包養的金絲雀,也沒什麼資本要求彆人另眼相看。
路任向來肆意妄為,並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即使在時衍線是這種有些不堪的身份,他依舊是這個性格。
他現在一心隻想修煉,等修為起來時,就可以和時衍提出武鬥挑戰,之後就可以提解除合同的事情。
不然,以時衍那種控製欲過強的性格,被豢養的金絲雀提出解除合同的要求,他會做什麼反應還不好說。
就在這個時候,路任的手機響起起來。
他接起電話,那邊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路任,你今天是可彆曠課了,今天是師太的課,你在缺一次要掛科了。”
“啊?”
“啊什麼啊?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反正趕緊來,我聽學委說今天師太心情不太好。”
“好的,對了,我的課表不小心刪了,你發一份我吧。”
路任掛斷電話,想起這具身體大學還沒畢業,雖然沒有習武,卻在古武大學讀書。
專業是古武曆史研究。
其實本來路任讀的是個普通大學,後來為了離時衍更近一點,想方設法轉進了古武大學讀這研究類的專業。
反正,就挺傻的,傻得路任簡直不想回憶這段劇情。
路任心不在焉,打開手機看同學發過來的課表,腳下卻一絆,踢到個東西。
那東西被他一腳踢到沙發下麵去了,隻留下一根黑色的絲線露在外麵。
他蹲下身,勾著絲線拉了出來。
不明物體從沙發底下露出真容,路任愣住了。
這,不是紀驍送給他的黑色小木牌?
路任不解,問小鈞:“這是什麼情況?這木牌子怎麼跟過來了?”
小鈞:【不對啊,我是給你弄過來了,不過擔心引起劇情糾正機製的警惕,就做成數據流形式綁定在你的靈魂上了。】
路任撿起那塊小木牌,一入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小木牌,就是個仿製品。除了顏色質地差不多外,並不是紀驍送給他的那一塊。
路任手指拂過木牌上的圖形,看起來模糊又淩亂,似乎隻是孩子的鬼畫符。
這是誰的東西?時衍?
**
此時,坐在辦公室裡的時衍正在懷疑人生。
他的辦公室在頂層,天氣好的時候,幾乎能俯瞰整個白虎市。他自童年起,就喜歡高的地方。
這是在他看來,距離天空最近的地方。
即使那個人已經離開,去了很遠的地方,他也知道那人不是什麼神仙哥哥。在心底最深處,時衍卻始終忘不了那個約定。
時衍下意識抬手去握胸口的那塊木牌,才一抬手,就握了個空。他這才反應過來,木牌落在路任那裡了。
他已經讓張助理去把東西取回來。
時衍昨天醉得挺厲害,發生了什麼記得不太清楚。他隻能記得,昨天路任似乎鬨得有些厲害,還弄破了他的衣服。
時衍是不介意路任偶爾有些脾氣的,畢竟他有些脾氣的樣子,才更像記憶裡的那個人。
他打了個電話,問:“張助理,東西拿回來沒?”
張助理:“衣服拿回來了,馬上到。”
過來片刻,張助理抱著一堆衣物推門而入。時衍隨手翻了翻,對著變成碎片的衣物陷入沉思。
他看向張助理:“東西呢?”
張助理:“……”
“我讓你去拿木牌,你拿一堆衣服過來乾什麼?”
張助理解釋:“是,是路先生看起來不太高興,讓我帶著衣服好好出去找。”
時衍輕笑一聲,說:“哦?我倒是看不出來,你還挺畏懼路任的?”
張助理一愣,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不對啊,剛才路任出口趕人的時候,他居然下意識聽從,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