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淚盈於睫,就連666都看的既是氣憤又是於心不忍。可是顧煊昱麵上卻絲毫不為所動,用一副冷硬的語氣說道:
“本督主是想讓你知道,本督主想讓你死你便死,沒人能阻止的了。”
若是這話放在昨天,妺嫵還勉強能信上一分。可是眼下這鐵鏈中的一圈細絨加的恰到好處,妺嫵可是半分都不信。
對於殺伐果決的人來說,隻有真正對彆人上了心,才會注意到如此的細枝末節。
不過,既然上了心,就再也彆想,把她從心上摘下來了。
妺嫵心中不信,神色卻似是認命似是臣服。她緩緩閉上一雙淚眼,哀聲說道:
“妾,知道了,妾不會反抗就是了。”
顧煊昱扯著手裡的鐵鏈猛地往前一拉,妺嫵的身體便不受控製般軟軟地倒在了他的胸前,被他一把摟住。
妺嫵在他懷裡如乖順被馴服的小獸,既不掙紮也不喊叫,閉著眼任由他百般施為。
懷中的身軀柔軟而纖細,似是能融破千裡冰川的春意讓人躁動,又似是輕輕劃過湖麵的柳梢枝頭勾人心癢。
顧煊昱又想起了先前辛翠說的那隻紙鳶。他心中一動,那紙鳶,是為他而做的嗎?就因為他那天說的那番話?
想到這裡,他再不猶豫,低頭俯身而下,捉住那麼鮮妍欲滴的紅色。如同猛獸撲食那樣猛烈地齧咬,又用舌尖品嘗著獵物芬芳之氣,久久不曾鬆口。
內宮之中不許馬車行駛,隻能坐轎。此刻高舒跟著轎夫在旁邊走著,突然聽到轎子裡那一聲猛烈的撞擊聲。連同轎子似乎都震了一震,而後就沒了動靜。
但是,他作為習武之人,依然可以聽到轎子裡有女子劇烈喘息的聲音。
高舒看著一旁的轎夫和小廝因剛才的動靜而有些驚訝迷茫之色,他摸了摸鼻子,尷尬地咳了兩聲:“看什麼看,快走啊?”
轎中宣/淫,原來督公大人這麼放得開的嗎?
此刻,妺嫵被吻後麵色紅潤,眼角含淚,似乎被百般揉捏過的水粉桃花一般,紅嫩的能掐出水來。
最後她終於被人放開,差點溺死在剛剛的親吻之中一般,隻能不住的喘息。那胸前的山巒一上一下劇烈起伏。
女子因為剛剛猛烈的親吻胸前衣襟被微微扯開。此刻,顧煊昱隻是微微低下頭,便能看得清那姣好的一半輪廓,勾的人想一窺底色風光。
顧煊昱向來無所顧忌,想如何便如何做。他伸手就去拉扯妺嫵的衣襟。
雖然他心中迫切,可是動作卻依舊不急不躁,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拉拽著,享受著獵物被迫忍受的快感。
妺嫵卻如同仿佛再用鈍刀割肉的獵物一般,在被扯住衣襟的一瞬身軀微微一震。而後隨著他緩慢的動作越來越繃緊。
這種緊張的壓迫感卻慢得似乎沒有儘頭一般,而她隻能被一手挾製在他的懷中,被迫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衣裳被緩緩拽開,纖細的脖頸下那幼白而圓潤的肩膀,還有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緩緩呈現在他麵前。
眼前女子那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比上好的琉璃更加晶瑩剔透。
隻是這小半數的風光就已讓人把持不住,真不知那起伏之地又該是何樣的柔軟。
顧煊昱的眸色變得越來越幽深,即使他知道外麵高舒聽得到他們的動靜,也都有些不管不顧了。
他隻想試一試,那處是否如同入口即化的白玉糕一般可口誘人。
可就在他即將徹底拉開那阻礙的時候,他的眼神觸到了妺嫵的眼眸。
那一雙水眸不像之前一樣緊緊閉著,也不是原先害怕驚懼,同是琉璃茶色般的晶瑩深邃,卻空洞的仿若無物。
那樣的空蒙,就如同年少生辰時旁人送給他的一尊琉璃娃娃。再怎麼美都不會同他講話,再如何好都不會懂他的心思。
妺嫵此時此刻的狀態,就仿佛隻是一具提線木偶。他要如何做,她都不會反抗,卻莫名的讓他再也沒有先前的興致了。
顧煊昱又想起那次涼亭之中,妺嫵含羞帶笑說大人騙她的時候,那一眼的風情萬種。
那才是她本來的女兒嬌態吧?可是現在,自己得到了他想要的乖順和臣服,卻覺得不點都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