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666已經響起了尖銳的警報,一時間方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妺嫵看著它在自己神識之中來回轉圈圈,仿佛要把自己便成一隻陀螺,實在看著她眼暈。
妺嫵不緊不慢地用神識將這小東西定住,麵上才緩緩落下了一滴淚:
“大人是想殺妾滅口嗎?妾能理解,此事事關國之大運,妾,妾不會怪大人的。”
那淚水滴在男子手背,顧煊昱漸漸收緊的手頓了一頓。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明明是她見風使舵,卻裝的像是她受儘了委屈一般!
顧煊昱似乎是被那淚珠燙到,一把鬆開了妺嫵。瀕臨窒息的妺嫵軟倒在床上,她眼前一陣陣發黑,隻能以手勉強支撐自己的身體。
“不要以為我今天會心軟放過你!”
他絕不是因為心軟才沒有殺了這個女人。他被這女人騙了如此之久,就算要她死,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
必要讓她受儘痛苦和折磨,隻有自己允許,她才準死!
妺嫵驚疑不定地喘著氣,等到她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眼前卻突然壓下了一道黑影。
顧煊昱抽出他的腰帶捆住妺嫵纖細的手腕,妺嫵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掙紮,便已然被人製服。
“你不是說,我是個太監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這太監照樣能讓你求生死不能!”
妺嫵似乎此刻才知顧煊昱究竟為何而生氣,她猛然出聲:“大人,大人不是這樣的。您聽妾解釋——”
可幾欲瘋狂的顧煊昱卻再也不想聽見她那慣善騙人的軟音,還未待妺嫵說完,那黑色與紅色的衣衫便已然交錯著,緩緩落於地麵。
此時,妺嫵突然想起這宮中還有一人,且那人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她驚懼著,顫抖著,忍不住使勁掙紮:
“大人!您不能——”
顧煊昱聽著她此刻的拒絕,心裡的怒火便又加劇了一分。到了此時,竟然還要抗拒他嗎?
他用內功為氣刃,打昏了元紹梁,之後就用那撕碎的小衣,徹底堵住了妺嫵的口。
“嘩”的一聲,窗外暴雨傾盆而至。雨聲越來越密越來越大,似乎還有冰雹戛然而下。打在屋簷上啪啦作響。
狂風吹進屋內,吹滅了屋中半數燭火。另外一半的燭光也明明滅滅,屋內時而亮起,又時而突然暗的似是一切都看不清晰。
狂風暴雨之中,妺嫵卻都已感覺不到了。她是那海上的一葉小舟,在風雨中隻能無力而被動命運撥弄。
妺嫵簇著眉,嗚嗚的從喉間發出爭鳴。眼下,她不知元紹梁已然昏迷,那種不堪而怪異之感讓她心神十分不安。
如同瀕死的魚兒一般徒然掙紮,卻避不開那無情的閘刀落下。
顧煊昱看著她緊緊蹙起的黛眉,還有那如雨下的淚水打濕了素白的麵龐。
猝然發力的手漸漸鬆開,妺嫵痛楚的神情才漸漸緩和。
隨即,那慘白的麵容便再次因男子的接近,不受控製地染上了紅霞。
顧煊昱隻覺得自己的身與心都在不住的沉淪,可是他心中的焦躁與憤怒卻如同那打在屋簷上的冰雹一般,越來越大越來越響,讓人無法忽略心中聲響。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到了現在還百般顧忌著,不想讓她感到痛楚。
顧煊昱猛然一拳打到了妺嫵臉側的枕上,那玉枕驀然四分五裂,碎裂地散落一床一地碎屑。
妺嫵渾身如同受驚般,身體猛然一顫。
顧煊昱凝視著她,心中的怒如熔岩般,幾欲將他從裡到外都融化掉。他眸子之中陡然染上血色,再次由黑轉紅,如同那從地獄中火焰之中走出的修羅厲鬼。
在那心中岩漿即將噴發摧毀一起之時,顧煊昱猛然掐上了妺嫵纖細的脖頸,恨不得能將她溺死在這床榻之間。
可是他卻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自己剛剛沒有做到,怕是之後,無論如何再也下不去手了。
既然如此,那就相互折磨吧,他要將她一同拖入地獄之中,一生一世都折磨磨他的身心。將她綁起來,直到自己膩煩為止!
豆大的冰雹打在屋外的芭蕉與海棠上,那芭蕉葉片被打的起起落落,海棠花嬌嫩的花瓣被打穿,還有些則零落在地。皆是一地淩亂。
不知多久過後,屋外的雨聲逐漸小了,風也已停住了。
顧煊昱再次起身,看著陷入昏迷之中的妺嫵。她的呼吸十分的微弱,似乎要就此消散一般。
他在這明明滅滅的宮殿內站了良久。
就這樣吧。若是她能醒來,便捆她一輩子。若是醒不過來,他便放過她。
他自嘲地轉身,不再去看那女子一眼。此時,他陡然聽到屋外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是阻擋的聲音。
顧煊昱本不想去理會,可卻聽到屋外一女子高聲焦急地呼喊:“大人!您聽奴說,娘娘她是為了給您取解藥啊。”
作者有話要說: 修羅場完火葬場,哈哈哈
彆誤會,是追妻火葬場
刺不刺激,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下一個世界更刺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