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真:!!!!!!!!
奶白色……耳朵特彆長……屁股上有黃色斑點……
穆真下意識望了眼正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完全十分符合條件的兔子,恍恍惚惚恍恍惚惚,突然覺得那根本不是一隻兔子,而是一顆定時炸彈。
衛昭緊接著挑眉:“怎麼?難道有人敢搶本侯的兔子?”
“不不不,沒有,不會,不可能。”
這次不等小販開口,穆真先激動了,幾乎是以一種獻祭的姿態,雙手捧兔,將兔子獻到了衛昭麵前。
“嗬嗬,這原來是侯爺的兔子啊。”
“侯爺的兔子,果然與眾不同,特彆的玉雪可愛。”
“方才恰巧路過,在下觀侯爺這隻小兔毛有些亂,忍不住想替侯爺的兔子順順毛,侯爺應該不會怪罪吧?”
衛昭一笑,揪著耳朵將兔子拎過去,道:“自然不
會。”
“隻是,本侯素有潔癖,以後這種梳毛的事,就不勞煩世子了。”
穆真:“……”
穆真:“……”
穆真望著衛昭那堪稱粗暴的拎兔子方式,再一次篤定,這定北侯買兔子,大概齊真是要回去燉了下酒吧。
這個理由,簡直完美詮釋了“定北侯上街買兔子”這個有悖常理的行為。
穆真同時在心裡慶幸,幸好幸好,他還沒有走遠,否則讓衛昭查出來是他搶了他的下酒菜,衛昭會不會也挾私報複,打斷他的腿。這麼多年過去,蘇玉麟見了衛昭可都還是繞著走啊。
同時也後悔的想,早知如此,他就讓穆允把兔子買走了,乾嘛要和他搶。
“好了,出來吧。”
打發走一乾二世祖,衛昭才輕輕挑眉,瞥了眼躲在暗處看熱鬨的某隻小崽子。
少年握緊小拳頭,一臉雀躍,問小販:“方才那個刁民付了多少錢?”
哈?刁民?
小販樂嗬嗬道:“整整一錠金子,小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呐。”
“那買兔籠子,買兔糧,買兔零食的錢是不是都夠了?”
“夠,夠,就是把這十幾籠兔子全買回去都夠。”
“好。”本著花刁民的銀子就是舒坦的原則,太子殿下特彆豪氣的道:“給我來兩隻兔籠子,一百兩的兔糧,二百兩的兔零食。”
衛昭:“……”
衛昭:“……”
……
買完兔子,高吉利見乖乖小殿下一手抱著兔子,一手提著兔籠子,又要往街對麵定北侯府馬車裡爬,不由駭然:“殿下這是……”
“孤剛剛從老板那裡學了很多養兔子的注意事項,孤方知道,如果兔子養不好是會死掉的,孤必須把這件事告訴定北侯知道。”
高吉利:???
那派個人過去說一聲不就得了?他家小殿下該不會真以為定北侯府那麼多人,定北侯會無聊到親自去養兔子吧。
然而不等他表達困惑,他乖乖小殿下就抱著兔子歡歡喜喜的蹦躂著往街對麵跑了。
“這是孤送給衛侯的兔子。”
“衛侯一定不會假手他人,一定會親自喂養的對不對?”
“孤方才說的那些注意事項,衛侯一定要記住,否則兔子死了,孤會傷心的。”
並不
怎麼打算接受這隻兔子的衛昭嘴角抽了抽,琢磨著怎麼把道理和這個小崽子掰扯一下,道:“恐怕要令殿下失望了,臣對養兔子實在……”
“衛侯不必說了!”
“孤都明白!”
“凡事都有第一次,衛侯會緊張會惶恐是正常的,不過孤相信,以衛侯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突破千難萬阻,把這隻兔子養的白白胖胖!”
衛昭:“……”
就在衛昭剛打算挑明了說的時候,馬車忽然毫無預兆的震蕩了下。
“何人?”
親兵刷刷抽出刀劍,警惕的望向四周,此時馬車已行到一個無人的巷子裡,嗚嗚夜風從兩邊巷口傳來,的確有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嗬嗬。”
一道嗓音粗糲的聲音自夜色深處傳來。
“我等乃太子府殺手。”
“特奉命來取定北侯性命!”
親兵:“……”
穆允:!!!!!!!!
作者有話要說:o(* ̄︶ ̄*)o
殺手:京城對我毫無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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