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允心裡最後一點心虛也沒了,反而咬牙瞪了眼某個便宜師父。
他兩眸水汪汪的如一潭清水,青澀又難為情的模樣委實撩人,若非地方不合適,衛昭簡直恨不得立刻把這小東西就地正法才好。
穆允本就敏感,經曆過昨夜之事,幾乎能很清晰的察覺到衛昭情緒變化,尤其是那方麵的意圖,於是唬了一跳,近乎無措睜大眼睛:“師父,這裡不行……”
“哦,這裡不行呀。”衛昭故意不高興的一挑眉毛:“那去哪裡?”
“去……”少年語結片刻,想說去太子府,但又有些不大妥當,更準確說,是難以啟齒。
衛昭這時始無聲一笑,貼著少年耳根,氣息溫軟如輕雲拂過:“去師父府裡如何?”
穆允耳根倏地一燙,好
半天,才把腦袋埋進衛昭懷裡,輕輕點了下頭。他明白,便宜師父這是要到自己地盤上,心無旁騖為所欲為了。
……
有了皇帝陛下的指令,司衣局當夜就趕命似的趕出了兩套輕薄夏裳,用料做工都堪稱極品。
王福來親自捧著衣裳送到太子府,見迎接自己的隻有高吉利一人,書閣與寢閣的燈都黑著,不由訝然:“殿下不在府中?”
高吉利自然沒臉說自家小殿下當著自己的麵,上了彆人家的馬車,隻能含糊其辭道:“唔,殿下跟著陛下學了一日政務,有些累,早早歇下了。”
“哦哦。”
王福來有些意外的點頭,同時欣慰的想,聽說太子殿下睡眠不好,有時常常大半夜還趴在窗邊看星星不睡覺,現在不到亥時就能入睡,可見睡眠質量大大提高,他須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陛下,讓陛下也高興高興才好。不過,聽說太子出了承清殿後,又到內閣跟著定北侯學軍務去了,用腦過度也是有可能的。
王福來不疑有他,囑咐了高吉利幾句,便揮著拂塵出府了。
而另一廂,在聽說孫兒竟然把太子領回府中過夜時,衛老夫人老懷甚慰,根本不消衛昭費腦筋,便讓院中仆婦送來了十來套輕薄軟透的寢袍。
因這些寢袍尺寸都是依著衛昭裁的,且衣料十分軟滑,穆允幾乎要時時用手攏著,才能避免寢袍滑落到肩下。
衛昭沐浴更衣出來,就見少年正攏著衣袍,坐在燈下百無聊賴的畫烏龜玩。因畫得專注且傳神,少年並未察覺到有人靠近,直到身後傳來一聲低笑,少年嚇了一跳,丟開筆就要站起來,因動作太急踩住了寢袍,肩頭衣料不可避免的滑了下去。
穆允慌忙要攏住,剛有動作,雙臂便被一隻鐵掌鉗住,反剪到了身後。衛昭踢開那礙事的椅子,將人抵在書案上,目光炙熱,笑道:“怎的?殿下是在考驗臣的定力麼?”
穆允一臉無辜,要解釋,眼前一暗,唇已被堵住,隻能本能的嗚咽一聲。
周深識趣,已將院中下人全部遠遠打發開,他自己也坐到外院廊下美滋滋喝酒去了。衛昭低聲一笑,把人抱到鋪著簟席的大床上,啞聲道:“臣在殿下麵前,丟盔卸甲,毫無抵
抗力。今夜,咱們做點其他事如何?”
穆允本能的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立刻搖頭如搗蒜。
“不要。”
穆允說著,手還不老實,懶洋洋攀上衛昭脖頸,小狐狸似的眼睛一眯,道:“衛侯,你還沒給孤講故事呢。”
“待會兒講。”
“嗯,那待會兒是多大會兒?”
衛昭笑了笑,沒說話,而是悄悄將指間一粒藥丸融到水中,喂著少年喝下了,等了片刻,伸手從床頭暗格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罐。
室內燈燭昏暗,室外安寧靜好,隻偶爾傳出幾聲夏蟲的鳴叫。
作者有話要說: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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