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座座的牌坊,賈璉內心激動不已,這就是自己的外家,原來這就是清流之家的尊嚴,怪不得自己祖父心心念念的想要從武將轉型成文臣,自己賈氏全族除賈敬的進士牌坊外再也沒有其它舉人之上的人才了,賈璉突然想到若自己家裡發生和張家一樣的事,那時賈家的下場絕對比張家慘得多,就憑家風不正這塊賈家無需外人打進來自己人就能把家拆散。
張家村在村口的人看見來了一群陌生人,這些村人可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看著賈璉這一群人個個高頭大馬,打頭一人明顯是富家公子,其它人個個器宇軒昂一看就是有功夫的護衛,明顯不是普通人家可以養出來的,不過看到那兩輛馬車,想來應該不會是鬨事的。
一位年齡較大的村人上前問道:“貴人好,不知貴人來張家村所謂何事。”
護衛隊長劉大山上前回話:“大叔好,我家主子是從京城而來,不知張家村的張氏族長張之華大人可在,我家主子是張族長的嫡親外孫,今日前來拜見,還請大叔告知。”
村人這才放了心,不僅如此,還有些高興,不曾知道族長在京中還有一門姻親,怎麼沒聽說過了呢!不過還是高興道:“原來是族長的外孫,不過各位可否暫時下馬,先祖定下規矩不可騎馬過牌坊。”
那位村人說完後看了賈璉一眼,還是有些擔心,過牌坊需下馬這是曆來的規矩,很多大族都有這樣的規矩。但就怕遇到那種不懂規矩的,說再多也沒有,他要真不下馬以張族如今的能力也拿他沒辦法,雖說是張家的姻親,但萬一這是紈絝子弟怎麼辦。
好在賈璉聽到這話後就立刻下馬了,並吩咐其它人下馬,走到那位村人麵前道:“大叔有禮了,晚輩是京城榮侯府賈璉,家母乃外祖父張之華的嫡女,晚輩不孝這麼多年才來拜見外祖一家,也沒臉前去見外祖,不知大叔貴姓,還請大叔幫忙帶路,並在外祖家給晚輩說些好話可否?”
這村人看賈璉如此有禮還是有些心喜的,更沒想到張家在京城還有一門侯府姻親,這種好事族長怎麼也不說說啊,若早知有這樣一門親事,哪還輪到被一個小小的知府欺辱。便高興道:“公子哪裡的話,老夫姓張,也是張氏族人,若公子真是族長的親外孫,那我們可是血脈親人呢,我父親與族長是隔了兩輩的表兄弟,我本名一個遠字,若公子不嫌棄,叫我遠叔就是了。”
賈璉一聽這是親戚,也親切的回道:“遠叔也彆公子公子的叫了,叫我璉兒吧!”
兩人邊走邊聊,路上遇到不少張氏族人,各人都明裡暗裡打聽賈璉一行人的身份,賈璉讓張遠叔不用隱瞞直說便是,所以還沒走到族長家但族長一家人早先一步就得到了消息。
一位約莫七八歲左右的小子在中午放學回家的路上聽到了賈璉來的事,也沒跑去打聽而是先往家跑回去,這位小子風風火的跑往正堂,一邊跑還一邊喊著父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