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過審,可以替換啦!
這種圖謀造反的勾當, 一般謀士是做不來,她如果最初知道鄭家有這打算的話, 也肯定會遠著他們, 但夢裡的她已經上了鄭修齊的賊船, 被他的獨寵騙了。
又有一次次謀劃成功, 從未失敗養起的底氣,令她膽子越來越大, 加上她貴為國公夫人後,仍要對大皇子登基後那些妃嬪皇後跪拜,有時還從她們、鄭太後那丟臉、吃些委屈, 於是不甘心之下, 開始產生謀朝篡位的想法。
夢裡那時她以為想要謀朝篡位的是自己,丈夫鄭修齊是因為太喜歡她, 才願意為她背叛親姑姑、親表哥,去奪取南國江山,還對他心存歉意,誰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設計……
不過這種利用設計, 她本以為會選中自己,是因為她在年幼時,太過鋒芒外露,令他們看重了自己的腦子, 畢竟夢裡因為自己的腦子給他們做了不少出謀劃策,無往不利的事。
可現在看麥福寶的神情,好似不止出謀劃策那麼簡單, 畢竟找個出謀劃策的人又不一定非自己不可,哪怕他們找到的人不如自己,也可以多找幾個軍事幕僚。
可是從麥福寶的神色看,她好似缺了自己不行,對自己不中計非常擔憂,這又是為什麼?
就在李淑儀過於敏銳的觀察力,察覺到麥福寶真正的神情時,聽了她辯解之言的麥珍先是一愣,接著沒了對情敵的那種很不得千刀萬剮的強烈情緒。
不過彆以為她會為自己誤會、莽撞的行為感到歉意,以她的性格轉念間就變成另一種思路與跋扈方式,加上以前吃的苦頭讓她知道自己在麥福寶身上討不了好。
這回乾脆把麥福寶羞辱她的那番話,跟她心上人被個賤女人羞辱的怒火加到一塊,所以一愣後,她緊接著又是抬手對著李淑儀一耳光下去。
毫無公主尊貴架子,如村婦罵街一般對她怒罵道:“好個不要臉的賤蹄子,竟然敢嫌棄修齊表弟,對一家子在金國扒糞過的泥腿子跪舔,欠收拾的賤人,來人,把她的嘴給本宮抽爛了給表弟出氣。”
聞言正羞惱的鄭修齊一愣,剛要開口阻止。
樓上本來看熱鬨的鄭榮宿,卻因為被麥珍無故辱罵,他自覺剛給南國帝後立了一功,又博學多聞,在光頭胖老頭那打聽到不少南國權貴們的情報,知道這麥珍的帝寵很有幾分‘意思’。
所以絲毫不敬畏她的公主身份,反倒對自己被如此辱罵憤怒非常,也對令麥福寶露出驚慌擔憂之色的李淑儀很好奇,尤其這李淑儀給他幾分似曾相識,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的感覺。
於是種種情況下,正被麥珍的侍衛從樓上‘請’下來,要把他趕出酒樓時,鄭榮宿冷笑一聲:“長公主好大的架子,竟然敢辱罵皇後娘娘,玷汙陛下名譽。
草民這就進宮跟陛下問問,我叔叔伯伯父親身為堂堂國舅,被公主殿下辱罵是什麼道理?還有草民不過來酒樓吃頓飯而已,都能遭遇公主殿下的護衛驅趕又是什麼道理?”
“你……”彆看麥珍對平民百姓,沒落權貴囂張跋扈,實際對上能主宰她生死的南國帝後跪舔得要死,才七八歲時,就能為了自保,連‘生母’都能不認,去捧鄭麗華的臭腳,把她當親娘一樣孝敬,彆提多識時務了。
她剛才敢辱罵鄭榮宿,是因為以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鄭榮宿的身影,認為隻要把李淑儀料理了,她這話就傳不出去,就算傳出去了,沒有真憑實據,以她手裡握著的東西,南國皇帝、皇後也不會重罰她。
於是在絲毫不知到鄭榮宿就在這,又有些維護情郎義氣上頭,自信不會被重罰的她,才順口將惡語罵出口,現在突然聽到鄭榮宿的聲音,見他在自己護衛驅趕下走出來,其實很識時務的她,立刻心裡慌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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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國境內男主、女主、惡毒女配、男配在酒樓鬨成一團時,動用木子部渠道,才追上先一步給柯寶珠運送回禮那批人,裝成他們商隊一員的木守二總算從源河南邊的洪署碼頭下船。
下船後他隨著偽裝成商隊的木子部成員,押運著麥家康、何雨竹為柯寶珠準備的回禮,和一些作偽裝的金國特產,前往他們在南國的暗樁客棧,準備歇息一下,就立刻動身前往陵川縣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