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武的老板任鴻對虞傾心很欣賞,吃過晚飯還約她去酒吧喝一杯。
虞傾心借口家裡還有孩子想拒絕,任鴻笑著說:“就喝一杯而已,到時候我讓我司機送虞小姐回去,咱們公司和你們酒店也合作多年了,虞小姐不至於這點麵子也不給我吧?”
話都說得這個份上了,虞傾心在社會上摸爬打滾幾年,知道再拒絕下去,怕是要得罪這位老板,隻好笑著應道:“那行,任老板說話算話,就喝一杯。”
任武笑眯眯點頭,“對,我說話算話。”
他們去了星海酒吧,任武給虞傾心點了一杯威士忌,隻讓調酒師加了少量的冰塊。
虞傾心看著那杯威士忌就知道任武是有意的了,她酒量不錯,但威士忌這種世界排名前八的烈酒,她還是有些發忤。
“虞小姐,給個麵子?”任武笑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她姣美的臉蛋上。
虞傾心為難地接過酒杯,小小抿了一口,烈酒滑過喉嚨,嗆辣的感覺令她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臉蛋不知是因為咳嗽還是酒的度數而漲紅。
任武瞅著她臉上迷人的紅暈,坐直了身體往她靠近了一些,親昵地說道:“再喝一點兒?”
虞傾心猛地站起身讓到旁邊,尷尬地賠笑道:“任老板,我真的得回去了,家裡還有孩子沒人照顧……”
她的不識相終於讓任武不耐煩了,他索性拋棄了偽裝,探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裝什麼清純,一個偷偷給人生私生子的婊|子……”
一句“婊|子”好似兜頭給虞傾心澆了一盆冷水,大夏天,冷得她全身發抖。
她強忍著怒火,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冷聲說道:“任老板您喝醉了,我打電話讓您司機接您回家。”
任武今天都把人弄到這裡來了,哪裡肯放過她,這個女人實在太美了,就算她已經生過孩子,那張臉依然如十七八歲的天真少女那般,不施粉黛眉目如畫。
他的大手死死拽著虞傾心的纖腕兒,把人往自己懷裡帶,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後脖頸,低頭強行去吻她。
這家酒吧亂得很,其他人看到任武對女人用強,不但沒有人上前阻止,竟然還有人拍照吹口哨起哄。
“你、你放開我!”
“放開你?嗬,今天你跟我出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虞傾心內心十分絕望,她覺得自己就不應該相信黃經理的話。她奮力掙紮想掙脫任武的控製,可是男人和女人本來就有體力上的巨大懸殊,她的掙紮完全悍不動任武的壓製半分。
就在她整個人都被任武按在酒吧吧台上,任人欺侮之時,壓著她的任武忽然被一股大力扯開,而後直接摔飛了出去!
虞傾心靠著吧台脫力地滑坐在地大口喘氣,一雙大長腿停在她麵前。她抬起頭,看見了賀重淵。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部在昏暗的酒吧燈光裡不甚明朗。
虞傾心忽然覺得十分難堪,讓他看到這麼狼狽的自己。
她慌忙低下頭,從地上起身悶聲說:“謝謝。”
任武被摔在地上差點沒把腰摔折了,但男人最愛麵子,尤其是在女人麵前不能失了麵子,他掙紮著爬起來,嘴裡罵罵咧咧道:“誰他媽碰老子?”
賀重淵猛地回頭,鋒利似刀鋒的目光刺得任武心口一窒,他回過神來覺得很沒麵子,正想說些什麼把麵子找回來,沒想到賀重淵完全不給他時間,迎麵一腳橫空掃過,再次將他踢飛了出去。
任武的身體一路撞飛了好些桌椅,酒吧裡尖叫聲響成一片。
任武的腦袋磕在一個桌角上,鮮血流了他滿臉。他這次直接給摔懵了,掙紮著想爬起來,又一隻腳踩在他胸口,把他實實地踩回了地麵。
江子林吊兒啷當站在他身邊,一隻腳踩在他身上,笑罵道:“哥們兒,不知道咱們身為男人要學會尊重女人嗎?你這麼用強我們可看不過去了啊。”
這兩個男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五往上,且看得出都是練家子,站在他麵前氣勢如高山又似深淵,壓迫得人不敢大聲喘息。
任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犯慫,“你、你們想乾什麼?”
賀重淵垂目,就在江子林以為他不會動真格時,就見他忽然一把抄起旁邊酒桌上的酒瓶,狠狠往任武的手背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