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緝毒大隊的緝毒鬆鼠(5)二合一含1/17……(1 / 2)

有一包被遺漏的毒品,就很容易找到第一包,關羽手中的毒品無疑是給大家打了一份強心針,他們的推測是正確的!

“繼續找!”關羽胳膊一揮,渾身臭味的警察們繼續投入了和垃圾的戰鬥中。

期間警犬基地的訓犬員也帶著警犬抵達,都是嗅覺靈敏,在緝毒任務中戰功赫赫的功勳犬。

先前沈秋之所以沒在夜市聞到屬於毒品的氣味,一個是夜市氣味太雜,而毒品氣味太淡。一則是對方包裹的過於嚴實,怕就是為了防止被緝毒犬嗅聞出來。

從找出被遺漏的那包毒品可以看出,對方不僅僅是在外包裝上做了充足準備,利用厚紙封的嚴嚴實實,就是裡麵都用小密封袋密封起來。

再往裝滿食物的容器裡一放,食物完全蓋過淺淡的毒品氣味……

除非當時封鎖那條路,清空人群,再挨個嗅聞,否則很難聞出幾乎處於封閉狀態下的毒品。

思及此,鬆鼠球收回看向英姿勃發的兩條軍犬的視線,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再次鑽進了臟臭的垃圾堆裡。

從天黑到黎明,再從黎明到天亮、豔陽當空。警犬和警鼠互相打配合,警鼠擅長鑽洞,鬆鼠球就忍著惡心鑽到了垃圾山的底下去尋找。

警犬由訓導員領著在明麵上嗅聞。

再加上不停翻找的警察,以及後麵被拉來一起幫忙的垃圾站工作人員,前前後後一共找出數以千計被劃開,明顯裝過毒品的包裝盒。

被遺漏的□□約莫三克。

找出來的毒品量雖然不多,但也可以從此斷定,這次的城南毒品交易量,必定很大。

再聯合之前收到的匿名線索,如果這麼一大批毒品分散在寧安市……可以想象又有多少人會被撤扯入毒品的旋渦,有多少家庭會毀在這一小袋一小袋的毒品上。

又有多少緝毒警察會因此犧牲在緝毒前線。

城南的毒品交易不隻是寧安市的事,但凡這批毒品賣出去,更多人的吸毒,更多的錢財流入製毒人的手裡……

這是沈秋最不願細想的一條產業鏈。

因為不管怎麼想,都隻能看見累累白骨,鮮紅血液,這是一條用人命鋪出來的產業鏈。

所有哪怕是一個匿名線索,一個未實名電話,一個再細小的可能,他們也必須將其按死。

剛將找出來的毒品和包裝盒都收起來全部帶走,關羽按著腰去跟垃圾站的負責人談話。

僅存下來的包裝盒都已經被找到,整個垃圾場幾乎已經被他們全部翻了一遍,剩下的隻需要再仔細檢查一遍是否有遺漏,垃圾站這邊就算完工。

關羽招了招手,留了兩個警察下來配合垃圾站的工作人員一起做最後的檢查。

沈秋攤在垃圾山上,已經累的尾巴都甩不動了,至於臟臭?

鬆鼠球黑溜溜的眼珠子動了一下,就他現在這一身湯湯水水,尾巴上還沾著不知道從哪裡蹭上的腐肉……

就是把他丟進垃圾桶垃圾桶都要嫌棄他臟。

反正他是不想動了,誰愛動誰動吧。

正癱著,那邊的關羽也談完了,踉蹌著腿腳扶著腰往沈秋這邊走過來。

靠近剛要說話,垃圾站敞開的大門外“滋啦”一聲急刹了一輛車。

“隊長!關隊!找到了!!”

是彭婉。

一十多歲的小姑娘忙了一晚上沒合眼,但年輕體力好,蹦蹦跳跳的硬是不見一絲疲憊。

一停車就急匆匆跳下來,“周邊的廢品站找到了還沒有被來得及取走的貨!!”

關羽一聽,頓時腿腳也不踉蹌了,腰也不疼了,大步走過來撈起還試圖癱一癱的鬆鼠球,一邊招手示意大家上車,一邊拿過彭婉手裡的鑰匙。

“彭婉你在這兒和站長他們收個尾。”

即將上車又想起什麼,退一步問她,“東西呢?”

“還在廢品站呢,張哥回來了,他現在守在哪兒的。”

“廢品站老板呢?”

“跑了!”

“跑了?!”

關羽猛地回頭。

“不過又被抓住了,我按照你的吩咐去盤查周邊的廢品站,剛到他家還沒問呢,人就往外跑了,正好張哥那邊忙完去支援我,在巷子口把人堵了個正著。”

彭婉一邊說著一邊喘氣。

關羽瞪了她一眼,“下次說話彆大喘氣,你在這邊忙完就趕緊回來。”

“是!”

見彭婉跑進垃圾站,關羽又看向牽著警犬的訓犬員,拍拍他們的肩膀:“勞煩,你們先帶著幸運和勝利回去,晚點估計還需要你們,這一次有的忙了。”

“關隊客氣,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扯了扯犬繩,沒扯動,低頭一看才發現兩隻警犬的視線都緊盯著關羽懷裡的鬆鼠球。

沈秋已經累的氣都不想喘,倒是感受到了兩隻警犬灼熱的視線,但他懶得管,左右不過是充滿鬥誌的眼神,當警貓的時候他已經領教過了。

“勝利,幸運走了!”

訓犬員喊了聲,兩隻警犬才依依不舍的站起來,隻是視線依舊盯著鬆鼠球,雖然喘著粗氣明顯累的不輕的樣子,可眼裡的戰意不容忽視。

訓犬員笑起來,“說起來,關隊你們訓練的這個警鼠還真是這個。”他豎起大拇指。

像今天這種情況複雜的地方多虧了警鼠,不然估計還沒這麼快。

雖然自家警犬也很了不起,可實事求是,訓犬員還是不吝嗇誇獎的。

隻不過,誇獎的話音一落,他就提起了另一件事。

“關隊,我們基地早就想知道你們這警鼠訓練成什麼樣子了,等這件事完,我們約個時間比個賽?”

“行啊,想怎比你們說了算,我現在對我們的警鼠可是信心滿滿。”提起這個,關羽臉上才浮現出一點笑意。

不過轉瞬即逝,兩人談話不過幾十秒,互相告辭後紛紛上車離開。

啟動車子,往車頂放上警笛,關羽隻來得及在後座找了一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丟下的短袖換上,再叮囑其他同事先回局裡換身衣服,就直奔夜市旁邊的廢品站。

一路疾馳,硬是將路程縮短了一半。

廢品站都是在那種自建居民區裡麵,關羽的大越野進不去,索性將車停到附近拿上一包濕巾,再把鬆鼠球抱著,一邊擦拭鬆鼠球身上的臟汙,一邊疾步往巷子裡麵去。

一邊走,還一邊低聲衝著鬆鼠球念著:“好臭……球球你這是都鑽了什麼地方,怎麼這麼臭。”

鬆鼠球翻了個並看不見的白眼。

心說你要不先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再來說我臭?

咱們大哥莫說一哥好吧。

正嘰嘰咕咕的哼唧著,鬆鼠球的視線忽然一停。

等會兒,剛剛走過去一個什麼人?

鬆鼠球忽然從關羽的懷裡支棱起來,目視著前方的巷子裡的橫道。

剛剛還在擦拭鬆鼠毛發並低聲絮叨的關羽也在同一時間停下動作和聲音,靜靜看著前方。

大概一兩秒的反應時間,發現鬆鼠球和自己同樣的反應,關羽又恢複了方才的動作繼續往前麵走,路過橫道時。

一人一鼠的視線同時往左,注視著一個有些佝僂的無比滄桑的背影。

“球球也認出來了是嗎。”

鬆鼠球疲憊的晃晃尾巴,給予回應。

關羽收回視線,繼續擦拭鬆鼠的動作,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夜市就在旁邊,她住在這兒似乎也很合理,但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環衛工的衣服,夜晚擺攤,白天乾環衛……”

男人的步伐一點不見慢,仿佛方才的細微停頓和注視隻是無意間的舉動。

但繞過那個巷子,男人拿出手機播了一通電話。

“彭婉,還記得我們在夜市街買的那家鹵味嗎?”

正擼著袖子和一幫老少爺們蹲在垃圾堆裡細分紙殼的彭婉茫然抬頭。

“啥?老大你想吃鹵味?”

她望著頭頂的太陽覺得自己可能是被曬的耳鳴了。

關羽:……

“我還沒開口讓你做什麼,你怎麼就知道我要吃鹵味!”這話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

“不是啊……”彭婉眯起眼睛低下頭,用胳膊肘碰碰肚子嗎,語氣頗有些失望。

彆說,忽然聽到鹵味這個詞,還給她聽餓了。

關羽:……

他有些頭疼的捏捏額角,這姑娘的工作能力是很突出,在隊裡就沒有什麼她乾不了的,但有時候的腦回路也一樣很突出。

“垃圾站剩下的工作交給其他人,你去管理處找一下鹵味攤主的個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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