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這麼搞麼?這樣代入感就強了嗎?
事實證明,還真是。
人在視覺比較弱的情況下,往往都會有很強的恐懼心理。
人類心理上具有一定的趨光性。
比如,害怕的時候開燈,好像就什麼牛鬼蛇神都不怕了。
現在也是這樣的情況,大家本來就人心惶惶,配上這“太亮犯法”的燈光,一種恐怖片的即視感迎麵撲來。
一行的11個人,除了許樺,其他人都沒有覺得這光線暗沉地有問題。
當然了,正常的人類,都會覺得燈光太暗了。
這不,彈幕裡就有人吐槽燈光的問題了。
“能不能把光線調高一點啊,恐怖遊戲裡的燈太亮了是不是會召來鬼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要的就是這種氛圍,燈太亮了就嚇不到你們了。”
“有毛病啊,我大晚上的看一眼男神,都讓我隔著朦朧的世界,我男神那刀削的臉蛋在這樣的光線下太委屈了。”
“啊啊啊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我男神蔣蘊,福利啊!”
“你們隻知道蔣蘊魅力無限,卻忘了當年殺穿副本的那個神了!”
“什麼神?”
“一看你就是看直播的新人,我說的當然是沂邪。”
再次聽到沂邪的名字,竟然是在這個遊戲副本裡。
許樺的心臟因為這個名字一陣陣驟痛。
沂邪……這個提起來就能讓他肝腸寸斷的名字。
他放在心底,提都不敢提的名字。
很意外,在這種場合聽到沂邪的名字。
許樺很震驚。
在霍茲去負責開房時,他試探性地問了一下B451。
“你知道沂邪嗎?他們為什麼會提起沂邪?”
B451認真地給他解釋:
【沂邪,我們大家都稱呼他為邪神。當年憑靠一己之力殺穿整個副本的男人。】
許樺的心突然就砰砰砰跳了起來,他以為他在這個世上早已沒了期待。
這個世界讓他痛苦不堪,沂邪卻是他心中唯一的甜。
但那又如何,愛而不得,可望不可即……
“你能跟我說說沂邪的事情麼?”
【現在不行,等你完成任務,我們再坐下來嘮他的事跡,值得提一句,沂邪是至高無上的神。】
聽完B451的話,許樺的心跳地更快了。
他的臉色也因為和係統的溝通而染上了一層粉。
直到應添來拉了他一把:“畫畫,上去休息了。”
許樺這才斂了自己的情緒,點頭,跟在了那群人的身後。
那些人還在調笑打趣。
可是到了客房區,應添跟其他人走了,走廊裡隻剩下他和蔣蘊。
許樺看著應添往前的背影,疑惑道:“你不跟我一起麼?”
應添回頭跟他解釋:“你和蔣蘊一個房間,我和尼爾森他們一個房間,要注意遵守規矩,畫畫。”
許樺:“……”
應添也很無奈,但是酒店的規矩得遵守,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許樺隻得待在原地,等著蔣蘊拿房卡開門。
氣氛頓時尷尬極了。
個子高大的年輕男人,清冷的壓迫感讓人覺得頭皮發麻,但是許樺並不怕。
男人用房卡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許樺還停留在那裡,沒動。
裡麵傳來蔣蘊冰寒冷漠的聲音:“進來。”
許樺抿了抿唇,抬步走了進去。
蔣蘊坐在了窗前,打開了窗戶,開始點煙抽:“門關上。”
許樺便把門關上。
他站在那裡,打量著房間的陳設。
這個酒店,到處都透著一股子詭異。
客房裡的燈光和前台的一樣暗,許樺打開了所有的燈,但光線依舊沒有多好。
他疑惑地歪了歪腦袋,猛然間發現蔣蘊在看他,許樺便走向了床邊。
看到商務雙人大床時,許樺一整個懵住了。
連浴室都是透明玻璃的,還挺情趣?
所以今晚他要和蔣蘊同床共枕嗎?
蔣蘊真的不會因為潔癖什麼的把他扔下來嗎?
根據原主的記憶以及蔣蘊這個NPC的人設,許樺覺得很大概率會被他扔下來。
正在糾結,抽煙的蔣蘊,眯著一雙讓人沉淪的眸子,看著許樺。
並且隔著煙霧迷蒙告訴他:“放心睡,我對你沒什麼興趣。”
許樺:“……”好像我對你有興趣似的。
我並沒有認為你對我有興趣,我隻是害怕你把我從床上踹下來而已。
見蔣蘊那個拽樣,許樺不太想和他說什麼。
但在沉重又詭異的氛圍裡,有個活人說說話還是不錯的。
許樺原本冷漠淡然的眼神,突然帶了笑,這笑太過紮眼。
漂亮的眼眸帶著蔣蘊沒見過的靈動,笑地讓人招架不住:“學長,一起睡唄?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我很規矩的,頂多睡著的時候流口水,學長你彆介意。”
開玩笑誰不會。
蔣蘊:“……”
蔣蘊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輕輕地轉頭,將目光移向了黑暗的窗外。
他的話語莫名地帶了一些許樺聽不懂的情緒:“你先睡吧,我還不困。”
其實許樺也不困,他就是有點想不明白,蔣蘊為什麼會把燒烤架子踹翻,這是他一路都在思考的問題。
又想到了蔣蘊咄咄逼人的問話,此刻許樺也想一探究竟。
坐在了床沿,他看向蔣蘊。
男人的神色掩在黑暗裡,難以辨彆他的情緒。
許樺直接開口:“學長,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蔣蘊往煙灰缸裡撣了撣煙灰,反問:“這不是我該問你的話?你都知道什麼?保羅……在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全文大修過,寶子們從頭看吧。(頂鍋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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