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動的空氣瞬間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正在一團亂的時候,一個麵容清雋的男人走下樓:“事情我知道了,年年你回房吧,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顧朝年哦豁一聲。
是的,他母親是個男人。
這遊戲甚至有高科技生子。
小狗狗乖巧地回了房間。
—
鑒於他在家裡鬨了一場,死渣男停了他的零花錢,為了怕他母親反對,給出的理由相當冠冕堂皇,完全看不出打擊報複呢。
於是他全身上下隻剩下五萬塊。
他自從大學畢業就沒這麼窮過,他想了想打通經紀人的電話:“有沒有快速掙錢的辦法?我被家裡停零花錢了。”
他在回到顧家之前,因為養父母家境貧困,未成年就跑去當演員,畢竟,狗血怎麼能離開娛樂圈?
電話那邊的經紀人有些敷衍:“之前給你接了部網劇男三你不去,那部劇快飛到天上去了,你回顧家後就不肯拍戲,說演員是戲子,愛豆是賣笑的。”
“現在哪兒有戲給你拍啊,你要是想掙錢的話,我這兒有個老頭樂的廣告,隻用從下午三點拍到晚上七點,拍完就給十萬塊。”
十萬塊?!
/> 顧朝年毫不猶豫地——
拒絕了。
玩遊戲是為了解壓,絕對不可能工作。
“那我找彆人了。”經紀人頗有興趣,“不過你怎麼掙錢,每月開銷都要十萬吧,難道是拿獎學金?”
“你小看我了。”
顧朝年冷靜掛了電話,順手端了盤果盤,上樓敲大反派的門。
一動不動。
果然不給他開門,還好自己有備而來。
顧朝年深呼吸了一口氣,沒人當觀眾,他就自己當觀眾,開啟複讀機的表演。
“有人嗎?”
“有人嗎?”
“有人嗎?”
“有人嗎?”
……
顧塵夜終於不堪其擾,用椅子砸開門:“滾進來。”
顧朝年避開飛奔而來的椅子,思考了下成年人怎麼滾,那個畫麵不太優雅。
最後還是端著果盤走了進來。
大反派的房間沒什麼特彆的,就是有個一百平的書房而已,書房外有個大露台而已,露台上還有個泳池而已。
顧朝年真情實感酸了。
AI住這麼好的房間有什麼用,不知道把玩家的房間弄好點兒?
他嫉妒地打量房間,顧塵夜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倚在床上看書。
他瞄了眼書的封麵,是特德的詩集。
居然不是孫子兵法。
顧塵夜掀起狹長的丹鳳眼,好奇狗崽子要乾什麼。
顧朝年打量一圈房間,終於想起來意,殷切地把果盤端到顧塵夜手邊,像隻搖尾巴的狗狗。
顧塵夜順著顧朝年的心思問:“你來乾什麼?”
大反派太善解人意了。
顧朝年歡快地開口:“春節不是剛過嘛,您好像沒給我新年紅包。”
雖然他給對方下藥了,但對方也爽到了,把他翻來覆去搞了好幾次,扯平了。
侄子問叔叔要紅包有什麼錯?
他想得很美好,對方的錢比整個顧家都多,要是給個一兩百萬,他
就不用為錢煩惱了。
誰知對方把他壓到床上:“你好意思問我要紅包?”
顧朝年猝不及防被壓倒,男人灼熱的呼吸撲麵而來,就那麼縈繞在他白皙的頸間,用膝蓋分開他雙腿,身體不可避免接觸,再次感歎比周煬大多了。
這種東西也能隨著年齡增長嗎?
對方的手撫摸過他臉龐,然後是光滑的脖領,他喉嚨咽了咽,正當他以為要做什麼的時候。
顧塵夜不知從哪兒抽出把匕首,玩味地抵住他下麵。
“我可以給你喪葬金。”
顧朝年被嚇得不敢動。
你確定這不是絕育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