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不可知逃跑已經難得,而用出這招的不可知都是單獨一個,而且不可知也不可能堵不可知自己的門,哪怕兩個不可知同時逃離也會先後離去,怎麼會有堵門這種事?
但現在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不可知的門看起來小,但想要越過,空間會被放大縮小,就算一顆星球都可以通過。
但偏偏紅色懸棺能堵住。
若非紅色懸棺,其餘任何東西都無法堵住不可知的門。
洄傻眼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沒這個經驗。
陸隱也是試試,成功了,完美。
他目光越過懸棺看向木先生,師父,靠你了。
遠處,驚門上禦與扛天永生都呆呆望著,這位陸先生的腦回路,很新奇啊。
“你想堵我到什麼時候?你們傷不了我。”洄厲喝。
陸隱嘲諷:“有本事你撞過去。”
“你。”洄怒極。
陸隱不搭理它,看向遠方,看到木先生周身九鼎環繞,忽然想起件事,這方宇宙貌似存在一個相當強力的濁寶,木竺稱之為鎮器濁寶,是一個鼎。
木先生他們就是靠那個鎮器濁寶才活著離去的。
對了,洄為什麼一直找木先生?木先生是很厲害,但畢竟不是永恒生命,不至於讓不可知永生境強者念念不忘,莫非是為了那個鼎?
陸隱看向洄:“我師父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讓你們洄銀天軍這麼多年都不放過,一直在尋找。”
洄盯著陸隱:“你知道我們在找他們,怎麼知道的?一線天?”
“是我在問你,你回答的讓我滿意,說不定我就不堵門了。”
“你想堵就堵吧,就算堵億萬年也傷不到我,但我可警告你,不可知每隔一段都要碰麵,我若沒去,它們就知道出問題了,一定會找來,到時候你們逃都逃不掉。”
“多謝關心,但那時候你早死了,沒人知道是我們下手的。”
“你們太小看不可知了,不可知死去的任何一個生物,都能找到凶手。”
陸隱目光一動,真的假的?如果是這樣,這不可知內部莫非存在著類似卜算之能的生物?
他可不想遇到這種生物。
當初剛踏上修煉之路,與采星門勾心鬥角的不輕,而且與昭然她們對話也能知道可以看穿未來的卜算之能有多不可思議。
若不可知真存在這種生物就麻煩了,必然是個絕頂強者,但柒緒的死怎麼能瞞過不可知?
陸隱看向木先生,洄也在看向木先生。
陸隱無法看出洄的想法。
“你們在找鎮器濁寶吧。”陸隱忽然來了一句。
洄陡然盯向他,與他對視。
陸隱點點頭:“還真是,若非如此,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盯著這方宇宙,不可知毀滅的宇宙文明多了去了,不至於。”
“放我走,人類,我與這方宇宙的恩怨一筆勾銷,同時還能幫你們壓製藍蒙,確保藍蒙不再對你們出手,讓你們消失於不可知眼中。”洄低聲道。
陸隱嘴角彎起:“你在跟我交易?”
“可以這麼說。”
“你覺得我們能殺了你,還怕一個藍蒙?”
“藍蒙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殺不可知。”
陸隱挑眉,看著洄。
洄沉聲道:“不可知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如果要滅你們那一方人類文明,很輕鬆就能做到,之所以不做,一是不可知的習慣是以文明滅文明,不親自出手,二就是你們沒觸碰到它們的底線。”
“現在柒緒被殺,我也被殺,你們已經觸碰到不可知的底線了,藍蒙必然會繼續對你們出手,這是它的任務,如果它也死了,死亡三個不可知,你覺得不可知會放過你們?”
“你們這一方人類文明必將被不可知親自出手,徹底毀滅,你們不會有未來。”
這話陸隱相信,當然是在不可知給他選擇之前。
一連殺幾個不可知,不可知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但現在不可知給出了選擇,以他與王文的分析都確定即便殺了洄,不可知的選擇依然不會改變,甚至更慎重,如此還有什麼可怕的?
“如果不可知邀請我加入呢?”陸隱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