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就連伍大都同情河洛梅比斯他們了,“跟陸隱出現在同一個年代,是你們的悲哀,明明未必需要出現在同一個年代的”。
這些人如果早點被解語出來,此刻或許就是半祖,乃至祖境強者,也可以遲點解語出來,陸隱對於他們來說就如辰祖一樣,都是傳說,可惜,他們不早不晚,就在這時候出現,這就是命。
最生氣的莫過於汐琪頭頂的魚,不斷喝罵初元,“魚大人都給你力量了,居然還輸,愚蠢,這個雙足獸太愚蠢了,快,魚大人要上場,快”,邊說邊拍打汐琪。
汐琪委屈,“我,我不敢,陸大哥太可怕了”。
“怕什麼,愚蠢的雙足獸,魚大人教你一點就能贏,不就是死氣嘛,當初魚大人也是教過他,咦,等等,魚大人在說什麼?教過誰?雙足獸,把魚大人的話重複一遍”。
汐琪眼中閃過狡黠,“你說這些雙足獸都不錯,有資格成為坐騎”。
“對,魚大人說的就是這個,都不錯,有資格,哈哈哈哈”。
汐琪鬆口氣,生怕賤魚非逼著她上場,那才倒黴,這些人隨便打個噴嚏她就完了。
廣場外,陸隱行走在前往山門的路上,身後,河洛梅比斯緩緩起身,腹部明明被斬斷,卻已經恢複,她利用陸隱行走百步的時間以生命之輪恢複。
若非這是死氣的力量,根本不需要百步,十步即可恢複。
陸隱停下,回頭,詫異看著河洛梅比斯,“這就是梅比斯一族的能力?不愧是第二大陸掌舵之族”,如果初元或者天空珈藍有這種恢複力,不至於那麼慘,他也比較難打。
河洛梅比斯深呼吸口氣,再次衝出,一拳落下,極限轟擊。
陸隱搖頭,瞳孔化作符文,盯著河洛梅比斯,削弱。
河洛梅比斯一拳對撞鎖鏈,力氣突然流失,鎖鏈輕易將她再度捆綁,陸隱抬手,勾廉橫斬,還是同樣的斬擊,同樣的位置,河洛梅比斯被甩向更遠的地方,沿途,血漬飛散。
無數人心驚肉跳,這次,死了吧。
雲影梅比斯咽了咽口水,連忙讓羽化梅比斯尋找河洛梅比斯,一定不能讓她死。
不過當陸隱又走出百多步後,河洛梅比斯再度出現,還是極限的出拳攻擊,不死不休。
初元說過,河洛梅比斯很難殺死,陸隱算是體會到了,剛剛第二次斬擊,按理說已經達到河洛梅比斯承受上限,居然還能恢複。
不過看得出來,她消耗不輕,不管通過什麼方法,恢複那麼重的傷勢不可能輕鬆。
河洛梅比斯如今出拳的力道比之陸隱剛背起雕像的時候,差了不少。
現在即便讓她攻擊鎖鏈同一個位置,也很難打破。
勾廉再度橫斬,河洛梅比斯甩向遠方。
這次,她在陸隱遠走超過三百步的時候才出現,臉色煞白。
然後又被甩出。
這次是千步。
一次又一次擋在前方,一次又一次重傷,看的不少人動容。
陸隱看河洛梅比斯目光與看初元他們完全不同,這個女人的韌性真是可
怕,她每一次經曆的斬擊可都相當於走在死亡邊緣,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承受的。
雖然河洛梅比斯很努力,奈何最終,陸隱依然將始祖雕像,放到了山門前。
當巨大的轟鳴聲響起,始祖雕像矗立,代表新天上宗的道子,出現。
河洛梅比斯躺在地上,腹部流出的血染紅大地,終究,還是這樣。
初元閉上雙眼,敗了。
天空珈藍目光赤紅,竟然敗了。
道子之爭前,他們都有把握,都認為自己必能超越其他人,成為道子,他們從未把這個時代的人當做對手,最終,卻敗給了這個時代的人。
這場比試,雖然不甘心,但輸得心服口服,陸隱表現出了無解的力量,真正,無解的力量,彆說同輩,哪怕半祖,麵對他擊敗初元的力量都慎重。
看台上,陸不爭大喝,“立刻召開天門會,確定道子,成立天上宗”。
痕心看向陸不爭,目光閃爍,這個結果與他料想的完全不同,竟然讓陸家人成為道子。
絕一怔怔望著陸隱,天上宗,道子,這些他都不關心,他關心的隻是死神傳承,這個時代為什麼有人可以繼承死神的力量,甚至創造死氣,他到現在都不理解。
“無需確定,道子,就是陸隱,我卜天門,承認他--代天行走”,命女聲音出現,響徹天上宗。
痕心望向命女,“堂堂命運的傳人,就這麼承認一個後輩,是不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