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World(“媳婦兒,我特彆喜歡。”...)(2 / 2)

直接摁著她在門板上,“你知道我接下來要乾什麼嗎?”

排屋有地暖,不算冷。可女孩雪背抵在上麵,愣是洇出了絲絲緊扣的微涼。

她的衣衫儘數被掀起,而後,久違的,遲來的那份悸然,連帶著齊齊蹦濺而來,讓她心跳頻起。

盛薔當然知曉接下來發生的事,隱隱的,甚至是帶了點期待的。

可還沒等女孩應聲,沈言禮利落地褪了她的長裙,繼而偏頭湊在她耳畔說了兩個字。

盛薔抬手想去錘他,結果被他攻勢極強的動作給擾亂了思緒。

他手下的動作沒停過,指骨探著潤著,唇從她頸子處往下落,很快便低著頭含-住。

盛薔抱著沈言禮的頭,雙眸微張。

浸了雲霧的雙眸此刻正一點點潤開,很快便蓄滿了盈盈的水。

盛薔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隻知道輕聲喊他,“沈言禮,沈言禮。”

沈言禮撈人入懷往房內走,他不知道從哪兒拿的東西,略戴好就來了。

事實證明,太久沒有過確實會帶來持續著的,源源不斷的感覺,很快便堆砌著到了頂。

床褥上的線條都被擠成繁亂的模樣,盛薔沒多會兒就開始小聲地哭著喊著,說自己不行。

沈言禮略略頓了兩下,額前黑發半濕,“你今天怎麼回事,這麼快就不行?”

他還嫌棄她弱了。

明明是他太用力,勁兒怎麼能那麼大啊。

盛薔略扭了兩下,複又被摁回去,隻聽到沈言禮擦過的沉沉鼻息,“這會兒停不了,忍忍。”

女孩聽了話,也忍著了。

可她這麼忍,愣是從床褥忍到了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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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放-縱結束後,一個眉眼間聚斂著疏散的饜-足,一個則是花嬌人軟,雙頰都汪著媚。

盛薔之前的衣服都有些不能看了,歪歪扭扭。

她在浴室的時候複又被欺負了回,所以等到被抱著出來後,女孩說什麼也不要讓沈言禮再碰了。

剛剛沈言禮仗著時間還算早,周遭也沒人,足足來了三趟,像是在雨天驅車趕車那般,狂打著鑿向地麵。

盛薔指了指地毯,到底是沒眼看。

她現在沒空回想剛才木屋的咯吱,乾脆利落地彆過臉去,“G你說……這個要怎麼處理啊?”

沈言禮隻穿了條睡褲,窄勁的腰繃著,慢悠悠地在翻文件,“有專門來打掃的人,放著到明天讓他們收走就好了。”

盛薔不理他了。

乾脆背過身去,用被褥將自己裹好。

沈言禮聽到動靜,抬眸觸及到她這般模樣,倏地笑了聲。

“逗你呢,等會兒我去收拾。”

O@的聲音過後,沈言禮像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聽那個動靜,好像是真的在收拾。

盛薔沒忍住,略露出雙眸去看他。

結果就看到他半蹲著,略低頭看那片地毯,像是在打量著什麼。

“盛薔。”沈言禮說著抬眸,視線直直地朝著她探過來,“你是水做的吧。”

“………”

盛薔撈起一個枕頭就往他臉上砸。

沈言禮輕輕鬆鬆地接過,“這招對我不管用啊,你那麼點勁兒,撓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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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盛薔對於地毯都有了陰影。

不提他是怎麼拎著她的腿在上麵,俯身而來的那般重,都讓她在之後恍若夢中。

隔天又隔天,在沈言禮還要來的時候,盛薔拒絕了。

關鍵是馬上就要跨年夜了,她還想著玩,確實有點吃不消。

因為跨年前夕大家一起在外麵露營過,所以等到了真正的跨年夜那天,一行人都紛紛擺手不約了,一個兩個都睡得很死,說是要補眠。

也就默契地沒提相聚的事。

盛薔在沈言禮完成此次出行的試飛項目後,就和他一並窩在排屋裡,哪兒也沒去。

晚間時分,遠處的幾座山被煙火照亮。

山頭的那邊依稀傳來回聲,估計也很熱鬨。

大概有像他們一樣的另外一群人,也在這樣的日子裡,攜手歡笑。

沈言禮和盛薔來到了木屋另一側的露台上,就這麼坐在外間的沙發上,眺望著遠方的山景。

年輕的男人從冰櫃裡拿了酒過來,“你要不要喝?”

看到酒後,盛薔眼皮一跳,“你昨天不說?”

女孩抬眸瞪他一眼,“我今天都吃飽了,一點兒也不想。”

沈言禮任由她說,勾了下唇。

他懶懶掀起眼皮,給自己倒了杯後,擁著盛薔坐了下來。

跨年夜僅剩幾秒,遠處山頭歡呼頻頻。

在這樣的檔口,沈言禮看向她,“阿薔,新年快樂。”

盛薔擁住他,“你也是。”

兩人默默著,沒再開口。

此次出行,很快就要過去了,新一輪的忙碌即將啟程。

這樣輪番而過的又一年裡,沈言禮手下的項目也到了推進到底且最為關鍵的時候。

“你也知道,新的一年裡我可能比之前還要忙。”

沈言禮拉住盛薔的手,目光直直映入她眼簾,“所以你要記得,好好地疼你男朋友。”

盛薔視線還撂在山野之間,這會兒緩緩開口,“知道了,這句話你來來回回地說,我有對你很差嗎?”

“確實沒有很差,可是個人都想要更好的吧。”沈言禮說著單手將酒杯扣在台麵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你敢說你不想。”

話落,他視線灼灼而來,不給人以逃脫的機會。

盛薔被沈言禮看得麵熱,揪住他衣領前的扣子,輕輕擰了擰,“當然啊,我肯定也想的,但以後我們倆都一起過,所以,就隻是這樣想想,也覺得很好了。”

沈言禮沒吭聲。

他默默凝視著她,眸中光亮暗燃。

盛薔忍了半晌,到底還是破了功。

她攥起小拳頭,在他胸前懟了懟,“好了知道了,會疼你行了吧?”

“什麼叫‘行了吧’――你這是什麼迫不得已的回答。”沈言禮抬手捏了把女孩聳伏而來的軟雪,“你得給我來個保證。”

還要上保證了這人。

盛薔覺得有些好笑,“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除了口頭憑證,我還得給你簽個名?”

沈言禮嗯了聲,好像還真的思索了會兒,“這樣也不是不行。”

盛薔抬手,直接就招呼了過去。

打鬨間,山風刮過,感受到了女孩不自覺的瑟抖,沈言禮將她擁緊。

這樣的間隙,年輕的男人倏然開口,“感覺露台也就那樣兒。”

盛薔有些不解,抬眸望向他。

“我想了想。”沈言禮打橫抱起她,“要想施展開,還是得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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