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差不多了,沒下霜之前軟棗是橙黃的,像柿子一樣,是澀的。現在變黑了,應該是可以吃了。”董誌兆繼續摘著軟棗,放在手心,送去給江珮,“我一直盯著這棵樹,幸好沒人發現。”
“你也真有閒工夫,整天盯著一棵樹?”江珮嗔了一眼,“恐怕不是人家沒發現,而是人家不願意去摘。”
手臂攬上江珮的腰肢,董誌兆笑道,“以後不會了,我會好好的,因為我要照顧你一生一世。”
江珮輕舔了下嘴唇,上麵殘留著軟棗的甜蜜,波光瑩瑩,飽滿殷紅。
董誌兆心猿意馬,將嬌嬌人兒的臉蛋捧著,指肚拭去她嘴角的一絲果屑,“應當很好吃吧。”
“你做什麼?”江珮看見對麵嘴角的那絲調笑,直接瞪了一眼董誌兆。
“媳婦兒,你怎就光天化日之下對我拋媚眼兒?”董誌兆托起江珮小巧的下巴,這張比花兒還美的臉蛋兒,真是讓他百看不厭,難怪自古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溫柔鄉,英雄塚。”
四篇唇瓣相交,輕輕碾咬,纏綿牽扯,彼此的氣息交織。
董誌兆地手開始不老實,貪婪的在柔軟的細腰間流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江珮短暫的愣怔後,小手連忙按住那隻想往衣裳裡鑽的手,下了力氣擰了一下。小臉兒紅著,躲開那人的掠取。大白天的,他就這麼荒唐。
“你是我媳婦兒,給我碰一下都不肯?”董誌兆委屈的搖搖江珮的肩膀,“我剛才都爬到山崖上給你摘軟棗了。”
江珮很無奈,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人的心思這麼黑?明明是他自己願意去的,偏得讓自己來覺得心裡不安。
“哼。”江珮彆開臉,“你不用去石場嗎?”
“石場裡亂糟糟的,全是一幫臭男人。”董誌兆再次賴皮的圈上江珮的柳腰,大手得寸進尺,之下滑而細膩,媳婦兒終是沒有拒絕。他啄了下她有些腫的唇瓣,“媳婦兒香香的。”
身旁的這個男人就跟百年老藤條似得,緊緊地纏著江珮,直到纏得她沒了氣力。
“轟隆”,遠處的一座小山響起一聲巨響,伴隨著騰空而起的濃煙。
這個聲音江珮熟悉,是石場炸石頭放/炮的聲音,可是那座小山放什麼炮?
“應該是有人也要開石場了。”董誌兆也望去那團濃煙,眼中帶著些許的情緒。
果然,董誌兆話音剛落,小山出傳來劈裡啪啦的鞭炮聲。
這意思是說有人看著董誌兆的石場掙錢,所以來搶買賣的?江珮腰上的手消停了,就改為規矩的抱著她。
“那以後石場的會受影響嗎?”江珮問,其實這種買賣上的事她是不懂的,也沒怎麼問過董誌兆。
“肯定會。”董誌兆拉著江珮的手,帶著她站起來,“走,咱們回石場看看。”
在山上呆了一會兒,回到石場的時候差不多快十點了,已經有拖拉機來了石場,等著拉石頭。
胡慶也坐在石場裡和石匠說著話,其實和董誌兆的買賣已經都是談好的,他沒有必要經常過來的,但是他就喜歡往這兒跑。
“大哥,嫂子!”胡慶朝著兩人走過來。
“屋裡坐吧。”董誌兆招呼著,天上的日頭不錯,他脫了外褂,隻穿了裡麵的襯衣。
董誌兆和胡慶在小間裡說話,江珮在外麵生了火,想燒水泡茶。把快壺放在兩塊磚上,上麵墊上一張鐵網,點了柴就投進快壺中間,用不了多少柴就會燒開水。
燒水的空擋,江珮刷了刷茶壺。又把董誌兆上衣口袋裡的軟棗拿出來,裝進一個盤裡,端去了裡間。
“鴿子溝那邊開了間新石場。”胡慶說著話,“大哥你怎麼想的?”
“人家要開,我也沒有辦法攔著啊!”董誌兆看著那盤軟棗,被江珮送去了胡慶麵前,心道這媳婦兒真是大方,這明明是自己涉險摘給她的。
“說實話,那石場的位置在你的前麵,到時候就怕有車不往你這裡走,直接去他們那邊。”胡慶很沒有眼色的拿了軟棗就送進嘴裡,“這軟棗挺甜的,哪裡買的?”
“能不甜嗎?我都盯了一個秋天了,爬到山壁上摘的。”董誌兆看了眼正在泡茶的江珮。
胡慶看了看手裡的軟棗,突然覺得有些堵得慌,自己怕是吃了不該吃的了,這兩口子是在打情罵俏?這麼做真是討厭,尤其是當著一個沒有媳婦兒人的麵兒就更討厭了。
作者有話要說: 董誌兆:媳婦兒,為什麼碰你一下都不行?你又不是晉江。
江珮:跟晉江什麼關係?
董誌兆:晉江是言情站,卻這個不讓,那個也不許。你說,你是不是很像晉江?
江珮:我不讓你碰,還不是被被鎖。
寶貝們國慶節快樂呀,祝開開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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