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這次說什麼也沒有鬆口。
要她吃這麼大一個虧,不可能的。
紀欽雨和藍毛都勸不動,說多了還得挨花哨的罵。
吳嘯是真的怕了。
他算是看出來,這個三個人裡麵,就花哨說的算。
她說不放他走,那他一輩子也見不到老爹和女兒。
況且他都消失這麼多天了,那個被他得罪的人,肯定要拿他老爹和女兒出氣。
不行!他一定要回去!
想到這裡,吳嘯狠狠抹了一把淚,對花哨說道說道:
“我賠!我來之前開了輛車來,裡麵有不少物資,隻要你放了我,都給你們!”
花哨抬了抬眉,有些意外:“你最好不是框我的。”
紀欽雨和藍毛也沒想到,他們都以為這小偷是走投無路,為著家裡老小來偷的。
結果沒想到是因為太貪了。
吳嘯連忙說不敢不敢。
.......
半小時後後,在高速服務區附近,花哨看到那輛黑色商務車,都怔了怔。
這車是黎家那個男人的!
花哨倏然轉身,冰涼的槍口就對準了吳嘯的下顎骨:
“這車你哪裡偷來的?!”
直覺告訴她,這事越來越複雜了,她們很有可能已經被卷入其中了。
吳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槍,嚇的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全招了。
原來是一個月前,這輛車停在高速路上的服務區修整。
車上有三男一女,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正在發高燒,很像覺醒異能之前的症狀。
事實也確實如此。
但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們一行四人,就隻剩下他和那個女孩了。
吳嘯也就是趁他們找同伴的空檔,將他們的車給偷了,偷完就用異能藏起來。
結果偷完的第二天,吳嘯就被發現了。
這下可把人得罪狠了,為了不惹禍,吳嘯不得不帶著老爹和女兒搬出服務區。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前一天晚上,他因為貪心,撞上了花哨,徹底栽了跟頭。
花哨聽他說完,腦中轉了無數個彎。
如果她推測的沒錯的話,覺醒異能的是黎弘,其中那個女孩應該就是他的未婚妻,貌似姓姚。
至於跟她們換退燒藥的男人.......暫時還不能確定身份,但估計就是堂兄表兄,或者小叔之類的親戚。
不過貌似已經領便當了。
最後一個沒什麼戲份的男人應該就是黎冕那小子,就是之前帶她去買槍的那個。
這一家人到底怎麼回事?
不是應該早去首府了嗎?
這時,吳嘯突然一個猛子紮進車裡,插上鑰匙就準備帶著物資開車跑路!
“操!這個龜孫子!”藍毛罵著狂追過去。
這次花哨再也沒有猶豫,一槍打爆了吳嘯的頭,車子倏然失去控製的撞向高速欄杆。
紀欽雨看到猩紅的鮮血濺了一玻璃窗,心尖都跟著顫了顫。
她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死人,甚至以前做任務的時候,她也被逼的殺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