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懶得和他多說,正要激活血脈活捉此人,打算到時候當成肉票問寧書蕾那女人要贖金。
誰知這時山上亮起一片片火把,似乎有很多人焦急的往山下趕。
同時花哨聽到溫承望的聲音:
“快去找!我姐應該就在山腳下!”
花哨和司華都反應過來:是溫承望說服崇福寺的人來救援了!
司華見勢不妙,轉身就要消失在黑夜裡。
花哨也打消了激活血脈的念頭,在他轉身至極,忽然亮出匕首,割斷了他腰間玉佩的掛繩。
司華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手,阻止不及,被奪了去,不由怒氣橫生。
“還我!”
這塊玉佩他隨身帶了十多年,從未有一刻離身,對他十分重要。
花哨拎著玉佩上的流蘇,跳開一步,晃著說:
“等你把錢賠給我,我就還你!”
司華見她這樣晃著,心驚膽戰,生怕她把玉佩摔了,伸手去搶,卻被她躲過。
花哨說:“你再不跑,待會就走不了了。”
山上的人聲越來越近。
司華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欺身上前,竟然趁她不備搶了她手上的香爐!
花哨驚怒道:“還我!”
司華:“你先還!”
“你先!”
“不可能!”
兩人爭得麵紅耳赤,都不退讓半步。
爭執打鬥間,花哨把他的長衫劃得破破爛爛,相當狼狽,
她自己也被扯掉了一隻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手臂。
眼看著火光越來越近,司華隻能咬了咬牙,拎著香爐,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黑夜裡。
花哨正要激活血脈追上去,拿回自己的香爐,順便把這人的頭狠狠摁在她家燒沸的茅坑出口惡氣,
但卻被趕來的救援的僧人遠遠認出來:“佩姑娘?!”
她經常上山,這些僧人熟悉她也不奇怪。
隨即一支支火把都朝她這邊聚攏過來。
花哨生生控製住去激活血脈的手。
操。
溫承望慌忙從人群中衝出來,見到她沒事,鬆了口氣。
但隨即他就看到自家大姐衣衫不整,披頭亂發,最要命的是一條袖子不翼而飛,露著雪白纖細的胳膊。
周圍的僧人全都雙手合十轉過身去了。
溫承望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讓花哨披上,問道:
“姐!你沒事吧?他、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花哨很無語這些人的反應,她就露了半條胳膊,又不是怎麼樣。
但想到這個時代還不是很開放,默默把溫承望的衣服裹在自己手臂上。
“沒事,他打不過我跑了。”
花哨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玉佩,眯了眯眼。
隻要玉佩還在她手上,就不怕那人不還她香爐。
而且她的香爐隻認她為主,其他人怎麼折騰也隻是普通的香爐,發現不了異常。
之後她就跟著溫承望上山了。
李家院房被燒的一塌糊塗,根本沒辦法住人,隻能去崇福寺待客的寮房住一晚。
上山的路依舊彎曲陡峭,溫承望邊走邊說:
“我真沒想到悟乘大師看到我脖子上的玉墜,就一眼認出我來,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一說,他就派了僧人下來尋你。”
“嬸子和環丫頭都在寮房裡歇著,都沒事,就是受了點驚嚇。”
花哨聽著聽著,像是心有所感一般,朝前方帶路的一群僧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