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照顧你(1 / 2)

陸離衡靜靜看著丁意, 看她滿臉的緊繃,忽然勾唇笑了, 問:“丁姑娘害怕?”

廢話!你都這麼問了,能不怕嗎?

丁意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而陸離衡看著她, 麵上依舊帶著笑容,淡淡問:“丁姑娘一定要站在門邊上嗎?”

丁意隻好硬著頭皮說道:“這、這裡也挺好。陸掌門你有話還是直說吧。”

這麼猜來猜去的,她真受不了, 不論是鬥智力還是打心理戰, 她都不是陸離衡的對手。

而就在她說完了之後,身上帶傷的陸離衡就默默起身,一步步向她走了過來。

丁意就更慌了。

她後退了兩步, 道:“陸掌門, 你有話好好說, 不用特意起身,我聽得到的……”

陸離衡低低‘嗯’了一聲,他語調平靜而冷漠,說道:“可陸某的傷還是要給丁姑娘看的。”

丁意茫然的看向他, 然後就看到了麵色清冷的陸離衡麵無表情的解衣扣,她整個人驚呆了!

脫脫脫……等等!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陸掌門你這是做什麼!!!

“陸掌門!不!你不能這樣!我不……”丁意的尖叫聲就卡在喉嚨裡了。

結果下一刻, 陸離衡清凜冷淡的聲音打斷了她腦裡各種不和諧的畫麵,語調客氣而平板道:“丁姑娘請看。陸某後背的符文,是否眼熟?”

丁意愣了愣。

哦, 不是耍流氓啊。

她擋住臉的手尷尬地放了下來,隻見陸離衡背對著她,露出半邊後背。

而他袒露出來的後背,傷口還沒有徹底結痂,看上去十分的嚴重。

更令人驚詫的是,他傷口周圍布滿了黑色的符文,而這東西像是還有攻擊力的毒蟲一樣,蔓延之處皆是血肉模糊,也透出危險詭異的氣息。

丁意臉色一變。

她驚詫道:“這跟前掌門被襲擊後留下的符咒一樣?”

“不錯。”陸離衡點頭,目光冰冷,麵色平靜道:“如你所見,此為魔界中人所用的陰邪術法。若非陸某反應及時,恐怕早就喪命於此。”

丁意這時候也明白了陸離衡為什麼不請聖藥宗的人,而讓自己到這裡來的原因了。這件事除了她,應該沒人知道了。

陸離衡身為玉靈山掌門,受了那麼重的傷,這消息絕對不能在這種時候泄露出去,否則肯定會出大亂!她不知道陸離衡讓她來的用意,但是她也知道此事必然牽扯甚廣,而她……仍舊有被懷疑的風險!

丁意臉色一變,立刻撇清關係,道:“陸掌門!這件事跟我無關!我絕不是跟魔族那些人暗中勾結的內鬼!”

陸離衡聽後似輕笑了聲,幽幽道:“陸某既然請丁姑娘來確認的,自然不是懷疑你。”

丁意頓住,有點摸不清頭腦了。許久她才試探的問道:“那陸掌門是想要我去找解藥?”

不然她也想不到彆的了。

陸離衡慢條斯理的披好衣裳,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搖頭道:“對方千方百計要對付陸某,這毒咒多半是不可解的。魔界屢屢進犯,居心不良,恐怕在不久將來,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丁意心頭一緊:“那……”

“若魔族大開殺戒,玉靈山勢必首當其衝。”分析著嚴峻形勢,陸離衡聲音還是很冷靜,說到自己的生死,他語氣甚至更平靜冷淡:“陸某一旦倒下,那玉靈山勢必血流成河。畢竟,魔族與本派的冤仇已非一日之寒。”

丁意不知道怎麼接茬,隻能乾巴巴的站著。

她總覺得陸離衡是話裡有話,於是直接就問了:“那陸掌門想要我做什麼?”

反正陸高人說了那麼多,肯定不是僅僅為了感慨。

陸離衡微微笑著,隻是此時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了,不答反問:“丁姑娘還記得鎖魂生死陣嗎?”

丁意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又提起了這個?

她木訥的點頭:“記得。”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陸離衡默了半晌,輕吐出一句:“魔族的人,或許是衝著這個來的。”

丁意麵露驚詫,陸離衡卻淡淡的笑了。

他靜靜的說道:“丁姑娘沒發現嗎?自從禁術被外傳出去後,魔族的動靜就沒少過。不論是元空真人一事,還是仙師遇害,最後到陸某,樁樁件件幾乎都有跡可循。”

這麼說來,還真的是!丁意真是大吃了一驚,問:“魔君想要這個禁術?”

陸離衡點頭,道:“多半是。”

丁意腦子很亂,她覺得這話題有點超綱了,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好奇,問:“為什麼?”

陸離衡回道:“或許是為求永世不滅,又或許是為了彆的。畢竟驚世邪術以魂靈為祭,逆天而行,除了可令人長生不死之外,還可為將死之人續命。更甚者,它還可強行喚醒異世亡魂歸來——”

丁意心頭猛然大跳。

最後一句話,她就沒由來的想到了突然出現的那個原著慕大反派!心裡一陣驚悚慌亂,難道說,這個生死陣才是本劇最閃亮的bug嗎?!!

丁意神色變化莫常,陸離衡隻幽幽道:“此禁術有如此威力,豈能令人不起覬覦之心?魔族若為此而來,合乎情理。”

腦子閃過很多個年頭,最後她隻是小心翼翼的問:“陸掌門你告訴我這個是想讓我做什麼?”

陸離衡頹然而無力的歎息了一聲,道:“自然是希望丁姑娘能儘力配合,找出玉靈山中魔族內應。實不相瞞,禁術殘卷已丟失,陸某擔心魔族此番來勢洶洶,又挑起各大門派爭端,恐怕對整個玉靈山不利。”

簡單地說,這事沒那麼簡單,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

丁意心神一凜,連忙保證道:“陸掌門放心!我一定儘心儘力。”

陸離衡麵色稍緩,笑容也恢複了以往的溫雅和煦。就在丁意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聽到他問了一句:“對了,月時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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