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奧侍妾8(1 / 2)

雖然一直對景昊陽拿流雲緞這種頂級布料來做底褲的事情很抗拒,但當景昊陽拿著不知道誰幫忙縫製的底褲出現的時候要給他的時候,謝嘉文還是忍不住試了試。

哇,好柔軟,好舒適,某個無處安放的小兄弟終於穩妥地呆在一個地方,騎馬的時候不擔心會突然蛋疼了,更不用擔心它甩來甩去……咳,沒什麼。

就是舒服。

一匹布能做不少底褲,景昊陽為人大方,給景昊陽分了幾條,還給景昊陽身邊最好的幾個弟兄一人分了兩條。

……所以相當於謝嘉文身邊每個人都穿著熒光底褲。

吳四摸著自己的大腚,一想到自己的貼身小件兒居然是禦賜之物,就覺得滿心惶恐,這種大不敬的事情……誰還脫了他褲子來檢查不成。

穿!

賊舒服!

必須穿!

隻是以前的衣服都能脫下來扔給後勤洗,現在不行了。

*

幾個大男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摸到河邊,抖開巴掌裡一塊流光溢彩的小東西,在水裡抖來抖去,不敢揉搓。

“瘦猴兒,你也來洗那寶貝?”

“可不!宋副官,您可去說說吳四兒吧,他都什麼毛病,我勸好幾次了他也不肯出來洗,每天拿就頭盔打點水回去藏著掖著的洗,用那點水來洗這寶貝,不糟蹋了嗎!”

“所言甚是,我會去跟他說的。但你也不要大意,這東西畢竟是寶物,你且藏好,萬萬不可被人看見!”

“放心吧,命在它在!有了這東西,我打仗的時候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了!”

宋副官欣慰點頭,露出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笑:“我也是同樣的感覺。”

兩人再聊了幾句,趁著夜黑風高又偷摸溜回營地。

待他倆走遠,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橫河橫渡過來的敵國探子從水裡悠悠冒出頭,深吸了一口氣,又悄無聲息潛回去,夜裡的水流急湍,暗湧層層不止,即便是最熟悉水性的他也有些吃不消。

等到第二天天亮,他才奄奄一息地被自己國家的士兵打撈起來。

他此行的任務本就是去打探謝嘉文所在軍營的情況的,誰知道還沒上岸就看到幾個身材魁梧壯碩的男人蹲在河邊,他原以為自己的行動暴露,正想趁距離遠,趕緊逃走,便看到其中一人掏出來一片熒光流轉的東西。

從水裡看陸地本就不太清晰,再加上他隔得遠,又是夜裡,所以也沒看清那是什麼。

他便試探著遊近了一點,然後便聽到了那些人嘴裡一直不停地說著什麼寶貝。

那片小東西流光溢彩,確實不凡,或許真的是寶貝吧,但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有。

探子越發好奇,下意識越遊越近,然後就聽到了一件令他肝膽欲裂的事情!

“有了這東西,我打仗的時候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了!”

這句話包含了太多信息!

原來那片小東西竟然是對付他們的寶貝!

探子驚得差點嗆水。

好不容易挨到那些人走了,他忙不迭緩口氣便往回遊。

謝家軍有秘密武器!這個消息他一定要活著帶回軍營!

強撐著一口氣,他總算回到自家營地,看著魁梧高大的將軍,這位纖細的水鬼探子幾乎哭出來,語氣驚駭:“將軍!謝家軍有秘密武器,揚言對抗我軍無後顧之憂!將軍萬萬重視!”

將軍聞言也緊張起來:“你可曾看到那秘密武器?”

探子虛弱點頭:“流光溢彩,不似凡物,具體看不清,隻知道那東西需要用水浸養。關鍵是……擁有它的人數應該有十個以上!”

賬內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原先擬定好的作戰計劃被推翻,他們緊急製定新的方案,生怕謝嘉文一言不合先行出手打過來。

他們還沒搞清楚謝嘉文手裡的東西是什麼,可不能稀裡糊塗送了命!

探子被帶下去治療,一屋子的將軍謀臣全都忙起來了。

遠在橫河這一頭的謝嘉文站在河邊,指著河對麵跟景昊陽科普:“看到了嗎,這條河叫橫河,因為它的河水極寬,寬到宛如橫著在流淌,對麵便是江國,雖然看不見,但江國水師如雷貫耳,我們守在這兒,便是阻止江國水師落地於我朝。”

說完又指著遠處一座巍峨連綿的山:“還有旁邊那座橫渡山,若是不想坐船,從橫渡山直接走陸地也能到江國,橫渡山並不險峻,便是不通馬術,策馬狂奔也不見得會出事,但由於附近隻有這一條通往江國的陸路,所以江國守得很嚴,我們經常會在橫渡山交手,搶奪主導權。”

景昊陽叉著腰站在一邊,見謝嘉文說完,便點頭:“看見了,他們還特地修了高台留人看守,看著是要比咱們懂得防禦河戰很多。”

啊?

謝嘉文悚然回頭,語氣不可置信:“你看見什麼了?”看見山那邊還是水那邊?都不對啊!隔著這麼遠,他應該隻能看見一條線才對吧!

景昊陽:“河對麵啊,不你讓我看的嗎?他們在給船上包鐵衣呢,多半是馬上要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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