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昊陽滿意點頭:“乖孩子。”
然後看向還在掙紮的榮國皇帝:“你倒是聰明,知道你不論乖不乖我都不會放過你。”
榮國皇帝瞳孔緊縮,隨後又緩緩放大,聲音從喉嚨裡摩擦出聲:“你……”
景昊陽一拍腦袋:“差點忘了,得讓你死個明白。”說著,目光四掃,剛巧看見站在一旁憂心忡忡看著台上的一個美髯大叔:“喲,鐘禹城,過來。”
鐘禹城也就是當朝丞相,聽見景昊陽的叫聲,雖不解,但還是趕緊過來:“有何事。”
景昊陽手臂環著榮國皇帝的脖子:“你來講個故事,講得好我就不殺你的皇帝。”
鐘禹城臉色青白,但還是打算拖延時間等待皇城守衛過來,所以語氣還算平穩:“什麼故事。”
景昊陽:“前鎮國侯和前丞相通敵賣國的故事,這是你舉報的,說說,證據來自哪裡,這幾年你的調查結果又怎麼樣,其中內情,都說來聽聽,但凡一個字不對,我就幫你解決了你的皇帝。”
榮國皇帝猛地瞪大眼睛,雙目充血,目光驚疑不定地掃視著丞相和朝堂上的人。
景昊陽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老實點,再瞪就把你眼珠子摳了,反正摳眼珠子也不耽擱你的命。”
榮國皇帝不敢再動作,但劇烈的喘息還是證明了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鐘禹城也驚詫不已,遲疑的目光一直在景昊陽的臉上遊移,想知道這個人和他心目中那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景昊陽輕飄飄一眼:“看什麼呢?看我是不是解家遺孤?那不是,我隻是他遺孤的男人。”
鐘禹城心口狂跳,一下就鎖定了謝嘉文,但他看了一眼還在景昊陽手裡喘息的皇帝,並不敢妄動:“那好,我就講一講這個故事。”
隨後,一場十七年前的血腥叛國故事被展示在眾人眼前。
鐘禹城口才好,在他的描述下,大家很快跟著他的思緒回到了十七年前一個大雨的夜晚,他突然收到一封匿名檢舉信。
那時的他渴望建功立業,這封檢舉信根本就是他通往成功的天梯,所以他下意識的就開始重視這封檢舉信,按照信件中的內容,去觀察跟蹤威名赫赫的鎮國公。
這一看,便看出了名頭,鎮國公果真不是個省油的燈。每當朝中有大事發生,鎮國公便會在角樓燃放焰火,像是在通風報信。
他收集了很久的信息,終於找上皇帝,得到了查抄鎮國公府的權利。
隨後,鎮國公鋃鐺入獄,為他奔走的前丞相也迅速倒台。
鎮國公府被誅連九族,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他當初以為他是拯救了這個國家的英雄。
可惜後來他也當上了丞相。
隨著眼界的提升,他漸漸知道了當初的真相。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偷看了一眼景昊陽,然後趕緊瞄了一眼皇帝。守城護衛不知道為什麼,這邊這麼大的動靜,竟然一個出現的都沒有。
景昊陽當然知道他在等什麼,不由有些好笑:“彆等了,來之前你們的侍衛就已經被我放倒了,明天早上之前醒不過了,你們現在就是我棧板上的肉而已。”
鐘禹城是信了的。
前有江國皇帝的下場擺在麵前,後又看到時間都過了這麼久了,整個大殿裡除了這群之前就在的人,再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麵孔出現。
很顯然,皇宮根本就已經不在皇帝的掌控之內了。
鐘禹城頹然後退,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
“一開始的時候,檢舉信是皇上特地讓人放在我府前的吧。利用了我拚命想往上爬的心思,將一個關係國運的大把柄送到我手裡。而我也確實不負皇上所托。”
本就已經亂作一團的群臣更是嘩然,雙目緊盯皇帝。
景昊陽好整以暇,伸手在皇帝的麻筋上敲了一下。
皇帝頓時痛呼出聲:“是是是,是我!”
景昊陽點頭:“是你就好說。你那麼昏庸,我打算換個人做你的位置。”
皇帝立馬瞪向鐘禹城。
鐘禹城三兩步往前衝,卻又在下一秒猛地頓住。
無他,景昊陽直接折了皇帝的手臂。
皇帝隻在瞬間就叫嚷起來,沒有半分國君威儀。
最後宛如一場鬨劇般,榮國易主。
謝嘉文接手榮國比想象中還容易。
因為全都怕景昊陽出神入化的手段。
謝嘉文每日處理政務,景昊陽有變著辦法折騰群臣,時不時搞點體育興國的戰略政策,拉著那些年近半百的老孺人圍著皇宮跑圈兒。
沒一個人還能在喘得跟死狗一樣的身體情況下搞出點事情的。全都焉了,回家之後隻想揉揉肩膀睡覺。
謝嘉文每□□堂開會,看著下麵一個個眼底青黑的大臣們,心底暗暗發笑,感歎自己撿到了寶。
原以為會孤家寡人,誰知道意外收獲了一群大熊貓。
作者有話要說:誰都彆想在作話裡捉住我!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