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的摩擦著漸漸滲血的牙印,眼神暗沉:“阿穆,你是我的。”
“對,我是陛下的。”
許琛綸不滿意的勒緊了環住穆澤蒼的手:“喊我的名字,為什麼不喊我的名字?”
穆澤蒼柔順的伏在許琛綸的肩膀上,嗅著他身上血和汗的味道。絕不好聞,但卻讓他莫名的安心。
“好,我是琛綸的。”
許琛綸聽著他將自己的名字柔柔喚出,像怕驚擾了什麼。自己低頭找到他的唇,準確的吻了下去。
“所以你不能離開我。”許琛綸的聲音因為接吻顯得有些含糊。
拜托,不要再這個樣子,丟下他一個人。每次開始新的世界都要麵對一個失憶的愛人已經夠讓他難受了,不要再讓他失去他。
穆澤蒼沒想到自己的失蹤會帶給許琛綸這般大的影響,甚至還讓一國之君親自上了戰場,隨時麵臨喪命的危險。
他心有愧疚,隻能通過溫柔的回吻一下一下的安撫對麵那個焦躁的靈魂,舌尖輕輕舔舐著許琛綸的唇,像是在舔舐他心上的那道傷口。
“再也不會了,琛綸……”他輕輕柔柔的回應著,接受著許琛綸所有的絕望和後怕。
這個吻絕對算不上輕柔,甚至穆澤蒼的嘴角已經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之間彌漫。
可就是這樣才是雄性荷爾蒙的激烈對撞,兩人在熱吻中體溫漸漸上升。
一吻終了,許琛綸額頭抵住穆澤蒼的額頭,忍不住蹭了蹭他,聲音裡帶有情穀欠的沙啞:“怎麼辦?我有反應了。”
穆澤蒼的臉色通紅,水潤的嘴角還帶著銀絲,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唇,一碰就生疼。
“陛下想要嗎?”
這句話無疑是一種邀請,許琛綸聽後呼吸都重了幾分:“先去沐浴。”
自己現在一身的汙臟,恨不得趕緊
洗一下。
你說傷口?
沒事,讓阿穆洗的時候注意一下就好了。許琛綸心裡盤算。
“好。”穆澤蒼低聲應了。
許琛綸沒敢太過分,畢竟邊關戰事吃緊,穆澤蒼既然回來了,作為主將勢必參戰,並且他在沙漠中行走半月之久,身體虛弱,經不起太大的折騰。
許琛綸將睡過去的穆澤蒼往自己這邊攬了攬,讓人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自己剛剛咬上去的那個牙印,現在已經止血了,開始結痂。
他用手輕輕的按了按那個地方,輕微的刺痛讓睡夢中的穆澤蒼口申口今了一聲,纖長的睫毛顫了顫。
這裡以後會留一個印,像是許琛綸獨屬的烙印。許琛綸修長的手指來回撫摸那裡,眼神暗沉。
他輕輕在那上麵印了個吻,柔順的黑發掃到了穆澤蒼的肩窩,讓他癢的稍稍動了動:“晚安,阿穆。”
祝你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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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澤蒼回來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邊城,士兵們士氣高漲,現在不但有皇上禦駕親征,在此坐鎮。穆將軍也平安歸來,定是天佑北昌國。
匈奴那邊可不這樣想,他們本來以為可以逆風翻盤,沒想到穆澤蒼竟然從十死九生的境地中掙紮著回來了,布日古德當即就處理了那天領命埋伏之穆澤蒼一行軍隊的將領。
有了許琛綸坐陣,又有穆澤蒼等一乾將士們,加之士氣高漲,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都集中到了北昌國
而另一邊的匈奴,他們本就顯露出頹勢,這這半個月來不過是做最後的掙紮,如今穆澤蒼回來,局勢立馬穩住。
時間已經到了冬月末了,這場拉距了三個多月的戰爭最終以北昌國這邊的勝利而結束。匈奴被北昌國士兵追著打到了大漠深處,最終簽訂了協議,約定了100年的和平,並各種割地賠款的條件。
一時之間,全國上下喜氣洋洋,穆澤蒼的威名再顯,許琛綸的聲望也提高到了令人望其項背的地步。
通過暗中有人引導,許琛綸和穆澤蒼在北昌國百姓口中就是賢君良臣,相得益彰。
快到春節了,本來許琛綸想著戰事可以在春節前一個月結束,這樣穆澤蒼就可以回朝跟自己過節,但沒想到出了這般叉子,戰事拖到了現在,如
今隻好在寒冷的邊關過年。
要說這樣,穆澤蒼是有些開心的,他可以說是從小在北昌國的邊關長大,在這裡比在京城更為熟悉,沒了皇城裡的那些束縛,反而更為逍遙自在一些。
比如說現在,他跟許琛綸並肩走在街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還有小販們的叫賣聲,吆喝聲。
沿途認出穆澤蒼的人會笑著跟他打招呼,穆澤蒼也笑著點頭。他們好奇的看著站在穆澤蒼身邊那個風流俊秀的青年,許琛綸也對他們釋放著善意的打著招呼。
邊關的年味比不得京城,但彆有一番風味。這裡是匈奴和北昌國的交界處,多多少少也沾染了匈奴那邊的風俗,民風剽悍。
許琛綸甚至還能看到幾個有著異域風情長相的男女,穆澤蒼跟他解釋那是祖上是匈奴人,後來在這裡定居的久了,漸漸也就漢化了,不再歸屬於匈奴,隻是長相上還帶著點匈奴人特有的相貌特征。百姓們純樸,對他們還是非常友好的。
兩人沿街逛著,一路走走停停,倒也悠閒自在得很。
“我帶琛綸去個地方。”穆澤蒼突然想起了什麼,拉住許琛綸的衣角不讓他走,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哪裡?”
“去了就知道。”穆澤蒼笑得神秘,故意勾起許琛綸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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