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戰:“撒謊不是好孩子,既然你錯了,那就要承認。”
“棒埂,你現在給抗美,來娣,還有金寶道歉。”
棒埂憤怒的看著李抗戰:“你說話不算數,你說我承認了就給我錢的。”
李抗戰從兜裡拿出來兩毛錢:“我沒說不給你啊,但你老師沒教過你嗎?”
“做錯事要勇於承認,知錯就改,你給他們三個道完歉我就給你錢。”
錢馬上就到手了,棒埂不想因為最後這一哆嗦,而喝不上汽水。
“抗美對不起。”
“來娣對不起。”
“金寶對不起。”
李抗戰說到做到,把兩毛錢交給棒埂:“去買汽水喝吧。”
棒埂拿到錢就要跑,但被李抗戰薅著脖領子。
“小子,你忘了說謝謝。”
棒埂不情願的道了聲:“謝謝。”
李抗美也鬨著要喝汽水,李抗戰帶著三個小的回到四合院。
看著正在學習的雨水:“雨水,你帶他們三個去胡同口的副食店買幾瓶汽水。”
何雨水:“我也要喝。”
李抗戰掏出錢來:“去吧。”
何雨水:“我不要,抗戰哥你之前給我的錢還沒花光呢。”
李抗戰:“你這也太會過日子了。”
“給你錢就拿著吧,平常跟抗美該花花,彆給我省著。”
三個小的跟著何雨水的屁股後麵,去買汽水了。
李抗戰笑眯眯的看著,心裡盤算著,棒埂是賈張氏跟秦淮茹的心肝肝,如果棒埂以後聽自己的話,那可有熱鬨瞧嘍。
李抗戰並不是錢多燒得慌,而是秦淮茹一直都想算計自己,自己雖然有隨身倉庫,完全可以做到毀屍滅跡,但又沒深仇大恨,不至於的。
但以毒攻毒,利用棒埂這個小白眼狼來對付,賈張氏這個老白眼狼,秦淮茹這個大白眼狼,還是很有樂趣的。
生活已經很枯燥了,難得能找點樂子,吃飽喝足之際,還能馴馴禽獸,何樂而不為呢。
“喲嗬,三大爺又割肉了?”
“哈哈,抗戰啊,這都是托你的福啊。”
“我先把肉送回去,今天有點小收貨,一會兒去找你。”
“隨時恭候。”
看著閻埠貴現在也是隔三差五的割肉吃,李抗戰覺得他已經改變了閻埠貴。
雖然他還是十分摳門,但已經跟以前大有不同了。
以前閻埠貴彆說買肉了,就是吃花生米都按粒分,現在呢,雖然吃肉還是按人頭分,但起碼他隔三差五就誒家裡改善一下夥食。
而且,他現在是閻埠貴的金主爸爸,閻埠貴對他不說言聽計從吧,但明裡暗裡的擁護他,在院子裡也向著他說話。
閻埠貴回到家,三大媽看他拎著一條豬肉,喜道:“孩他爸,你又買肉了?”
“嗯,今天有點小收獲,割點肉解解饞。”
三大媽:“今天咱家老大又追著我問,你是怎麼賺的錢,我沒告訴他,還狠狠的罵了他。”
閻埠貴滿意的點點頭:“你做的對。”
“這事不能讓他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就代表彆人都知道了,他那張嘴跟棉褲套子似的,一點都不緊。”
“到時候惹得李抗戰不高興,再斷了咱們的財路。”
三大媽:“還是你精明,我聽你的。”
“你削兩個土豆,然後把肉燉了。”
“分兩次燉?”
閻埠貴一揮手:“一次都燉了吧。”
李抗戰一根煙沒抽完,閻埠貴就來了。
“抗戰,你看這是什麼!”
閻埠貴從兜裡掏出一個紅布兜,打開之後倒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袁大頭?”
李抗戰看著幾十枚袁大頭,他記得看過一片文章,普通的袁大頭幾千塊一枚,但民國八年,九年,十年,製造的稍微貴點。
不過他記得署名版的價值幾百萬。
每一枚,李抗戰都小心翼翼的,仔細的打量著。
終於讓他發現了有不同的,脖子後麵有著le的字樣。
還有一個脖子後麵寫著:蘇維埃。
李抗戰依稀記得好像是甘肅版,不過他也不確定,畢竟隻是看了一篇文章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三大爺,這銀元的收藏價值不高,琉璃廠就有三五塊錢一枚就能買到。”
閻埠貴笑道:“這我知道,但袁大頭假的太多了。”
“我這些保真,我都去信托商店問過了。”
“抗戰,我也不蒙你,一共三十二枚,我兩塊錢一枚收來的,你看著給我點辛苦費就成。”
李抗戰一聽價格不貴,還有兩枚自己不確定的簽字版,當即就拍板決定留下了。
當然也要給人家一點甜頭,不然那有動力繼續給自己收寶貝啊。
“三大爺,每一枚我按照市場價三塊錢給您。”
“這不好吧。”
閻埠貴心裡樂開了花,這袁大頭是他從彆人哪裡一塊錢一枚忽悠來的,他碰到了不識貨的。
回來路上買了個紅布兜裝起來,花了幾毛錢。
這回首就賺了六十四,快頂他三月工資了。
李抗戰很痛快的給了閻埠貴九十六。
“三大爺,東西我歸我,錢歸您。”
閻埠貴心滿意足的走了。
六十四,如果不算肉票,但就豬肉的價格,如果不是買大肥膘,都能買一百斤豬肉了。
買細糧白麵一毛三一斤,能買五百斤了。
白菜土豆子都能買一千多斤了。
閻埠貴走了,齊招娣來了。
“師父,這是您讓我帶的白色布拉吉。”
李抗戰要給錢,齊招娣不要。
“師父,我不能收您的錢了。”
“您給雨水錢,雨水的衣裳都是您出錢買的,我還要您的錢這說不過去。”
“更何況,雨水在您家,衣食住行都是您出的錢,我這當嫂子就很過意不去了。”
李抗戰笑道:“都是一家人,又不是外人,不用算的那麼仔細。”
齊招娣:“我知道師父是好心,可您也得給我機會照顧小姑子不是?”
“要不時間久了,外人會說閒話的。”
這點李抗戰倒是沒想到,或者說他壓根就沒往這方麵想。
“那成,這衣服我就收下了。”
齊招娣展顏一笑:“師父,那咱們回去吃飯。”
李抗戰來到中院,何雨水像個孩子王一樣,帶著三小的坐在那裡喝汽水。
李抗戰看著已經有三個空瓶子擺在地上了。
“幼,一人兩瓶汽水,不吃飯了啊?”
“嗝·····”
李抗美打了個飽嗝:“吃,但是汽水好好喝。”
李抗戰本想說喝汽水對身體沒好處,但想到自己也很愛喝,自己都沒做到呢,就放任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