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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天差地彆的兩幅麵孔啊!

顧宴西覺得自己以前的憐惜跟心疼全都喂了狗。

顧宴西雖然腦部有殘疾但顯然沒有到白癡的程度,他看著被他掐到幾乎斷氧氣,卻依舊表現得一臉純淨的女人,笑了出來。

顧宴西覺得溫情真的太會偽裝了。他自詡聰明,卻還被這麼個女人騙得團團轉。

他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來,剛剛心裡的那些恍惚煙消雲散:“打你?怎麼打的?用小皮鞭甩的屁股,用蠟燭燙的身上?還是說給你拴上鏈子讓你在地上爬?”

“原來在你眼裡的那是打啊,那你為什麼那麼興奮呢?”

顧宴西是個成年人,還是個見多識廣的成年人,那些溫情所謂的“打”在他不知道內情的時候,以為是真的虐打,在知道內情的時候,他都被溫情的無恥驚呆了。

他微微鬆鬆手,讓溫情有喘息的餘地,用另外一隻手在溫情的臉上拍了拍。

“我怎麼會認錯呢,溫情啊溫情,你真的是太善於偽裝了。原來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愛慕了那麼久,在我心底純潔如茉莉花一般的女人在國外玩得那麼開。”

“你把我,當成二傻子玩兒呢?”顧宴西眼神一厲,手也開始用力。

顧宴西的話讓溫情臉色大變。她在國外的那些年,租房都特地避開華人聚集的地方。平日裡亂來從來都是特地選過人的。她之所以這麼乾,就是確保自己在國外做的事情不會傳到顧宴西的麵前。

之前那三年都藏得好好的,一點風聲都沒有露。以她對顧宴西的把控,她也覺得顧宴西根本不會去查她。

呼入嘴裡的空氣越來越少,溫情眼睛凸出,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她伸手用力去掰顧宴西的手。

顧宴西不為所動,溫情的大腦開始缺氧。她的眼前是顧宴西那一臉凶狠的樣子。看到他這樣,溫情忽然想起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是手指破了點皮,顧宴西都是緊張不已的。

死亡的感覺籠罩在頭頂,直到這一刻,溫情才終於怕了。

顧宴西看到她這樣,忽然覺得溫情這樣死了太便宜她了。他們顧家的人,每隔半年需要做一次體檢。下一次體檢就在半月後。

到時候他身患艾滋的事情就瞞不住了。到時候被提出顧家管理層是百分百的事情。

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溫情害的,他即將陷入泥潭,憑什麼溫情能夠輕鬆退出。

他鬆手,溫情就那麼軟倒在床上。指甲油沾了她滿身。空氣進入肺部,她捂住脖子劇烈咳嗽,喉嚨一陣陣的乾啞、疼痛。

這幾年,溫情三不五時的就因為玩得太開而喉嚨疼,但那種疼痛跟這回是不一樣的。

嗓子像是生吞了幾十張刀片,每一根神經都是疼痛的,咳嗽更是加劇了這份疼痛。

顧宴西整理自己襯衫的袖扣,居高臨下地看著溫情。

“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在國外的事情?”顧宴西彎腰,抓起溫情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因為勞資染病了。”

顧宴西的話,讓溫情的瞳孔瞬間睜大。她不是傻逼,顧宴西嘴裡說的染病肯定不是普通的染病。

更何況,她在國外怎麼玩的她也知道。正常情況下,像她這麼玩的很少有不得病的。但溫情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無論怎麼玩她都不可能得病。

讓她如此篤定的,就是她的身體,每次她無論玩得多狠,都能很快就愈合。尤其是女性的私密部位,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剛剛打電話的那個‘男友’依舊會在每次和她同床的時候誇讚她緊致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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