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她跟顧宴西在一起兩次,每一次都沒有讓顧宴西發現不對,雖然她感覺顧宴西實在是比不上她的那些外國床伴。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剛剛還漲紅的臉色憋的發紫,腦子更加懵了。她不懂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得病。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跟帶病毒的人玩兒過,那是她在玩鬨曆史上第一次翻車。在知道那個人有艾滋後,她曾經到醫院去檢查過好幾次,她什麼事兒也沒有。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溫情才會越發肆無忌憚,她怎麼染病了?她想要說話,張開嘴巴,咳嗽得更加厲害,她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顧宴西一腳踹在她的身上:“賤人。你毀了我的一生。我不會放過你。”
溫情被顧宴西薅著,帶到了郊區的一棟彆墅裡,她被鎖在了地下室。做完這一切,顧宴西驅車從彆墅離開。
眼瞅著他就得從顧氏集團離開了,他不抓緊撈點錢他後半輩子怎麼過?
他驅車回家,客廳裡放了好幾個行李箱,家裡的傭人跑來跑去的忙碌。
顧宴西皺著眉頭正要說話,周錦從樓上下來了,她穿著一身外出的衣裳,步伐搖曳妝容精致的從樓上下來。
“媽,你要去哪裡?”顧宴西湊上去問。
周錦淡粉地看了一眼顧宴西。對於顧宴西這個孩子,在他小時候,周錦也是真心疼愛的,她曾經還想過要把顧宴西教導成她想要的那種乖孩子。
但每次她前腳教導完,後腳顧栩便推翻她的一切教導,她眼睜睜地看著顧宴西在權衡完她的教導跟顧栩的教導後,偏向顧栩教育方式。
她曾經失望的問過顧宴西,那時候的顧宴西說,她的教導就像是給他上無數條枷鎖,而顧栩的教導就像是給他插上了一雙飛翔的翅膀,讓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一年,顧宴西十歲,三觀已經定型。從那天起,周錦就看著顧宴西一步步地變得肆意妄為變得跟他爸爸一樣的偏執。
她不是沒有試圖搶救過他,但是要挽救一個三觀定型的人實在是太難了,她的挽救對於顧宴西來說沒有半點作用。
他長成了她最痛恨的那一種男人,於是母子倆的關係越走越遠。以前,周錦還能跟文明月說幾句話,現在文明月從顧家這個沼澤中跳出去了,她也想出去籠子外麵看看。
現在的顧栩已經在外麵有無數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她雖然依舊貌美,但已經比不上那些人年輕水靈了。
她以前一直沒有從顧家出去,是因為她在顧家關了太久了,已經失去了飛出牢籠的勇氣。
文明月比她勇敢,她決定也朝外麵飛一飛。
“出國去度假一段時間。”麵對顧宴西,周錦也沒有多少表情。
她冷冰冰的態度顧宴西已經習以為常,他也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媽就很難給他一個笑臉了。
他本能的想說一句她走了,他爸爸不會開心,話到嘴邊,他想到了現在自己身上患的艾滋病。決定什麼都不說。
他雖然跟他媽不親近,但確實是沒有害他媽的想法。
“那你在外麵注意安全。”顧宴西說道。
他說的這句話,讓周錦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