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上台演出嗎!
降穀零想,他一定可以克服上台的恐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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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降穀零有上台表演恐懼症這件事情其實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二年級的時候有班級表演,明明努力了很久,但台下其他班級的同學們都在盯著一群白白淨淨的小孩裡顯得突兀奇怪的他。
甚至同學們會說因為他,表演效果很糟糕。
後來凡事要上台演出,降穀零都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請假,逃避演出。
久而久之降穀零就拒絕任何要上台的活動。
雖然後來明白他的外表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帶著奇怪目光的人,但是留下的陰影依舊存在。
站在台上就要接受大家的審判,那他不站上去就好了。
可是這次不一樣,降穀零努力疏導自己,和他一起上台表演的是他的好朋友們,沒有人會對他有意見。
但台下的觀眾呢?
降穀零苦惱地拽著頭發,看向旁邊被架子鼓擋住,隻露出粉色呆毛的少年,悄悄挪過去問:
“悠仁,你有沒有因為發色被人欺負過?”
虎杖悠仁的粉發和他的金發一樣顯眼,而且更加少見。
虎杖悠仁抓了抓頭發回答:“小時候有被一些男生說粉色的頭發像女孩子,但是那是在誇我吧?”
“……誇你?”降穀零露出疑惑的表情,如果是他的話,絕對不會把這種話當成誇獎的。
“因為——”虎杖悠仁那雙淺粉色的眼裡全是真誠,“女孩子很可愛啊,他們是在誇我可愛吧!”
嘶,好陽光的家夥!
這樣陽光的家夥哪怕頭發是彩色的都能因為自己是彩虹而驕傲吧?
降穀零沉默幾秒後換了個問法:“假設你是我的話——”
“那我就可以變成超級賽亞人了!”虎杖悠仁如是說道。
降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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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降穀零的同桌,阪本非常明顯就察覺出來了他這段時間練習時的心不在焉。
於是找了個他不在的時間,阪本告訴其他兩個人:“零好像有什麼煩惱。”
諸伏景光點頭:“今天彈吉他的時候彈錯了幾個音,好像在煩惱什麼。”
但是他詢問後對方隻是擺著手說“沒事”。
“啊,”虎杖悠仁想起來,“昨天降穀問了我發色的事情,還問我上台表演的時候會不會不自在之類的問題。”
諸伏景光和阪本同時看向他。
“那應該就是問題所在了,”諸伏景光皺著眉,“零應該經曆過不太好的事情,很排斥上台演出這件事。”
但是這是降穀零的心結,他們短時間也很難解開心結。
阪本推了推眼鏡:“在下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們能否接受。”
他湊過去跟兩個人講了一下他的辦法。
諸伏景光點頭:“這個辦法可行,我沒問題。”
“好有趣的樣子!”虎杖悠仁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這樣降穀就不會有壓力了!”
“那麼,”見大家都同意後阪本再次開口:“在下會準備好那些道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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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溜到天□□自鬱悶的降穀零還不知道自己的小夥伴們正在偷偷乾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