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 讓我在上麵,怎麼樣?”
江以霖的話語裡似乎是在挑釁,他的睫毛微揚,那深邃眼眸中的銳氣, 讓人根本就無法想象……他此時此刻是占據著如此被動的狀態。
——就仿佛,現在被束縛的人……是那一對雙子一般。
他這個樣子倒是讓這對雙胞胎更加興奮了起來。
哥哥安東尼頗有些不動聲色,隻是略微的蹙了蹙眉頭,但是弟弟查爾斯卻露出了一個上挑的笑容,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將自己那精神病院條紋形狀的統一病服扯了扯,壓低了聲音。
“警告我們……?你要在上麵?”
“——真是太讓人興奮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手臂被束縛,眼尾泛紅……怎麼在上麵?嗯?”
“隻能撅著屁股在上麵輕輕擺著臀……求我們來.上你吧?”
查爾斯的話語太過露骨, 讓他的哥哥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而黑發青年的神情也越來越冷。
安東尼伸出手, 穿過了江以霖柔軟的發絲,他的聲線非常的溫柔, 慢慢的說道, “江……我可以叫你江嗎?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想要你在這個病房裡陪著我們而已。”
“我們最需要的隻是精神上麵的陪伴, 至於肉體上的……我覺得水到渠成之後就可以了, 你現在不能接受, 沒有關係。你放心, 我們不會強迫你。”
雙胞胎中哥哥的聲線柔柔的,像是在寬慰著他, 隻是又抬起頭,將那微翹的嘴唇湊上去, 吻了吻江以霖的臉頰。
“不用那麼麻煩。”
在他麵頰旁的黑發青年,突然微微勾唇,輕聲說道,“現在就可以。”
江以霖突然直起身子,像是主動把自己的麵頰送在安東尼的麵前。
即使心思深沉如安東尼,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也不由眉頭輕挑了一下,然而他卻聽到江以霖繼續說道,“不過……我要他先來。”
他順著視線,看到了自己的弟弟,那原本秀挺的眉毛,深深地皺了皺。
……………………
江以霖當然不會就這樣認命。
在這座病房柔軟的床上,江以霖就這樣以一種從下往上的視線看著那趴在他身上的男人。
隻是比起那些嬌小可人的,等待著被占有的寵物而言,黑發青年的神情,可真的稱不上溫婉,反而讓人產生一種他隨時隨地都會欺身而上的錯覺。
——而現如今,這個人正乖乖地雌.伏在他的身下,雙手被床單緊緊的束縛著,雙腳被自己用體重緊緊的壓製著……
一產生這種臆想,讓弟弟查爾斯更為的興奮了起來。
“想被我上,不喜歡哥哥嗎?挺好的。”
他慢條斯理的開始動手,江以霖上半身穿的襯衫的紐扣,已經被他解開的差不多了,露出了大片大片誘人的肌理。
除了最下方的三粒紐扣還未解開,整件襯衫都有點搖搖欲墜,那弧度圓潤的肩夾骨露出了一半,這讓原本內心裡就充斥著破壞欲的查爾斯,恨不得立即用手緊緊的握住,想要將它揉碎。
查爾斯低下身,開始用舌尖不斷的舔.舐著青年的眼皮,迫使青年閉上眼睛,徹底阻隔那極其冷淡的視線。
“你應該慶幸……嗯……慶幸你選擇的是我先來……而不是哥哥。”
“你以為……哥哥他真的會那麼冠冕堂皇嗎?嗯?”
查爾斯黏糊得親了一會兒,又抬起頭,那張原本秀氣麵容上的笑容顯得極其得邪氣,輕輕的瞥了一眼在房門外安靜等候的兄長。
儘管看不見,但他也可以想象自己兄長此時……那麵無表情的臉。
“不會——他隻會比我更加凶殘。”
他又伸出手,將江以霖西褲上的皮帶慢條絲理地抽開,“啪嗒——”一聲,就像是那原本被精心包裹住的禮物,被人拆去了那根紅綢的絲帶,露出了裡麵,被人期待的實物。
查爾斯將黑發青年的西褲慢慢褪去,他的動作故意放的很慢,西褲的褶皺微微交疊,露出了那白得炫目的腿根。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江以霖那緊實有力的大腿上輕輕地掐了掐,又忍不住再次低下頭,在他的鎖骨處用力咬了咬,就像隻貪食的狼崽。
江以霖的肌膚其實是比較容易會留下印子的,所以一下子,在鎖骨上方就產生了一個紅痕,就像是蝴蝶翩遷的痕跡,讓人不由想入非非。
由於突如其來的痛楚,黑發青年忍不住輕輕地喘了一聲,而這一聲音對於查爾斯而言更像是鼓舞,他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充斥著更為濃重的欲.望,理智開始漸漸的被另一種東西支配。
就在這個時候……
江以霖的手其實在不斷的相互摩挲著,將那捆綁著自己的床單褪下了些許。
——快了…………快了…………
他側過頭,嘴裡配合的發出一陣陣鼻音,就像是在忍受那狼崽在自己脖頸處撕咬舔.弄的力道……
——而實質上,這種看似因為自身控製不住而發出的聲音,更多的是黑發青年故意地,想要麻痹那人的神經,讓他沒有更多的精力去關注自己手上隱秘的動作。
就在查爾斯想要更進一步的,將自己的褲子全部褪下的時候,江以霖手上的綁帶也徹底的鬆開了。
他的眼裡,閃過了一道冷光。
他故意像是逃脫一般的避了一下身子,更激起了查爾斯擺弄黑發青年腰帶的欲.望,他那急不可耐的樣子,讓江以霖從心底有些作嘔。
“彆逃啊……你越逃我越興奮,小甜心。”
漂亮的雙胞胎青年像是神經質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近了……近了。
他的指尖不斷的向旁邊移動著,終於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件。